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苦的呻、吟声!
先前火势猛烈,各宫的侍卫基本都去救火了,连昭王殿下的寝宫里也没留什么侍卫,只有几个被赶至门口的婢女。
“怎么回事?”侍卫长问她们。
她们面露尴尬,最后其中一人小声说道:“殿下下身疼痛不已,又觉得奴婢们不方便,便将奴婢们赶出来了。”
侍卫长一听这可不是小事!昭王是什么人,若是一般的小伤小痛怎么可能喊成这样。
他急急跑了进去,转过长长的回廊,却见昭王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殿下?”他看着这幕却不知如何是好。伸出双手想要将殿下扶起到床上,却被一把推开,还愤怒的嘶吼着!
吓得他不敢再轻易动作……
“快!快去把御医找来!”昭王命道。
那侍卫长这才拍脑门儿想起,怎么遇事这般不理智,竟忘记先请御医!他接令狂奔了出去,径直往御医所跑去。
可先前的大火吓的大家都跑了出来,整个昭王宫混乱一片!御医所里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御医。
他只得再跑到外面,在来往的人群里搜寻着,边找边喊:“看到御医没?”
可夜色正浓,先前有火光时还依稀能看到人脸,如今灭完火也只能看得清近在咫尺的距离!
最终愣是在找寻了一个多时辰后,天都微亮了,才见到三位御医迟迟归来。
他们听侍卫长说清了事情,这下更着急了!为何?
因为药草房全烧光了啊!莫说是开方子了,就连诊病的家伙什儿都没了……
还是得去啊,至少还有一双手和几十年的经验。
是以,三个老御医慌慌张张的跟着那侍卫长,赶去了昭王殿下的寝殿。
……
一只白鸽落在了郡王府的大院里,警觉的四处眺望着。而早已等在那儿的侍卫,先前还是一脸的焦急,这会儿便终于露出开心,等来了他要的东西。
他捉起那鸽子,就一路小跑着送去郡王爷身边。
慕容烟将那个纸条给澹台香看,她看着上面那个圆圈儿,脸上浮起了欣喜的笑意,然后感激的眼光投向慕容烟。
慕容烟宠溺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放心吧,婉婷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
☆、大结局
昭王宫内,三位御医轮番给殿下诊了脉,然后凑在一起小声探讨,却是半天也拿不出个方案来。
昭王强忍着痛苦,半撑起身子怒道:“你们……你们这帮废物……”
“殿下赎罪!”三人立马诚惶诚恐,可是这病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救治啊。
昭王看他们这反应,心说难不成没救了?“本王……本王要不行了?”
御医立马摇头,“殿下无性命之忧!”
“那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殿下……您现如今是肾有虚亏……阳气不足……”其中一个御医吞吞吐吐说道。
“这话什么意思?”
那御医只得明说:“殿下日后无法再与女子同房了。”
昭王瞬时脸青唇白!“你这话是说……本王日后就成废人了?”
他不敢相信!可三位御医的集体缄默,却是等同默认了这话。
“怎么会如此!”
“禀殿下,这种病下官倒是曾听闻过,说不出因由,多是常年积累所至……下官无能……”
“没任何法子?”昭王仍是不甘心的问道,哪怕还有一点儿机会他都不想放弃。
可三人摇摇头,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
“都给本王滚出去!”他怒吼着,拎起被褥发疯了般扔向他们,随后又将些花瓶等硬物扔了过来!吓的三位御医屁滚尿流的退了出去……
……
玄武他们带着婉婷回了汀罗。
婉婷原本还忧心会把祸事带来,但既然尔卿卿走前确定说,那毒发作时连御医也难断其因,那她应是无什么危险了。
香儿抱住她,愧疚道:“对不起婉婷!我那日不该让你坐进马车……”
婉婷却着急道:“郡王妃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说家乡习俗是好姐妹才会一周上车,您不嫌弃奴婢是下人,奴婢死也无憾!”
……
主仆一阵儿抱头痛哭后,慕容烟才拆开她们。言道:“玄武已将你下毒之事禀明,此事虽如尔卿卿所说不易被察觉,但仍是排除不了风险。”
“那怎么办?要不然让婉婷出去躲躲?”香儿有些害怕。
慕容烟笑道:“本王大婚后,自当与王妃回趟娘家。”
香儿有些没听懂,“我……我找不回娘家了。”
慕容烟笑意更甚,“小傻瓜,你找不回娘家,旁人便也追不到你娘家啊!”
香儿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借着回娘家的正当理由,三人一起出去。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那么若真东窗事发,自然也追不到他们的行踪。
“慕容烟,你当真只是为了婉婷?不是为了自己想出去玩儿?”
他倒是毫不避讳的点头道:“二者皆有!而且你不是说你们家乡大婚后,有夫妇二人携手游历四方的习俗么?”
厄……她是说过蜜月的习俗。
为夜长梦多,慕容烟当即便吩咐下去,让下人们拾行囊。然后让她们两早睡,明日一早天不亮就上路。
……
昭王宫内,上官雀看着各方请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焦躁不已。难道整个大秦就没人治得了这怪病?
按照御医的说法,不仅那方面不行了,连内脏都受损若是任由发展下去药石无医!
他焦急的踱着步子,突然灵光一现!大秦没有不代表这病没得治!毕竟还有西梁教廷……
想到这儿,他便赶忙飞鸽传书,将这边的情况如实通知给昭王的生母西梁的女教皇!
西梁尚教,各方的古怪法子多,说不定还有救。
……
三日后,上官雀到了西梁教廷的回函:即刻护送昭王殿下来西梁!
……
经过了几日的车程,慕容烟跟着澹台香来到了她最初的家,矿坑小镇!
香儿从进镇子起,睁大眼睛看着这里的一切,跟自己走时一模一样,没有一丝变化。就连大娘尉迟大娘家的屋子还是一样的破败。
她让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院儿前,然后下车扣响了小院儿的门,那门已腐朽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
来开门的是尉迟凤儿,她开门吓了一跳,一时未认出香儿。
饶是已为掩藏身份而简装出行,可一身行头还是这里的人见都没见过的华丽。
“你是……”凤儿看着她打量了许久,不仅衣着打扮变化大,连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明显的不同,那张脸她记得深刻,可还是不敢确定,只有眼泪在眼框中打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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