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串,还包了个红包给隔壁邻居的小孩做压岁钱。然后早早地吃了年夜饭,事先定好的车就过来接上他们去了卫宁出生的小山村。
卫宁回村的时候,萧晔还是考虑得很仔细,给他里面穿了男装,外面再穿的女装大衣。然在包里放了一件男装的外套,等卫宁下车后换上。
找到父亲的坟墓,卫宁好不难过,应该是家里没人的缘故,父亲的坟头都快被人挖平种菜了。如不是当年母亲给父亲立了块碑,父亲的坟头怕是都找不着了。
萧晔看到卫宁难过的样子,心下也很是难过。
他安慰卫宁:“一会祭奠完了跟人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地,跟他商量一下。我们过两天来修一下坟头。”
卫宁硬咽着点点头。
荒芜了多年的卫宁父亲坟前突然有了人祭拜,同去祭奠先人的乡亲们好不奇怪。
走进询问,才知道是卫宁回来了。
乡亲们看到卫宁回来,又得知他母亲去世不甚唏嘘;然后对跟他同来的萧晔也很是好奇。
萧晔笑着跟其他人说:“我是他表哥。”
一些人因为好奇,还来跟他们唠叨了下。萧晔趁机跟他们打听了这块地的主人。
今天过节不好去,萧晔决定过完年了再跟卫宁回来找地的主人商量。
只是后来找到地的主人去商量的时候,对方却说:“要么你把那块地买了,五千块,否则谈。他坟头不在那里吗,我又没推他坟。”
五千块钱萧晔倒是拿得出,不过,买了以他这会的能力,也无法办好手续,而且后续还有修整坟墓等一大堆的事。
萧晔只得安慰卫宁:“等以后我们再回来,我一定把这块地买下来,给爸爸的坟头修整正一下。”
他们现在的确没有办法搞定这一大堆的事,也只得暂时作罢。
过了年,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之前卫宁采茶的茶山开始采春茶了。这次卫宁不再听萧晔的劝告,非要在下班时间再去兼职采茶。毕竟采茶的入蛮高,下班做一下,能跟在超市上一天班差不多了。
因为采茶比较干净,相对没那么辛苦,萧晔也就答应了。想着自己这会也无事可做,于是和卫宁一块去。
采春茶比夏茶手工贵不少,来采茶的人也就多了好多。
卫宁和萧晔这一对,在茶山依旧抢眼。
在交茶叶的时候,萧晔偶尔听到有人谈论起这个茶山的老板,在附近的区县还颇有些势力。
他的产业也蛮多,因此一年到头也只有采春茶的时候才会过来。萧晔心下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交茶叶的时候,萧晔看到茶山出产的茶叶也在管理处兜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还拿起不同的包装都看了一下。
看到旁边的散装茶叶还打开盖子嗅了一下。
“要买吗?帅哥?”管理处的小姑娘问,“今年的春茶,新鲜着呢。”
萧晔摇摇头,把盖子放了回去。自嘲道:“吃饭都快没钱了,哪有钱买茶叶啊。”
惹得管理处的小姑娘掩嘴轻笑。
后来萧晔和卫宁俩人天天去,到成了茶山的一道风景,一个话题。
萧晔却是置之一笑。
不久后一天茶山老板听说自己的茶山有一堆俊男美女的采茶夫妻,心下好奇,还专程跑过来瞅了一下。
看到英俊帅气的萧晔,还有一身廉价衣衫也遮掩不了的气质,茶山老板怀疑地说:“看阁下的气度,不像是靠采茶讨生活的人啊。”他身旁跟着的一群打手模样的人也神情凌厉地看着他们。
茶山老板这是把萧晔当成竞争对手来刺探情报了。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里采茶的动作,远远地着;卫宁害怕地抓紧了萧晔的衣服;萧晔安抚地拍拍卫宁的手,将他往身后塞。
“老板说笑了,”萧晔微微一笑,“以前家里确实经营了一个小店,后来被人算计,店铺也易人了。我就只能带着媳妇到处打工混口饭吃。”
萧晔这番半真半假的说辞也说得茶山老板将信将疑。
“你这以前也是开茶庄的?”老板问。
“嗯……就是一个杂货店,什么都有一点。我喜欢喝茶,茶叶也卖。”萧晔回答。
“哦,卖过茶叶啊。那你说说看,我这茶山的茶叶怎么样?”老板问。
“这个地方海拔比较高,终年山雾缭绕,还有泉水灌溉,地位置优越,茶叶很不错。”萧晔说。
听到萧晔夸自己的茶,老板脸上露出了笑容。
萧晔话锋又一转:“对茶叶本身我不是很懂,不过感觉老板这么好的茶叶,卖那个价有点不划算,跟其他的茶叶价格没有拉开。改进一下,利润还有很大的提升的空间。”
茶山老板一听就来兴趣:“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啊,我这茶在这附近区县都是都是最好的,但是价格确实没有拉开。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萧晔笑了笑:“我媳妇身体不好,站久了吃不消。”
茶山老板这才想起山上的传闻和先前看到的时候,这人媳妇的腿确实是有问题的。然后嘿嘿一笑:“去山庄里聊吧。”
茶山老板也有自己的主意。这萧晔看起来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对他之前开着一个杂货店的说法还是将信将疑。如果真是个破产了的没落户,倒是可以为己用;如果是对手派来的人,也能趁机搞清楚底细。
卫宁对茶山老板的邀请很担心,他轻轻地抓了一下萧晔的腰。萧晔明白卫宁的担心,对他报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萧晔带着卫宁跟着茶山老板往山庄走去,一群打手也随后跟上了。
采茶的工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散开各忙各的了。
在山庄里坐下,茶山老板问道:“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萧晔微微一笑:“老板客气了,我叫萧晔。”
服务员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水退下,茶山老板端起茶杯示意:“萧先生,萧夫人,请用。”
待到萧晔喝了茶又问:“这茶怎么样?”
“茶水甘甜,饮后茶香留齿;这茶香清雅,有凝神静气的功效,确是上好佳品。”萧晔回答。
“看来萧先生还是懂茶的行家,我真是小看你了。”茶山老板说。
“老板过奖了,我不过是自己爱喝茶,喝得多了,养了一些臭毛病而已。”萧晔的回话淡定自若。
“萧先生既然有功底,怎么不从头再来?”
“那是要资本的,”萧晔摊摊手,“我现在一穷二白,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连累媳妇跟我受苦,哪有能力搞这个啊。”
茶山老板见他说话并不躲闪,人看起来也一股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由提议道:“你若是能说出个所以来,我们倒是可以联手合作。”
这是提议,却也更是试探。
萧晔自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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