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怀里笑道,“你们兄弟都是这样不按常理的,直接就把人骗到床上去了,估计伊左这几天可起不来了。”
“我没骗,我媳妇是自己追来的。”秦阳搂着这个人,脸上全是笑意。
“哼~我是自己追来的,那你还这么宝贝?”程希翻个身不理他,都说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当年他也害怕,但爱了就是爱了,那时候他就像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连后路都断了,幸好,是这个人。
“因为除了你,没有人会追来,就算追来,我也不要,我只要你。”秦阳把人抱得紧紧的,笑道,“明天有你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我买了票,一起去看。”
“嗯,那你今晚不许闹我。”程希笑道,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的,自从和他在一起,再无烦恼忧愁,什么事,这个人都挡在他前面。
“我没闹,就一次~”秦阳把人压在身下,温柔地亲吻,手下轻柔地解开他的睡衣,几番厮磨,挺身而入。
“唔~轻点。”突然的动作逼的程希婉转呻、吟,身后早已可以很好的接纳爱人,两人情动至深,丝毫不逊色于新婚之夜。
几番过后,两人又回去浴室洗澡了。
“说话不算数!”过后程希躺在浴缸里控诉着,不是说好的一次吗?
“我没有,是你太诱人~再说,你欢喜的,嗯?”秦阳笑着给人按摩,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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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这一刻,无端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
床上的年轻男子羽睫轻颤,被旁边一直搂着他的人察觉。
“伊左,醒了?”秦峥早就醒来,只是不舍得起来,匆匆去哥哥那里端了粥过来,随后又拥着爱人等他醒来。
伊左刚刚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刚想翻个身。
“嘶~”
伊左皱眉,身后的伤口痛的要落泪了,为什么哥夫没说第一次会这么难受?
“是不是痛,我帮你揉揉。”秦峥看见人痛苦的神色紧张道,手下轻柔地按摩。
“不痛你来试试。”伊左说完瞪了眼前的人一眼,都是他,都说不要了,还非得压着他做。昨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留在记忆里就是他被秦峥求婚然后两人在床上缠绵,从晌午一直到夕阳西下。
“抱歉,昨晚太激动了,来,我给你上药。”秦峥笑着应了,媳妇瞪就瞪,把人拥在怀里,耐心地涂药。
“什么时候醒的?”伊左笑道,眼睛又闭上了,他只想静静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不久,饿不饿,我端了粥。”秦峥笑道,从一旁拿过衣服给他穿上。
“哪里端的?”伊左疑惑道。
“哥夫那里~”秦峥笑意盈盈,丝毫不觉得自己一大早回去央求哥夫煮粥是很丢脸的事。
伊左哭笑不得,哥他们还特意熬了粥,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了。
“扶我起来。”伊左在秦峥的帮助下艰难地坐起来,太疼了,以后一定不能让这位小少爷不节制,一定不嘲笑哥夫。
秦峥特别狗腿子地给他按摩,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伊左,你想住哪里?以后我们住一起,是这里还是哥哥家,或者你家?”秦峥问道,他们自然是要一起住的,不过几栋房子都很近,住哪里都是一样的,就看伊左想住哪里。
“都可以。”伊左接过粥,舀了一下,是皮蛋瘦肉粥,味道真好,“哥家也不错,一起住热闹,平时可以偶尔过来住两天。我不想搬出去,这样就很好。”
“好,那一会我们直接‘登堂入室’。”秦峥说完自己也笑了,不知道他哥哥知道了会不会打他。
“好~”伊左不客气地应道。
两人就在各种温馨话题里过了一上午,最后还是回到了秦阳家,毕竟两人一个不会做饭一个做不了饭。
“怎么没人?”秦峥抱着伊左放到沙发上坐下,上楼看了看,哥哥他们都不在。
“哥应该陪哥夫出去了,他之前让我帮忙买演唱会的门票来着,是哥夫一直喜欢的歌手。”伊左笑道。
“好吧,那我们午饭怎么办?”秦峥特别熟练地拿出手机准备点外卖,“想吃什么?”
“噗,你去厨房看看,应该有吃的。”伊左看着人的动作没忍住笑了出来,就哥对秦峥的宝贝劲,怎么可能不留饭?
秦峥不明所以地走到厨房,发现里面还温着几个清淡的菜,还有几个他爱吃的菜,还有汤,自然也没有漏掉那一碗黑漆漆的中药。
“哥给我们留了饭,你早就知道?”秦峥把菜端出来,洗手去盛饭。
“猜的,以前哥出差,要是哥夫没起来,哥会提前做好热在那里。”伊左接过饭,把筷子递给他。
“哥都把哥夫宠上天了,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秦峥打趣道。
“你没有?”伊左好笑地反问,堂堂总裁居然好意思吃醋。
“好吧,我承认一点点。”秦峥状似为难道。
伊左笑着摇摇头:“你一会要去看小砚么?他不是让你教他学习吗?”
秦峥抬头看了他一下,笑得狡黠:“媳妇,你还记得那天小砚进手术室的时候的那个叶老师吗?”
伊左舀粥的手一顿,当时见到叶文轩的时候他是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没想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后来回想了一下,他是上辈子在秦家大宅门口远远见过叶文轩一面,这个号称华国最年轻的电脑天才,而且当时他是抱着一个睡着的小孩,似乎是在跟哥和哥夫道别。
等等?!睡着的小孩?小砚!
伊左没想到这两个人的缘份上辈子就开始了。
上辈子
秦家大宅外面
秦阳抱着一个用毛毯裹着的小孩等在那里,程希站在他旁边,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有点焦急。
毛毯里的小孩睡得安稳,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咳嗽。
程希担忧地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温度,开口道:“阳,小砚的体温还是这样子,不知道文轩联系的那个医生怎么样,一直低烧也不是办法。”
秦阳低下头看了一眼,摇摇头:“没办法了,小砚不肯告诉墨,我们现在又离开不了,不止体温,小砚的心脏上次也留下了后遗症,如果不治疗,他撑不了多久的。”
几分钟后
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开来,上面下来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子,脸上是掩饰不了的焦急。
叶文轩快步走到秦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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