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浩的脸突地暗红。
陆景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坐在床上,大张着双腿,正对着那根从内裤里挣脱出来的栩栩如生的阳具,上面还裹着一层保鲜纸。
男人狂乱地吻着他,血本无归地哄着他,不断拉近着两人的距离,直到那根肉棒足以触碰到花户,舔舐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不行!”孕夫虽然满口拒绝,但又不得不让那话慰问自己热得像是要融化的花穴。在他以为自己还没做好准备,以为他再不会有情欲,紧紧关在体内的淫液却争先恐后地反驳着自己,急不可耐奔流而下将散发着掠夺气息的肉棒染湿,让它亮晶晶的就像伸出手就能摘到的星星,让它越发粗长坚硬随时都会破门而入虎视眈眈着自己。
他不敢接受他,他知道,这一次,决不仅是肉欲。当他们发生肉体关系,就相当于结束了肉体关系。相当于他承认了某些事情。他交出身体,就必须交出心。他可以死,但他不能把心交出去。他可以没有名分,但不能给别人名分。
“我要进去。”青年没有逼迫,只是催促,他不断喃喃着,“我要进去,让我进去。”
见他没反应,不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朝他逼视着的双眼如此深不可测,又充满霸气:“听见没有,我最后说一次,让我进去!”
他非常焦急,但令他焦急的不是情欲,而是别的东西。
就如陆景浩,不让他进去,不是害羞,而是护着心门,誓不让人闯入的决绝。
最后,薛平光还是插了进去。
孕夫猛地弓腰,身子向下扑去,却被对方情绪高涨地抱在怀里。
“啊啊啊……呜呜……”他不由一口咬住手指。可喉咙里的呻吟就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不堪压抑。
那人就像是疯了,又好似无比清醒,小幅度地快速抽插着,解了第一轮饥渴,才缓了下来,用坚挺情趣地拨弄着花瓣,爱抚着穴口浅处的蜜肉。
陆景浩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息。他还能说什么,战斗已经结束了。他是赢了还是输了?赢了也是输了,输了也是赢了。那家伙终归是得到他了。真正地得到他了。
第83章孕夫的厉害h
像是惩罚他刚才的犹豫,薛平光气定神闲地,每每要将龟头在那口穴上揉弄几下,才漫不经心地顶开它,撑平裹过来的媚肉,茎身轻缓地刺入,和肉壁逐渐契合在一块,进去半截,又徐徐滑动,还故意斜着轻捅……
陆景浩抖得越来越凶,压抑的欲望找不到出口,他和他,就像两个高手,在激烈地过招之后,又恢复为平静的切磋,平静下潜伏着可怕的暗涌。
可他硬是不开口,哪怕万分难受。怀孕的身体极其敏感,就算插进一根针,也有着没齿难忘的痛,插进去的越粗,痛就越钝,苦就越甜,但甜蜜和痛苦的混合物,乃是在地狱和极乐之间的剧毒。
他的身体和常人是不一样的,承载着雄性的干柴烈火,同时也具有女人渴望被贯穿的饥渴。何况他正处于豺狼虎豹的年龄,两种霍尔蒙的交替折磨,让他在当前处境下的溃败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男人的眼睛极度充血,像是失眠了三天三夜,濒临绝境,他再憋下去,甚至一夜白头都是有可能的。对他来说将错就错,对那人来说是雨过天晴,他不服!
“你究竟想怎样?唔……”陆景浩咬着牙关,瞪着他的样子就像处于黑道风云,眼神交汇之后就是干。毫不手软。
薛平光笑了:“亲爱的,你真可爱。呃,我说你能不能把身子往后面仰点?咱们的孩子可夹在中间。”
“你既然知道,还……”
“你是说做爱?这对胎儿有利无害。当我们嘿咻的时候,你下体的血液会加速循环。孩子会非常喜欢。你愿意和我做一些孩子喜欢的事情吗?这才循环到一半,它会生气,心想,你怎么还不赶快。它正踮着脚,想看一眼爹的宝贝。”
“……”
陆景浩正要反驳,敲门声传来,吓得他一抖,饱受委屈的穴儿被肉棒突地一摩擦,淫水几乎是飙了出来。窘得他四处找地洞。忘了他本来就身处地洞。
“啊,哦,快了,马上好了啊……”薛平光也慌了神,失手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四脚朝天,好比享用最后的晚餐,他伏上去,好一阵万马奔腾,终于过足了瘾。敲门声响个不停,他急忙把肉棒抽了出来,在这种紧急的状态下,肉棒就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摇晃着乱射,仙女散花一般,液洒得到处都是,呆坐在床上的陆景浩也未幸遇难,被白浊洒了一脸。
两人草草拾一番,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就像经历了地震,只有从地震中仓促逃生的人才会有这般不修边幅的狼狈。
妈的。出了b超室,陆景浩心里只有这两个字。而薛平光脸上挂着自以为自然和高明实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意。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面前。她的端庄、整洁、和雍容,与这个山洞的简陋和隐秘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她脸上的冷怒、严肃、指责却绰绰有余。
“妈,你怎么来了?”
他背后的衣料瞬间湿了一片,陆景浩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他的心虚和胆怯相当不削。当看见故作热情向母亲走去的男人裤裆上白花花的液时,他偏开头,藏住飞了满脸的红晕。
蠢货!他心里咒骂着。
“别过来。”女人嫌恶地瞪了他一眼,“瞧你这个样子,跟一个下贱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这话如果是对着她儿子说的,难牛头不对马嘴,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指桑骂槐。她一个洞若观火的过来人,怎么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敢说自己是个肮脏妓女的人,还没出生,陆景浩转过头,很是轻轻地一笑:“有人为了得到荣华富贵,和一个与自己身份高出几百倍的老男人结婚,你说她脏不脏,贱不贱?”
女人的脊椎一下就挺了起来,胸膛起伏的幅度就像正在演奏的手风琴。她的面容非常可怖,射过来的目光跟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炮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个男人不简单。不仅能把自己骂出口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竟以知晓她的过去的事来与自己抗衡,他什么时候调查过自己?又有谁能调查首长的妻子?她愤恨的同时不得其解。
陆景浩瞄着她离去的身影,低垂的睫毛扇动着抬起,就像破茧飞出的蝴蝶:“我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有别的来客是不是应该知会我一声?”
“是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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