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漠捏了捏他的耳朵:“比你那七百万多。”
柳钰涵:“我认真地想打你,你知道吗?”
秦漠轻笑:“知道,但首先你要能打疼我。”
柳钰涵满脸冷漠:“所以你这是觉得我拳头不够硬,才给我搞了个外援武器来?”
秦漠摇摇头,认真教导他说:“这不是你的外援,这就是你的力量。抓紧他们,让他们为你所用,以后无论面对什么困难,你都能有一战之力。”
柳钰涵默默看着他:“包括你?”
秦漠坦然地答道:“包括我。如果有一天我辜负了你,你尽可以来向我讨回公道。”
背叛誓言的人活该受报复,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总有一种能让对方刻骨铭心。
柳钰涵沉默一阵,终于笑了:“我头一次见到这么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少将,你这话真让我心动,可我也不是傻子。你告诉我,这里面你真就没有留一点儿后手,这些人真全能为我所用?”
你怎么能保证这是守护我到最后一刻的盾防,而不是半路弑主的尖刀?
秦漠平静地说:“我不能保证,但你能。”
柳钰涵不知道源康有多少人记着他的恩念着他的好,但秦漠知道;柳钰涵不确定他的第六感能觉察多少东西,但秦漠确定。
秦漠说:“我不会出面,一切将由你亲自验证。去听、去看、去想、去做,让他们成为你的刀盾,将他们彻底握在你手中。”
验证柳钰涵实力和秦漠真心的机会就在眼前。
截至今年,第一批接受基金会资助的遗孤已经从学校毕业,成绩优异者全部到源康的邀请,柳钰涵马上就能在面试中与他们相见。这些人将是柳钰涵第一批下属,源康也将自此渐渐被柳钰涵握在手中。
秦漠:“柳钰涵,去挑选你觉得合适的人。你要明白,即使我愿意为你披荆斩棘、即使我愿意做你的后盾,我仍希望假如有一天你失去了我,还能像现在一样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握着真正有力的武器,不需要寄希望于玄学,不需要祈求上天怜悯,不需要看另一个人脸色,痛痛快快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秦漠对柳钰涵的期望。
哪怕是向他挥刀,只要柳钰涵想做又能做到,秦漠就甘之如饴。
柳钰涵眼眶有些红:“这就是你在惩罚过我后给出的补偿?”
秦漠亲了亲他的唇:“这不是补偿,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战场无情,人的生命如此脆弱,秦漠怎么敢单独留下柳钰涵?可他天生就属于战场,上进心责任心都催促着他赶紧回去,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永远不翻车。
就像这次遇到的意外一样。
柳钰涵扯着秦漠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秦漠,你真的很烦你知不知道?总是这样,我……你不是让我乖乖呆在你身边吗?现在又做这样的事,你真的好烦啊!”
秦漠平静地说:“即使只是个假设,我也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你失去我。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轻你。属于你的,迟早要属于你。”
柳钰涵听出秦漠话里有话,想了想试探着问:“军功章?”
秦漠抱紧他:“再等一两年,他们欠了你的,我会让他们全部还给你。”
话题突然发展到这里,柳钰涵居然再说不上其他话来。不过看着秦漠隐忍的表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想了半天才有点儿恍然。
“秦漠,你居然给我转移话题!我说的是转让的事情!”
秦漠说:“我已经瞒着你做了这么多,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件。”
柳钰涵脸色一冷,一把推开他,哼了一声说:“我在意的是这个吗?你别给我移花接木混淆是非!你做这些事都不过问我的意思,我感觉你不尊重我你知道吗?”
明明平时怕秦漠怕得不行,这个时候柳钰涵态度却格外强硬,看样子大有秦漠说不出个一二三他就要分手的架势。
秦漠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个结果,干脆地把原因交代了。
“之前情况有些特殊,你一没自保能力,二不擅长隐藏自己,有些人能从细微反应推测出他想要的信息,我不敢把许多事情告诉你。”
柳钰涵愣了愣,很快意识到的确是这样。
他做了这么多年平头老百姓,很多事情确实应付不来,也很有可能暴露机密。
秦漠看柳钰涵理解了,又补充说:“不止如此,还有个原因是你现在身份还不够特殊。你和我还没经过登记和公证,一旦被人套出一点儿东西,情况对你会很不利。”
柳钰涵脸色微变:“你你你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我还小!我还是个孩子!”
想到秦漠这意思很有可能是去扯证,柳钰涵就顾不得这话说出来有多可笑,毫不犹豫把秦漠推得更远。
秦漠也不着急,不疾不徐打击着柳钰涵:“聘礼已经送出去了,你迟早要嫁过来。”
柳钰涵对他翻了个白眼:“烦你!”
越来越大胆的柳钰涵让秦漠低低笑起来,一步上前重新把人抱到怀里,按着后脑勺亲个不停。柳钰涵一开始还有点儿挣扎,后来被亲得两条腿发软,渐渐就由着秦漠去了。
秦漠见柳钰涵乖了不少,仗着自己体力超群,单手把他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桌前,推开东西腾了个地方给柳钰涵躺。
柳钰涵不喜欢秦漠办公桌的材质,太硬了他躺得不舒服,刚要抗议就被秦漠再次吻住。
这个吻比之前每一次都来得霸道炙热,柳钰涵恍惚间以为自己即将被秦漠吃下肚,忍不住曲起腿顶在对方小腹,使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他推开一些。
“秦漠,你稳住!办公桌太硬了!”柳钰涵抗议说,“我后脑勺难受,你给我起来!”
刚说完这话,柳钰涵自己就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味,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就被秦漠抱到了椅子上面。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柳钰涵脖颈被秦漠一点点吮吻着,大脑很快再次迷糊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秦漠时,一连串可疑的印记已经顺着他的脖颈延伸到锁骨,再往下就要解扣子了。
柳钰涵呸了一声:“少将,你是禽兽吗?”
秦漠餍足地半阖着眼:“突然换称呼做什么。你不是说我是饿了八百年的野兽,那我开开荤有什么可意外的?”
卧槽这个人居然承认了?!
柳钰涵一脸震惊,眉眼间尽是不可置信,好像从来没想到秦漠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秦漠不置可否,甚至反问他:“这事不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柳钰涵一噎,终于意识到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由咬牙切齿地念叨了好几句医生。
“太坏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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