往她胸前刚刚起伏的绵软处进发。两手直接摸进了女孩棉质的内衣里,又搓又揉,表情越发的猥琐。
她紧紧咬着牙,眼泪从眼角疯狂涌出,她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如何抵挡得过几个正值青春的魁梧少年,被禁锢住的身子越扭,身前人的表情就越享受。
那少年双手不停,语气调笑:“哥儿几个,这手感,咱捡到宝咯~”
几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纷纷露出了满怀期待地笑意,看得女孩心里冰凉。
其中一个男孩似乎有些不安,出口提醒道:“未成年呢,不好吧……”
“切!怂包!真能扫小爷的兴!”非主流混混嘬了口痰往那开口的少年脸上吐去,“你要再开口,今天没你的份!”
说着,他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裤子里,刻意去摸了一把内袋里的钱,偏生不拿出来,手继续往大腿内侧探索。
眼泪像是流尽了一般,女孩眼里的恐惧已经被绝望淹没。
在他更进一步之前,巷子口一声大声的高呼:“你们在干什么呢!”
女孩儿的声音,脆生生的,再怎么尖利,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几人兴致缺缺地回头,却见一个个子高挑,穿着短裙的长发女孩站在巷子口,逆着光,仍能看到她致地如同洋娃娃般的五官。
互相对视一眼,已经被撩拨起来的坏念头如何压得下。领头的混混立刻将黏在女孩身上的手挪了开来,笑眯眯地看向来人,吹了个口哨。
他人一退开,那女孩显然是看清了巷子里的情形,愣了两秒,拔腿就往外跑。
被围住的小姑娘,眼神又空了,心像捆着巨石一般垂进了海里。
“切。没劲。”
混混头儿又看了看满面泪痕,眼睛如厉鬼般盯着他的女孩儿,又回想了惊鸿一瞥间的绝色,顿时觉得下不去手了。
利落地伸手,从她裤子内侧掏出钱来,倒是没再碰她。
几个哥们还架着姑娘,面面相觑,胆子大点儿的直接开口:“老大,那这个……咱能……”
“随便。赏你们了。”他大手一挥,把两百块钱塞进裤袋里,又摸出了一条烟,在墙角吞云吐雾起来。
谁也没想到,刚才跑开了的女孩儿又折了回来,身后跟着个警察模样的男子。
烟雾间,他见情形不对,厉声说道:“还不快跑!”
众人作鸟兽散,女孩儿直接被扔在地上,衣衫凌乱,面色惊恐。
跟在少女身后赶来的男子,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少女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替神志混乱的她拢了拢衣服,又从包里掏出了纸巾,递给她。
她眼神呆滞,直勾勾地瞪着眼前的纸巾,却不动作。
少女叹口气,抽出一张纸巾,细致地,缓慢地,替她拭去脸颊边的泪水,又伸手将纸巾捂住她的鼻子,“擤一下。”
绿茶味的,清新好闻,让她放松了一些。她听话地擤了下鼻子。
“我是李晴晴,舞蹈班的。”女孩儿微微笑着,露出了好看的酒窝,“我知道你,画画的,周末总能见你在少年宫。你叫什么?”
浓浓的鼻音:“……赵向健。”
名唤李晴晴的女孩儿蹙了蹙眉头,还是很好看:“哇,这么男性化的名字,没想到是个小哭包。”
赵向健垂下眼眸,想起刚才惊魂未定的一幕,又要哭起来。
“是不是他们几个想抢你钱啊?”
“……”无声地点点头。
“嗯,这种小混混,要钱就给人家,没必要为了几块钱倔着!这要是真……多不划算。”女孩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又是安慰,又是叮咛。
***
因为这一句话,她始终不相信,那样一个李晴晴会为了钱,出卖自己。即使是她说要嫁给一个五十多岁老头的时候。
李晴晴说要结婚的时候,赵赵从心底是祝福她的。
虽然,那年她告诉她,自己喜欢上年级段学神时,她几乎嫉妒得发疯。
如今的心静如水,只因为,她说,那个男人对她好。
赵赵清楚,自己对李晴晴的感情,有信任,有依赖,有共享秘密的窃喜,也有令她自己都感到不安的占有欲。但她无法左右李晴晴的心,她待她,可以是朋友,可以是闺蜜,可以是姐妹,却始终无法拥有同她一般的感情。
苦涩的心境,只有自己吞下。
这些年,她对男性的恐惧,渐渐有了些改变。虽然仍会为男性带着讨好的接近而感到不适,可也称不上恶心。
她想,这是个好时机,试试自己能不能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顺理成章的,以她的容貌气质,很快,她交到了第一个男朋友。一个白净腼腆的少年,看见她会脸红,连触碰她都不敢。这让她感到安心。
交往半个月后,男孩牵住了她的手。
一个月后,两人温温柔柔地相拥。
两个月后,他趁她不注意,在她唇边落下了一个吻。
每一次,她都没有躲开,只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地皱了皱眉。没有感到不舒服,可也没有两情相悦的欢喜,没有想要独占他的心态,没有任何荷尔蒙作祟的冲动。平淡的,像是左手碰右手,像是上唇吻下唇。这让她感到安心,又不安心。
交往小半年,他说:“要不要去泰国,两个人,我和你。”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泰国的酒店里,他问她:“要不,我们试试?”
她说:“好,试试吧。”
那双手解开她胸罩的那一刻,回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他的触碰很温柔,很照顾她的情绪。眼前这张温柔的又沾染着些许欲/望的脸,在她眼里,却被置换成了当年那个留着非主流发型的小混混。
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在表达着她的恐惧。她紧紧闭着眼,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脑子里有个声音响亮而执着李晴晴,你能不能来救我?
身上的人动作停了,然后拉过被子,替她妥帖地盖好。他到阳台上去抽烟,许久许久才重新进屋,他说:“我们分手吧。你根本不爱我。”
“……对不起。”她低着头,竟没有什么复杂的情绪。轻松,她只觉得轻松。
后来,她不再去挑战自己,只把身心全交给画布和染料。既然她的感情无处安放,那便在半空中飘着吧。这个世界,哪怕不活在条条框框里,也有她安身立命之处。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沉溺于无欲无求的状态时,她撞见了她。
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挂着讨好的笑意,轻轻柔柔地依附在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身边,袒胸露背,裙子还开着高叉,在这冬天里,几乎和没穿一样。
她笑得很妖艳,抹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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