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凶荼那刻着纵横弓茧的大拇指如盖印般在乳珠上摁压揉捏。
凶荼压着他,看他双腿无助地试图在自己身下伸展开,面上神情更是隐忍得欲拒还迎,遂满意地亲了他一口,笑意挟着酒气喷在他脸上:“这不就暖和了?”
他拇指食指并拢,夹着文华熙那缀着沉重垂珠的敏感乳首来回晃动,掐得狠了,只觉嫩红剔透,晶莹可爱,不由得低头咬了下去,手掌也下移到文华熙臀间,攥着臀肉肆无忌惮地揉捏,更逼得文华熙双腿蜷缩,双手则是连推拒也无力,只得徒劳地拉着半面衣袖掩面,身躯细细抖颤间,眼角已有泪痕。
凶荼玩得畅快了,只觉身下之人的确是世上难求,又埋首在文华熙胸前两枚朱果上恶作剧似地吸吮了几下,这才开口:“今天这么乖觉,告诉你也无妨”
魔王尖利的犬牙频频咬啮着文华熙乳首根部,早已肿涨至染了血色的乳珠更被火热唾液送入粗糙舌苔间,卷挟着弹动不休,又被猛力一吸,直弄得文华熙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子,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那股野蛮的力道吸得融化了,一时意乱神迷,只知绵软地小声求饶,竟没留意到凶荼难得温存的眼神:
“后位独一无二,可本王只属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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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二十七
二十七
往昔玩笑,今朝俱到眼前。文华熙怔忪片刻,才缓缓开口:“陛下,您醉了?”
凶荼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这已是明面上的话,若是醉话,连他都不知自己会说出些什么:“本王已经和大萨满商谈过了,一应祭祀典仪仍由狴艳和其他妃嫔主持,你担个名头也无妨。”
“哦”此种手段文华熙最是见识过:“陛下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好让您能纵情游乐,同时借同其他部族的联姻来压制狴犴一族。”
“本王欣赏你的坦诚,但更欣赏你的分寸。”凶荼揉了揉眉心,忽尔将脸埋在身下人胸前,深深喟叹了一声,像只摆尾的大熊:“我可真是腻烦这些琐事,睡个女人还要管她姓甚名谁……前些日子那个可实在不讨人喜欢。”
文华熙微笑着缄默,无言地拢住凶荼肩头,温腻如羊脂玉般的身躯便做了白云仙乡,随着他温柔按摩的手势,逐渐教魔王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下来:“尽管陛下腻烦,您也做得很好。”
看来前些日子猎场上的那位姑娘被刻意冷落,不止是狴艳阻拦所致。魔王本就不喜,偏偏要借皇妃和神族宠娈的名头把人推出去,反倒更惹得小部族对心高气傲的皇妃及狴犴一族怨气连连。若能推一个活不长久的傀儡魔后,也是对狴犴一族的提点,他们必然不会反对。
眼见文华熙陷入凝思,凶荼不禁笑出声来,捏了捏他的挺翘的鼻尖:“怎么?开始觉得小看本王了?”
“岂敢,俘虏眼中您便是我的天,我的地”
“你的夫君。”凶荼话音刚落,便自己别过头去咳嗽了几声,文华熙捏了捏他丰厚耳垂,竟然已是滚烫一片,不由得笑了。然而还未及抽手,手指便被凶荼握住,魔王的视线沿着指尖一路射进眼瞳之中,灼灼流火,炽热难当:“话虽如此,这个傀儡之位……其实我选谁都可以。”
文华熙望着自己的面庞在他眼中燃烧,忽而有些惘然。这个光鲜的壳子纵然能在别人眼中留下刻印,也不过是个壳子:“陛下有心了,作为尝试,我的消耗时间最短,亦无母族支撑,实在明智。”
他浅笑着将手自凶荼掌中不留余地地抽回,凶荼微张着嘴去捞他的手指,看着他不变的笑靥,却终究任手心落空,五指紧攥成拳,亦换上一副流痞神情:“的确,只怕他们抗议本王立你为后的吵嚷还没结束,你就已经……”
文华熙见他嘴唇翕动,却是忽然失语,也只一笑置之:“有理有理,如今已过一冬,春秋岁月如梭,我能等到来年的初雪也就够了,还望陛下早日行大礼,不然,只怕在下未及替您做好幌子的本分,便成了一块碎布头”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本王?”
“陛下说笑,前些日子正是您‘亲身’教我,榻边戏言当不得真。”
凶荼猛然一震,阖上眼愤然起身:“那我站着跟你说总可以了吧!还是你要说你余生都要缠绵病榻,再也听不得我一句承诺?”
文华熙面上终于露出了些许惊讶,这两字分量可非同小可:“陛下不愧是陛下,竟道出我心中所想。”
“好,文华熙,你很好!”凶荼一时愤懑,四顾要找物什发泄,触手碰去,桌边竟是一把琴,一把触手生温,光华灼烁的致骨琴。
文华熙依旧平和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凶荼看了看那把自己下令命人制成的骨琴,竟无法再将视线转回文华熙身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语调仍是冷淡,却平缓了许多:“你也乏了,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来人,这把琴起来……没得叫人心烦!”
夕琼自去抱琴,却被文华熙阻止。眼看着凶荼不待自己行礼便大步流星地带着满殿随从离开,文华熙眼中反倒染上了几许朦胧的哀悯,只是不知为谁。
“这蛮子好容易和风细雨地说话,您何苦又去招惹他?”夕琼方才看得心惊胆战,暗暗在衣襟内揣了一把匕首,只待随时搏命,此刻仍是后怕地连连摇头,一向多虑的眉头紧皱成结。
“并非我招惹他,流水无情,如何搅扰落花?”文华熙抚摸着琴弦喃喃道:“如此激他,他该有几日不会登门了,若事情真如他所说,他也要忙着应付新人,我们恰巧有些事要办,便不必劳动魔王。”
“这琴从前看着只觉骨头里涩得很,现在想想却也无所谓,有几人的骨灰还可用来弹奏瑶曲?且放着罢,让它替我听听风响。”
“……您就这么相信魔王的话?”
“又说错了,不是我相信他,而是他已开始信我。”文华熙闲闲拨动琴弦,指尖轻颤时竟如珠串落地,无端便令人觉得悦耳,他气定神闲地拢了衣襟,一颗颗拈着腕间五琉璃烧制的佛珠:“魔王不像某人当年想得那么有勇无谋,也算是他麒麟棋差一招。他既已猖狂到入我清梦的地步,想必也已惊动了魔王。祝火此番回来,却不一定会走。”
夕琼初时不解,翌日便明了了文华熙话中所言。夕华记吃不记打,捂着屁股从医署跑出来传消息:“魔王会调任渊明去边关,想必公子一定有所准备。”
“你这次又是怎么拿到的消息?”
夕华望天,总不能说他是故意缠着祝火在桌边……好趁人家忙得“热火朝天”,去偷看人家的奏章:“你自己编吧。”
夕琼目不忍视地闭上了眼,转身跑走。夕华还在身后急切地嘱咐:“告诉公子小心身边人!”
身边人,连不擅谋略的夕琼也知道指的是谁。文华熙听罢夕华传来的消息,却并不在意,反倒同这位神秘的“身边人”相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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