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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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真气将挥开。
衣袖翻飞,他再一抬眼,却看见魏长泽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顿时一阵惊怒,反而上前顶上一步,反手便将长刀引出,一刀劈向了魏长泽的脖颈大穴上,这无疑是一个杀过不少人的化神期武修。
但他刚一抬眼看见魏长泽那双不避不躲的双眼时,心里就骤然一个突。
这些年来要他命的杀手有很多,但一点也不遮挡脸的只能证明这人不怕日后被他寻仇,况且这人眼中的杀意果敢,似乎已是志在必得。
果不其然,这一击极为轻松地便被这人躲开,对方动作极快,身上的邪煞气能将众人威慑,一时莫不敢动,然而这头已经交手了数个回合。
有个魂修终于爆喝一声:“住手!”
却被他随意划出一道结界隔在了外头,结界里头只剩下了中年男人和来杀他的人。
只见来人那武魂之刃微扬,直直插入地中,一道黑尘顺着他剑指的方向向他射了过来!
就在此时,面前这个杀手好像忽然有一瞬的恍惚,那动作有极为轻微的偏移,但也准确的没入了他的胸口。
这个男人在临死前,只看到了一双略带惊诧的锐利的双眼。
一个魔修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一个化神期的武修,只用了不出十招。
魏长泽毫不恋战,黑气席卷全身,一声鸣喝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呆立地众人。
中年男人直直地倒在地上,一道完整的血痕几乎将他的全身劈成了两半。
直到死了仍是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护卫和同僚们都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到了这时才骤然反应过来,一股脑地冲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是谁?!”
纷乱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一身白衣,头发梳得规规矩矩,用玉簪盘好,像个书生。
“魔修魏长泽,”众人只听他道,“此人□□掳掠无恶不作,三年前曾杀我全家,与我有不世之仇。”
窗外终于有了些动静,邵日宛一下子坐身来,望向了门口。
果然,魏长泽推门走了进来。
邵日宛想要起身,却被他按在了床上,迎面便是夺人呼吸不留余地的亲吻。
他便只好先迁就着,微微向后仰着。
“怎么了。”邵日宛看着他问道。
魏长泽犹豫了一瞬,却转而道:“没吃晚饭?”
邵日宛奇了,“你怎么知道的?”
魏长泽道:“猜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看到了一个人,”魏长泽顿了一下,“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惦记着,就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邵日宛一时没有说话,看着他。
魏长泽启唇,还是说出了他最不想听的那个名字,“江必信。”
邵日宛颇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他好像和吴鹏一脉扯上了关系,”魏长泽道,“是魏广延让我帮他杀的人,他们将手伸向了朝中,杀人越货助人中饱私囊的勾当,不值一提。”
邵日宛还是仔细地问道:“你还是提一提吧,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那皇帝剩下的锅,朝廷命官从江湖中寻根基,”魏长泽随意地找了个类比,“类似锦衣卫,替他们监视动向,做些单凭一个官职做不到的事,不过他们就是为这些大臣们做事。”
邵日宛道:“既然如此那揪出这些人就好,干嘛要你去赶尽杀绝?”
“擒贼擒王,”魏长泽简单地道,“魏广延想永绝后患,警戒世人莫不敢犯。”
邵日宛:“你在这个时候遇上了江必信?还被他拖住了?”
魏长泽知道他是担心什么,直言道:“不是,今天是因为蹲点来着,后来在人群中看见了他。”
“他看见你了吗?”
“看见了,”魏长泽道,“不过没什么,他是主角,一般都有点buff,咱们理解理解吧。”
邵日宛烦躁地叹了口气,缓了缓道:“算了。”
魏长泽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道:“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有什么可怕的。”
“气得慌,”邵日宛道,“没完没了,你当初没看仔细点?我都要死了你怎么还能留活口呢?”
“讲讲理啊大师兄,”魏长泽哭笑不得,“我要不是为了带你去石寿庄至于这么着急?”
邵日宛‘哦’了一声,摆出冷漠脸来。
魏长泽只好转移话题道:“明天回赤胆城?你和他们说好了?”
“嗯,”邵日宛道,“江必信不死我老是难放心。”
魏长泽却随意道:“他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最多也就再陷害我一次,”他道,“走书里的剧情,把我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然后再围剿我一次。”
邵日宛听得皱眉。
魏长泽却笑了,带着些狂纵不羁,“让他来吧。”
62.否极泰来(八)
邵日宛在重伤醒来时一听到江必信死了的时候,最开始的反应就是不相信,他总在一些时候有些非常人的敏锐,就如同周遭人的情绪和谎言,他总能很快的反应过来,也就像他觉得江必信不可能那么痛快地给他们让路。
这个人是这本书的主角,是他们最大的危机,这世界向来不站在他们这一边,怎么可能让他们过的舒坦。
江必信三年未出现,他渐渐地信了,如今真得从魏长泽的嘴里听了这个消息,反而好像是终于给了这一痛快。
若说起来,魏长泽早已经比原书中的那个赤胆老祖走的更远,他入了离识期,对世道看得开了,心里怨恨已消,或是说心里的怨恨也有了不去追究的理由立场,他不会再肆意狂妄将自己一点一点地逼入绝境了,魏长泽这一次赢面很大。
但是邵日宛却将拳头还是攥得死死的,让关节也泛了青白色。
这和最后的结果无关,就算两人安然摆平这些事情,江必信也必须死。
他必须得给我死。
邵日宛少有恨意,平日里也都是和煦的,但真得惹上了,仇都要记在骨子里。
白天醒来的时候,魏长泽已经不在了床上,旁边的枕头凉的,恐怕已经走了半天了。
今日要回赤胆城,他不可能出门,恐怕是临时去了哪。
邵日宛一边想着这人可能的去处一边穿衣,门‘吱呀’一声响,他一抬头便看见魏长泽穿地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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