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吾王

地响。
崔老默认了杨洋的说法，押了口茶，想想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他往杨洋和他朋友身上扫了亮眼，总算明白过来，“杨洋！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你朋友呢！”
“咦？”杨洋眨眨眼，没介绍过？想想好像还真是，要不是崔老一进门就吐槽自己像个鹌鹑，他怎么会忘记介绍小哥！
杨洋干咳了一声，刚想介绍，门铃又响了。
“是老芋头。”崔老举起手遮着嘴小声道，他又说了余老的绰号，要是被对方听到了，又得吹胡子瞪眼睛了，偏偏，嘿嘿，他就喜欢在小辈面前拆那人的台。
杨洋看着崔老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见余老进门了，便和小哥一起站起来拜了晚年，余老拿出红包，说了句“新年快乐，顺顺利利”，就把红包塞进杨洋手里。
入座的时候，余老撞了撞崔老，小声道，“你怎么没和我说还有一个小辈？”
崔老道：“我刚喊上的，和杨小子一起的。”
余老看了崔术一眼，觉得他是故意的，知道自己只带了一个红包，还偏偏把人家同行的晚辈拉住。
见余老也到了，杨洋便开始介绍起来，“这位是余老，这位是崔老。”他再指指小哥，“这是张坤。”
“……”
“……”
“……”
崔老等了会儿，看杨洋看着自己和余老，顿了顿，“这就介绍好啦？”
“是啊。”杨洋点点头，还能再介绍什么？
“崔老，余老，初次见面。”张起灵说道，“我是杨洋的朋友。”
“嗯，你好。”两个老人回应道，听见张起灵的自我介绍，一齐抽抽嘴角，心想这和杨洋说的也没差什么。
“我看你微博上说最近出去玩了？”崔老扯了个话题问道，顺便让珍姨去切些水果端上来。
“您还看微博啊！？”这回杨洋真惊悚了，他爸妈还没注册过微博呢，充其量就是上网搜搜他的名字。
崔老神气地一昂头，那是，他过年的时候特地让他的小孙子教他玩的呢。
“您叫什么名字？我来关注您。”杨洋掏出手机，兴致勃勃地说道。
“崔术icon。”
“……”杨洋顿了下，瞬间哭笑不得，这名字取的，和他家粉丝一个格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粉丝呢。
崔老看杨洋表情，一梗脖子不乐意了，“怎么了？我查过了，你那串英文字母有偶像的意思，我觉得挺好，适合我。”
“是是是。”杨洋点头如捣蒜，加了崔术的关注，崔术的手机上叮得一响，来提醒了。
崔老得意地划开手机，打开那个小眼睛图标，看到自己的粉丝数从0变成了1，开心地眯起眼睛，往余老那儿一瞥，满含着挑衅，他又看了看杨洋，心想大方一次，也关注关注这小破孩吧。
余老被崔术那一眼看得一气，拿出手机来，塞到杨洋手里，“你给我也弄弄。”
杨洋被逗得直笑，两个老人跟两个孩子似的，他摆弄了两下，要创建新id了，他抬头问道，“名字叫什么啊？”
“余道中icon。”余老扬扬下巴，看向崔老。
崔老不服气地哼了声，“抄袭。”
杨洋看了眼崔老，心道，您还抄我呢()
杨洋新多了两个关注，被几个眼尖的粉丝注意到了，点进去一看，一个叫崔术icon，一个叫余道中icon，连个黄v都没有，典型的粉丝号嘛，再点进对方微博里瞅两眼，都是一条微博都没有的，关注里只有杨洋一个人，神秘得很。
粉丝好奇地一个个关注了两个新人，崔老和余老的两个手机开始不断地响。一开始两个老人还挺开心，看着不断提醒的新粉丝，心道自己宝刀未老，追随者还是辣么多。后来过了近十分钟，被恼人的提示音惹烦了，通通丢给杨洋，“快，把声音给我消了！”
杨洋抿着嘴偷笑，把微博的通知提示给关了，两人的手机才安静下来。
“你前两天去哪儿玩了？那么快就回来了？”崔老问道，没了恼人的手机提示音，几个人终于可以聊聊天了，
“去西沙群岛那儿玩了。”杨洋说道，听到崔老问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苦下一张脸，那都是泪，“我俩租了一艘快艇到别的小岛上去玩，后来下船的时候我没注意，脚背被快艇轧了一下，只好提前回来了。”
崔老啧了一声，“怎么那么不小心？下船的时候在玩手机呢？”
“没！哪敢玩呢！万一掉海里了那就报废了。”杨洋说道，“我站得离快艇有几步距离呢，结果没想到那快艇被海浪一推，就轧过来了。”
崔老点点杨洋的头，“吃一堑长一智，多大人了，可长点心吧。现在脚好了？”
杨洋嘿嘿笑，点点头，“好得差不多了，前两天一直在家休息呢，小哥都不让我下床。”
“脚伤了就不该乱动，你还到处走，就算晚几天过来，我和老芋……老余，咳，又不会说你。”崔老说道，说得太溜，差点就把“老芋头”说出来了，被余老瞪了一眼，中途刹车改了口，差点把自己哽到。
“早就不疼啦，没事的。”杨洋说道，开着玩笑道，“这不是怕晚点来没红包拿嘛嘿嘿。”
崔老被这小孩说得没办法，翻翻眼睛，推了推余道中，让他说说这小孩。
余老想了想，说道，“我给你推荐个老中医吧，海滨公园旁边那个，看筋骨伤有一套。”
“嘿嘿，谢谢余老，小哥就是带我去这家的。那老中医可神了，连我左脚有旧伤都能一摸就摸出来。”杨洋一听，不就是小哥上次带自己去的那家店么，果然是个有名气的。
余老顿了顿，看向张起灵，这才真正打量了一下。
海滨公园那家老中医是他们过去军队里的退役军医现在老了休息下来开的，平日里不常开张，店面也是小小的一家，看上去还有些像黑店，他们这些老朋友去过的还都笑话过。虽说那人手艺是好，但是知道的人不多，算是圈子里的消息了，却没想到面前这人能找到。
“你这位朋友消息倒是灵通。”余老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看杨洋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听到杨洋说到旧伤，便问道，“脚伤怎么了？有旧伤？那个老中医怎么说？”
“老师傅说之后每个礼拜得去看一次，保守治疗。”杨洋说道，“其实现在也没多碍事，就是容易经常性崴脚，崴着崴着也就习惯了。”
崔老一瞪眼，啐了他一口，“还崴着崴着习惯了！有你那么不拿身体当回事的么？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哭。”
崔术也是知道那个老中医的，一般的筋骨伤、脚伤，那老中医不过是让人隔一两个月来复个诊就好，像杨洋这样的每个礼拜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