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呢。”
真是晴天霹雳。苏凛呆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梦都是假的。”
“但不仅仅是梦那么简单。”迟翰真心实意地说道,“现实里,我也是那么想的。”
“Σ(°△°|||)!”
“被我吓到啦?”左臂揽住苏凛的腰,手伸进睡衣里抚摸着,“凛凛,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禁_欲的。至少我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可不是我的菜。”
苏凛腰一软,平缓的呼吸已乱:“迟翰……”
“所以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可是一个食肉动物。”狼尾巴光明正大地露出来了,“饿极了我,霸_王_硬_上_弓的事说不定都做得出来呢。”
“不会。”苏凛眸中的惊慌褪去,忽而笃定起来。
“这么相信我?”
“嗯。”
那双成年人很少有的清透眸子,黑白分明,盈满纯粹的信任,好似无数星光汇聚的银河,动人心魄。
依然毫无防备地任迟翰抱在怀里,明明某火热的东西已经坚硬地抵在他腰腹上,蓄势待发。也只是攥紧了床单一言不发,毫不反抗。
“真是拿你没办法。”迟翰近乎挫败地喟叹,手滑到他睡裤里,捏捏臀_瓣,“那么,等会可别喊停喊了我也不会听的。”
苏凛低应了一声,闭上眼。
他越是这般纵容隐忍,迟翰越不能为所欲为。
不论欲望的野兽如何狂躁嘶吼,到底还是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伤害到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做昏过去了。
红白玫瑰
苏凛和迟翰的朋友们半生不熟,不过是点头之交,好在至少都见过几次,在这种迟翰不得不忙碌的隆重场合,有他们看顾一二,迟翰才放心离开。
即使是再不喜欢社交,也总有避不了的场合。虽然苏凛还是没弄明白这个晚宴是干嘛的。
看起来很正式。不过他也不可能露怯,更正式的场合又不是没去过,冷静地做个背景板就好。
迟翰一走,浮香就迫不及待地霸占了苏凛身边的位置,欢快地叽叽喳喳起来,还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除了偶尔会露出“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被猪拱了”“我的男神有男朋友了”的复杂表情,总体还算和谐。
洛屏站在不远处与人寒暄,不时注意着那个角落。她身边的男人衣冠楚楚,看上去十分绅士,可惜一开口就暴露了属性,“那就是苏凛?难得这么纯正的禁_欲系美人,要是能调_教一下……”笑得不言而喻。
她一个眼刀飞过去,警告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嘛,想想而已。”笑得一派温和,丝毫不见猥琐,“我又不会真做什么。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不是?”
“哼。”洛屏漫不经心地摇动着杯中的虹鸡尾酒,“说起来,你是怎么让浮香死心的?”
“这个么,上次在汤山你走的早所以不知道,后来可是发生了很有趣的事。”他压低了声音分享着八卦,“……那个dv我处理之前,拷贝下来了,顺便发给了浮香一份。”任何暗恋中的女孩子,看到那种高清□□十八禁的视频,都不可能不死心的。
“作死。你就不怕迟翰知道?”洛屏斜睨他一眼。
“他怎么会知道?浮香那份我动了手脚,她看完就会自动销毁,不留一点痕迹。我自己保留的那份,又不会流出去。”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最好如此。”洛屏心里松了口气,“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要是哪天你被迟翰弄死了,我一定会给你尸的。”
“他才不会轻易弄死我。”言之凿凿,“没有我他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这里面还有你的事?”话虽如此,她也说不上多惊讶,“不会还友情提供各种奇怪的东西吧?”
“怎么能说是‘奇怪的东西’呢?”一本正经地反驳,“明明是促进伴侣间情感升华的‘伟大发明’!”
槽多无口。不就是情_趣道_具吗?还伟大发明。洛屏白眼,“听说你的俱♂乐部办的挺红火,向来不缺俊男美女,什么时候正式带一个伴儿给我们瞧瞧?”
“美人太多,难以抉择啊”苦恼地拉长声音,惹来她嗔骂一句:“禽兽!”
名为“覃寿”的男人早已习惯了名字的躺枪,不以为然地摊摊手,忽然目光一凝,“浮香的妈妈走过来了,拦不拦?”
洛屏笑容一整:“拦。”
周浮香和妈妈五官颇像,只是婴儿肥的脸型和甜美的气质与之差别太大,不站在一起看不出像。
周夫人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反而比稚嫩的女儿更出众,进退得宜,尽显名门风范。
只是这种后天培养的风范,到底有些流于尘俗。覃寿带着无可挑剔的姿仪迎上去问候,心里遗憾着。余光瞥一眼被洛屏拉走的苏凛,清清冷冷,如冰如雪,更遗憾了。
苏凛看到周夫人,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事实上,他早就有所察觉。浮香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她父母的照片苏凛很久之前就见过。
看起来,与苏凛家中仅存的父母结婚照,诡异地相似。
当年的风流少爷和钢琴玫瑰,轰轰烈烈的“浪子回头”“非卿莫娶”,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烟火,绚烂之极,转瞬即逝,只剩下渐渐散去的硝烟气息和满地尘埃残骸。
苏凛比浮香大好几岁,周夫人却和苏凛的母亲,长相酷似。这其中夹杂着多少纠缠纷扰,他却漠不关心,更没有一丝探求真相的好奇心。
还好因为性别和气质原因,五官的相似容易被人忽略。不知情的人也想不到这方面。毕竟,二十几年了。
洛屏轻咳了一声,果断转移话题,“你和迟翰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苏凛默了一会,“领过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上周。”虽然在国内目前得不到法律承认,迟翰还是兴致勃勃地带着他美国领了证,顺带渡了个假,昨天才回国。
“恭喜。”洛屏真心实意地笑。
“谢谢。”腰还隐隐作疼的苏凛疏离地回应,没站多久就觉双腿发麻,便在庭院中的秋千吊椅上坐了下来。
get到了什么的洛屏掩唇而笑,坐到他安全距离之外,自斟自饮,“你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苏凛眼神微微游移。
“我没有打趣你的意思啊。”好歹这几年和他算混熟了,所以才能说这种私密的话,“实在是太明显了。”
连手腕和耳根都有明晃晃的吻痕,苏凛再遮也遮不住,总会有疏漏。偏生他又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几天都不消下去。
“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希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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