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毕竟有20多年的情谊在里面。那20多年,你是真心实意地帮我。”
黎畅惊讶地看着他。
萧晔笑了笑:“我在新西兰置了一处院子,你和你的家人都去那里吧。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不可能再留公司。所有的人都不会答应。”
“你还是这么善良。”黎畅这会却是流下了眼泪,“只可惜当初我的眼睛被权势蒙蔽了双眼。”
只是一切都晚了,有的事一旦错过,就不在。
萧晔携卫宁重返萧家大院,高伯早就带着大院的佣人在院内恭候了。
“少爷您这一年多在外面受苦了。”高伯有些难过地说。
“还好,不吃些苦头,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生活有多姿。”萧晔笑了一下,转而沉下脸色对大院的佣人训话,“我之前就说过,这个宅子里,卫少爷就是主母。你们待他就要同待我一样。以前的是是非非我不想算旧账,但是从今往后,谁再敢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暗害主人,我决不轻饶。”
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愣,不敢出声。
待人都散去,卫宁忧心忡忡地对萧晔说:“不知道大叔现在在哪?现在好不好。”
萧晔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我这让叫人去找。”
晋岩他们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速,第二天何叔就出现在了大院。
一切又回到了一年多前其乐融融的生活。
卫宁和何叔在大宅享受安稳生活的同时,一年多时间不在位的萧晔却忙过不停。自己重新归来还断不了席帆的痴心妄想,看来还是晋岩说得对。斩草不除根,到底后患无穷。
萧晔最终的下定了决心,拿起了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吴朗,动手吧。
吴朗和晋岩根据之前掌握的四大家族在欧洲产业的漏洞,利用鑫业集团海外公司发起了一轮轮的商业攻击,而萧晔则利用鑫业集团国内的公司再次与四大家族轮战。
席帆的公司本来就深陷地王的泥潭,如今还能有如此气势,除了席帆本人的魄力外,还有就是得源于黎畅当初出卖鑫业集团的机密。
后来和黎畅的对战因为双方各有把柄,虽然激烈但并未伤筋动骨,如今萧晔回来,景况境况自然不同。
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天的商界再次硝烟滚滚。
席帆没想到萧晔消失的那一年还能做那么多事,两边同时失火,他甚至不知道该先救哪边。
内地的企业早就被那块地王拖得疲惫不堪,萧晔连番动作又断了他的资金链,面对困境,席帆只好出面再次融资,力挽狂澜。却不知怎的,爆出了四大家族曾经的一些丑闻。席氏声誉一落千丈,席帆的融资也宣告失败。附带的是其余三家下属企业不断宣布破产。
面对困境,席帆思量之下毅然决定舍弃国内的企业,以保海外企业。
因为他知道萧晔的重心是要迁到国内来的,在国内跟他商战,萧晔必然会全力出击;而海外是他要逐步紧缩的领域,所谓鞭长莫及,到有一线生机。
曾经在荷城创下了商界神话的四大家族轰然坍塌,着实震惊了国内外商界。媒体一时不胜唏嘘。
萧晔看着铺天盖地关于四大家族破产的新闻,心情大好。那块之前萧晔势在必得的地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萧晔手中,人生真是好不意外。
萧晔决定去视察一下这块成就了自己,葬送了四大家族的地王。
带着安全帽,站在将要竣工的地王台阶上,萧晔意气风发。
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这会的静谧。
“萧总不好了,刚才晋岩来电,卫少爷被席帆的人劫走了。”吴朗顾不得礼仪的大喊大叫起来。
☆、第71章尾声(二)
“混账,他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萧晔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从一旁的秘书手上拿过外套急匆匆地往台阶下走,“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黎畅跟自己有20多年的交情,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鑫业集团的业务也并没有受到影响。萧晔对黎畅可以谅解,释怀,但是荷城四少他们对卫宁做的事情,可谓人神共愤,萧晔找不到原谅的理由。
这个时刻的萧晔是黎畅以往从未见过的。
看着萧晔离去的匆匆背影,坐在不远处一辆车中的黎畅不禁苦笑:这个人,他的幸福从来就与自己无关。自己输得真是够彻底的,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荷城四少,你们自求多福吧。
公路上一番激烈的追逐,萧晔带人终于将席帆的人逼下了高速,在一处废弃的工地截住了席帆的去路。
“席少,放弃吧。”萧晔推开车门,望着被自己的车队团团围住的车队说。
面对如此情景,席帆也只得下车:“萧总越发老谋深算了。”
“吃一堑总得长一智吧。”萧晔笑道,“这一切全拜席少所赐。”
卫宁趁席帆和萧晔说话不注意,从车里跑了出来,却被席帆的保镖轻易截住。
萧晔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人:“你敢动他,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鑫业集团的保镖也用枪指着席帆:“别动!”
荷城三少则在后边狂叫:“席少,别搭理他。企业已经没了,要玩完大家一起下地狱。”
白少荣趁着这会功夫,借助车辆的掩护跑到席帆的保镖面前,从他手里抢过了卫宁。
白少荣的双手死命地掐着卫宁的脖子:“贱货,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老子什么也没有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卫宁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咽声。
“小宁儿”萧晔急得大喊,转而对席帆吼道,“席帆,你但凡有点良心,但凡对小宁儿有半分情谊,你怎么可以纵容他们这么对他!”
席帆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对白少荣说:“少荣,算了,放开他吧。”
白少荣惊呆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席帆:“你说什么?就这样放过他?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然后你一个人舔伤?!要知道我们今天如此境地,全拜这个贱货所致!”
席帆转头看向被白少荣挟持的卫宁:“卫宁,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就跟了他呢?为什么?”
席帆此刻的脸上充满了哀伤。这压根不像中学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富家子弟,也不像以往那个在商界闯出商界狐狸之名的青年才俊。
“尊重。”萧晔站在远处替卫宁回答,,“你有尊重过他吗?他所受到的最严重的伤害都是来源于你。你那么对待他,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
席帆突然好想没有了所有的力气,沉默了许久,他挤了个笑容出来,却比哭还难看:“少荣放开他吧。”
“不,我不会放的。席少,公司没了,我要用这贱货来殉葬!”白少荣嘶声力竭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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