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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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玉年糕……野汉子都找上门来了,叫得真他娘的亲热……你说,这大半夜的想干啥,啊?!”
野汉子找上门来不说,偏偏他这正主还得忍气吞声的躲来起来当缩头乌龟,连说句话都得极力压低吐息,倒像他自个成了野汉子似的……这叫青天霸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又不敢太过犯浑,再惹自家大老爷动气,就只能泄恨似地,一把扯开玉青辞的衣襟,俯下头去一口叼住那胸前的鲜嫩茱萸,就用唇舌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玉青辞顿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攥紧了青天霸肩上的衣衫,才强忍著没低吟出声来,而狄夜长就在门外候著,令他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由著青天霸胡作非为,自己则极力稳住嗓音,继续对门外敷衍道:“将军、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下官已然……宽衣就寝,不便开门相迎,还望将军……见谅!”
“抱歉,青辞,狄某不是有意惊扰,只是顺道路过,见你这里的灯还亮著,就过来看看你与宁月……今日之事,让你们父子俩受惊了罢?”
“有劳将军顾念,不过是……虚惊一场……还得多谢将军仗义直言,出手相助,才让我父子二人……遭剜舌之刑,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下官永铭於心,它日、它日定当……”
但听这几近颤抖的声音,略显沙哑而又绵软无力,向来不该只是虚惊一场,而是被吓得不轻,至今还心有馀悸罢?
狄夜长彷佛又看到上次自己截住马车揭开车帘之时,他紧紧搂著怀中哭闹的幼子,那面色苍白又孤弱无助的模样……於是胸中难又涌起了一股不舍与怜惜,忙说:“青辞言重了,不必如此生分!是狄某……负你在先,又岂能不顾你父子二人的周全?狄某无意冒犯,只想进来看看宁月,可否开门,容狄某进来慢叙?”
但他岂知别人都是金屋藏娇,而这屋里却藏了个色急的莽夫?!
那灼热粗喘的唇舌,已经从胸前不安分地移到了微微隆起的下腹,眼看就要席卷那勃起的玉茎,而那狭小敏感的後庭,也已被粗糙的手指贯穿和占领,已然不由自主地开合吮吸著,颤抖著渗出稀薄的肠液……即将沦陷的玉青辞,只得赶紧咬牙,设法把门外的人支开:
“将军、将军现在应该去看的人不是宁月,而是下官那可怜的表弟!他本就少不经事体弱多病,如今身心俱损之下,一直在以泪洗面,今夜恐怕更是彻夜难眠……将军如此重情重义,就当真忍心将他……弃之不顾了吗?!”
“青辞,我……”
“啊……”
那突如其来的颤声低吟,让狄夜长紧张了起来,“青辞!你怎麽了,青辞?!”
“无、无妨,将军不必担心……只是一时不慎,被、被烛火燎到了手指……”
但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像是强忍著极大的痛苦,甚至还带著莫名的……媚意?
狄夜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要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入去看个究竟,但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是守在丞相身边的一位侍卫,匆匆跑过来有些惊慌地禀报道:“将军,不好了将军!丞相他、丞相他出事了!”
“什麽?!”
直至门外那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将指尖抠进青天霸的脊背、隐忍得大汗淋漓的玉青辞,这才微微松开咬紧的牙关,泄出了几声难耐的低吟,而紧搂著他的青天霸也终於抛却一切顾忌,愈加用力地摆动腰臀,尽情捣弄著那温润紧窒的小穴,一时间满屋都是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与此起彼伏的低吟粗喘……
因怕有孕的大老爷浑身赤裸地受了凉,青天霸随手扯起自己的锦袍裹在了玉青辞身上,他那衣袍不同於玉青辞的清雅素淡,向来都是浓墨重,鲜张扬,但如今配上那身冰肌玉骨与披散的墨发,还有迷离清的修眉俊眼,恍若瞬间绽放到极致的牡丹,竟是少有的华美撩人,国色天香……
就这般看著怀里的人披著他的衣裳,浑身都被染上了属於他的气味与痕迹,肚里还怀著他的种,正高高地抬起玉白修长的双腿与被他侵犯得低喘连连,死去活来,青天霸在越发欲火高涨的同时,那焦躁的心也才渐渐安稳了下来,终於有了一点这整个人都是彻底属於自己、再也不会被人抢走的真实感。
但还是禁不住一边愈加深入的侵犯交缠著,一边粗喘著宣布道:“记住了,你、你是老子的媳妇,老子才是你男人!以後……不准再去招惹野汉子,只准对著老子发骚,也只有老子……才能碰你的身子,操你的小穴,搞大你的肚子!”
那一向沉稳康健的丞相,竟突然魔怔了?!
原本一路上都还好好的,谁知到了玉府,不堪疲劳地晕厥过後,醒来就有些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待第二回晕厥醒来以後,就彻底魔怔了!
明明守备森严,并无任何异动,丞相却非说半夜又听见了什麽琴声,长揖来看过他了,然後不顾一切地赶到玉大公子的病榻前,抱著那垂死之人,竟失声恸哭,还痴痴地说著什麽“你若不肯醒来再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玉家满门抄斩,全都拿来给你陪葬”“你若走了,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之类的胡话,显然是悲恸过度,彻底神志不清了!
体伤可治,心病难医,即使医术高明的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几日下来,丞相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了……
知晓这一切的侍卫们,虽然仍尽忠职守地守口如瓶,将这消息严密封锁,但失去了主心骨,也难有些人心惶惶,幸而还有个狄将军,亮出了当朝太子亲赐的令牌,承诺一切罪责由他一力承担,才稳住了这岌岌可危的局面……
“长揖……莫睡了,长揖……快起来,上回的残局尚未下完,你的琴也荒废了许久,无人调弦,池子里的菖蒲与荷花又开了,等著咱们一起去赏花,弹著《锦瑟》,吟诵《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双颊深陷、形容憔悴的白丞相,痴痴地坐在床头,搂著依旧昏迷不醒的玉长揖,反覆用手摩挲著那白玉微瑕的脸,几近虔诚地亲吻著那脸上淡红的疤痕,梦呓似地自言自语著。
这般凄惶颠痴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一国之相的风范?
侍守在一旁的侍卫与仆从,见此情形,都无不为之动容,暗自唏嘘慨叹,自古多情空馀恨,没想到这一向冷酷无情的丞相,竟也是个十足的情痴……
这时一身戎装的狄夜长,率著几个侍卫迈进门,急急走到魔怔的白杳跟前,仍不失恭敬地俯身行礼,“丞相,皇上驾崩,大司马遇刺,朝中群龙无首,都在等著您回去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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