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赫梯王是要娶自己?是了,自己现在是唯一一个未嫁的公主……怎么办?陛下答应了吗?
伊莫顿:……
“哈哈,不过我也知道这不是强求能得来的。”穆西里见到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不慌不忙的打了个哈哈。
“赫梯王说的也是,一切要听从神明的指示……我听说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不是你的,劲心机也是枉然,你说是吧?”图坦卡蒙脸上依然带着莫测的笑容,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意有所指。
“你说的没错,哈哈,”穆西里笑了一下,那双黄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流光,“可是,如果只是听从神明的话,那么一生不就过得太无趣了吗?有些东西,说不定争取争取就到手了呢?我还是更加信奉‘切莫错失良机’这句话啊。”
“穆西里陛下说的没错,”见到图坦卡蒙身上的气压似乎更低更阴暗了,荷伦希布笑了一声,接道,“身为武将,我也觉得‘切莫错失良机’这句话十分正确啊。”
话音未落,穆西里的眼睛陡然亮起来,图坦卡蒙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已经卷起了风暴。
没注意安克姗娜门诧异的眼神,荷伦希布依然不慌不忙道:“可是,我也觉得,有时候,这人生就如同战场一样瞬息万变说不定抓住的一个自认为很不错的机会,却是敌人设下的圈套呢?所以说,有时候‘三思而后行’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这次换成穆西里脸色僵硬,图坦卡蒙满面春风了:“是呀,我的将军说的不错,‘谋而后动’也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想要的就要得到手这种想法我十分的赞同,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图坦卡蒙和荷伦希布的话并没有说的很清楚,仿佛是在和穆西里讨论“机会”的问题,又好像是在扯别的方面。不过穆西里倒是当下古铜色的脸皮变得有些发黑。
他扯出一个笑容:“说的也是,毕竟我们是两个国家,不能冒冒然的根据自己的喜好就让百姓们过不去。”
图坦卡蒙这才满意了,笑着说晚上要举办盛大的晚宴庆贺赫梯与埃及两国的结交。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目送穆西里一行人离开王宫去专门的行宫休息,图坦卡蒙就和荷伦希布以及大祭司和安克姗娜门也去了另一个厅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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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穆西里在行宫里将条约又看了一遍后,一个瘦小的人影才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溜进房门。
“先把衣服换了,查到什么了?”穆西里头也没抬,眼神也没给一个,拿着果盘里的一只光滑红皮的苹果看着这就是埃及从外国带来的东西……
来人将身上的侍女服换下来,又用一旁清水洗了脸,擦擦干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赫然就是墨菲斯。
此时他单膝跪下,脸上带着隐隐的兴奋:“王,那个涅弗尔缇缇王后住的地方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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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最新章节...
秋天的埃及依然带着挥散不去的燥意,石榴树已经开花了,大团大团挨挨挤挤的花朵即使是在夜晚,也可以依稀感觉到那蓬勃的生命力。
荷伦希布回到家的时候,听见侍女说母亲托荷艾瑞斯去了放置着父亲灵位的佛堂,并且让侍女转告,如果自己回来就去佛堂。
荷伦希布虽然在宴会上喝了些酒,但实际上并没有多醉。回房换了一身衣服,略略洗去了身上的酒味后,荷伦希布就去了佛堂。
荷伦希布家里的佛堂就像是一个小型神殿,里面设有神龛,供奉着神像,神像下方摆放着哈波奎特斯的灵位,一旁有一个小型的阿努比斯神的乌金雕像。
托荷艾瑞斯再一次将准备好的食物和熏香的祭品摆放了一下,才转过头对荷伦希布温柔笑道:“你回来了,喝了醒酒汤了吗?”
荷伦希布摇摇头,走过去祭拜了父亲后将外袍披在托荷艾瑞斯身上,温言道:“我并没有喝醉……您知道,在那种场合是不能喝醉的。对了,您怎么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夜里风大,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知道,只是我有些话,想要和将军,还要和你说。”托荷艾瑞斯借着明亮的月光打量已经比她高上一个头,并且温雅有礼的儿子,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啊,是的。”荷伦希布先让托荷艾瑞斯坐在一旁的软垫上,自己才坐在窗子边挡住夜晚的凉风。
“不知不觉,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托荷艾瑞斯嘴角依然噙着一丝笑,她伸手在荷伦希布轮廓分明的脸上轻轻抚摸,带着慈爱,“我和将军都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将军更是一直认为荷伦希布你是受到了姆特女神的保佑,所以他倾尽一切为你打造最好的学习环境,希望你能够成为比他更出色的武将……事实证明,你的确没有辜负将军的期望。”
荷伦希布将手附上托荷艾瑞斯的手背这是养尊处优的手,可也是母亲的手,温软如棉。
托荷艾瑞斯依然看着荷伦希布,因为荷伦希布是背对着窗子的,所以他看见托荷艾瑞斯的眼睛特别的明亮:“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前些日子,哈托尔向我说了她和塞克之间的事情……”
“她,向您说了?”荷伦希布有些吃惊,没想到妹妹居然摊牌了。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派走塞克反而加深了这一对儿之间的感情吗?
“难道你不知道?”托荷艾瑞斯有些惊讶的说道,见荷伦希布摇摇头,她笑着在荷伦希布肩膀上拍了拍,“我就说怎么可能哈托尔的变化你会没有注意到,我还以为……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你们,又看着你们长大的。做母亲的,自然希望你们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
荷伦希布越听越觉得这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说妹妹哈托尔有好的归宿这很正常,可是为什么自己也扯到关于“归宿”的问题上了?
“塞克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为人老实却不木讷,忠诚却不愚笨,勇猛却不鲁莽……最重要的是,我看得出他对哈托尔是一片真心。”托荷艾瑞斯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
“我是有过爱恋的,自然知道随着哈托尔的渐渐长大,塞克那越来越多的放在哈托尔身上的目光代表着什么……”说到这里,托荷艾瑞斯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荷伦希布,“你们年轻人还太嫩,这方面啊,我只要仔细看看,就看得出来的……”
荷伦希布心里猛地一跳,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紧张。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您是想说……”
“你们的年纪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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