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小制杖

分卷阅读84


戚泠:“你以前旅游都带这个?”
言禾点头。
第二天戚泠回家,带了个旅行箱回来,比言禾原来的那个稍微大一点,黑色光面,很好打理。言禾眼睁睁看着戚泠将新箱子推他面前,旧的直接拿下去扔掉。
言禾挣扎一下:“还、能用。”
戚泠:“你还有什么吴衣行摸过?”
言禾:……
只能眼睁睁看着戚泠扔了。
顺手把以前的,还有冬天的衣服都给扔了,言禾挽留了几件,说是回国买的,戚泠头也不回抱着出门:“我再给你挑,这些丑。”
回来说清楚,哪里丑了!
这句内心的咆哮,只能自己吞了。
吴衣行的许多做法,确实,很不好。
要是换做年少,恐怕吴衣行走的时候,戚泠肯定报复一场。
戚泠曾经当着言禾的面打过女生一耳光。
蓦然想到这画面,言禾又沉默下来……算了,随他高兴吧。
等周六候机的时候,言禾的行李箱以及里面的内容已经焕然一新。
呵呵。
言禾看机票,地点是成都,果然走成都中转去拉萨。
言禾算了算假期,如果每天晚上说一点,大概一天有个十几分钟的谈话,再加上戚泠的,差不多半个小时。不过第二天要去各种地方,大概,能冲淡一点尴尬吧?!
下飞机,言禾耳朵不是特别舒服,飞机上不断耳鸣。
戚泠看他不断偏头,拿行李箱,两个箱子都牵着走了。
言禾跟在人身后。
打的去市中心,找到定好的宾馆,刷过身份证,两个人放好行李,就出门吃午饭。
网上选了家评价不错的火锅店,一路过去,戚泠点的红锅,言禾看着翻滚的辣椒红汤,有点沉默。
吃的时候,只觉得特别香,不算是很辣。
吃饱喝足,言禾砸砸嘴。
戚泠:“下午想去走一圈吗?”
言禾:“走哪里?”
戚泠:“宽窄巷子、春熙路什么的,或者回宾馆休息。”
言禾:“我想睡个觉,傍晚我们出去走吧。”
“好啊。”
回宾馆,拉上窗帘,言禾躺好后总觉得没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有点认床。
言禾问在卫生间的戚泠:“你睡吗?”
戚泠:“睡不着?”
“有一点。”
戚泠:“等我一会。”
眯着眼,不一会感觉戚泠爬上床来,言禾贴过去,头蹭在戚泠的腰腹处。
戚泠只穿了一条裤子,言禾忍不住作祟在他腰上蹭嘴唇。
戚泠声音哑几分,按住言禾的头:“别闹,睡。”
“唔。”抓现行了。
戚泠半躺着看手机,言禾动几下,又安静了。
戚泠瞅他一眼,忍不住用手机拍了张睡着的侧脸。
肤白,发色浅。
认人。
言禾醒的时候,暮色西斜。
坐起来揉眼,戚泠站在床头穿衣服,言禾看着。
戚泠:“晚上想去哪里走?”
言禾:“就近吧。”
最后选定宽窄巷子。
吃的中餐,木质的桌椅,摆在店外,言禾点了份伤心凉粉,直接辣出眼泪。
言禾双眼含泪望着巷子口。
戚泠见他不时往那处望,好奇:“看什么?”
言禾伸手指了指:“呐,第三对了。”
戚泠回头,两个女性牵着手在逛,情状一看就知道是恋人。
戚泠评价:“挺开放的。”
“据说这里的同|性恋人数排行全国第三。”
戚泠看言禾面前一眼:“别吃了,还想哭?”
言禾眼睁睁看着大半碗伤心凉粉被端走。
结过账。言禾站在店门口等着戚泠走出来。
那对女性从身边路过,言禾看着。
戚泠走出来,两个人开始逛宽窄巷子。
其实很窄,街两侧都是店面,做旧的墙和浮雕还挺好。
路过星巴克,门店做成古装剧里那种风格,言禾问:“要喝咖啡吗?”
戚泠反问:“喝了睡得着?”
言禾:“咖啡没问题,茶不行。”
出来后,言禾捧了一大杯的摩卡,糖分很重。
戚泠若有所思:“我还以为你喜欢清淡的。”
言禾摇头:“我不喜欢苦的,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这些提神的。”
戚泠看言禾,言禾垂头:“初到美国白颠倒的日子喝了很多咖啡。”
戚泠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有沉默。
两个人又走了一段,有做转糖人的街边摊,言禾看着,手艺人用勺子从锅里勾出一点儿糖来,在案板上起承转合寥寥数下,就是只生动的蝴蝶。
转板上写着:十元一次。
言禾掏出钱,给老板,撺掇着戚泠道:“来,你来。”
戚泠:……
言禾:“你手气向来比我好。”
戚泠拨了拨那转子,最终在蜻蜓处停下,言禾叹口气。
戚泠:“你要什么,也可以买。”
言禾摇头:“买就没什么意思了。”
离开小摊,戚泠给言禾拿着咖啡,言禾咬着那蜻蜓状糖吃。
戚泠轻笑:“还小。”
言禾:“这一段感觉特像我们读高中时候的氛围。”
戚泠眨眼,低低:“嗯。”
晚上人不算多,言禾凑近戚泠几分,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夜沉如水,只有店铺透出明亮的光,路灯昏黄。
言禾嘴唇张阖几番,温声道:
“离开国内后,我妈带我去了意大利,和我生父见了面。画展持续半个月,很顺利,两个人之间回温,又有了好感。
“我带的药不是很多,但是能感觉得到自己情绪很没对,加上我很想你……特别想你。我就很压着自己情绪,自己给自己加了药量,到了一定的量后,我不敢再加。”
言禾深吸了口气:“第一年很糟。
“我以为已经稳定了,结果没有,又变得很讨厌陌生的环境,很讨厌陌生的人。言静给国内的医生打电话问询,生父给我推荐了他们那里的医生,用药慢慢也变了。不过,效甚微。我停了一年的学业。”
言禾眼睫低垂,戚泠走在他身边,随着他的话面容细微变化。
见他停顿,戚泠又走近一点。
“我在听。”
言禾笑,笑过慢慢道:“我不喜欢带给言静太多麻烦,一个人住出去了,也不想太多人影响我。期间,我生父和言静旧情复燃,他们正式结婚了。因为我的病的关系,生父又分了一些产业给我,我只部分利润,管理全是他的人,现在这些产业也算是他的人管。钱我可以用来支付医药。
“第一年过去了,我的医生推荐我去美国寻医。
“我也受不了长久的在家和医院两处跑,可能主观思维里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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