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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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送来的礼物,乃们是为了庆贺二货土匪攻终於得偿所愿再次洞房了咩?麽麽
第三十七章主仆私通?造谣!
“什麽?!”玉青辞顿时怒了,推开他低声斥道:“休得胡说!大哥待你不薄,你、你岂能如此诋毁他的清誉?!”
青天霸也急了,生怕惹恼了这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宝贝,忙腆著脸又牢牢搂住他不放:“亲亲大老爷息怒,亲亲大老爷明察,小的著实冤枉啊……老子可不是那种瞎扯淡的白眼狼,老子、老子是亲眼看见的!昨个晚上,老子来找你的时候,就正好瞧见那管家站在大哥的院门外,黑灯瞎火的也不晓得在搞啥名堂……老子当时不急著找你麽?一著急就没走正道抄的近路,但那管家功夫了得,老子怕被他察觉然後平白惹一身骚,要是被耽误得脱不开身,到时你就跟那几个丫头小子一起洗澡了可咋办啊?那还不被人都摸光看光贞洁不保了,啊?那、那老子肯定就……”
“青天霸!”玉青辞忍无可忍地将他打断,然後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不让自己对他发作,“那管家到底在大哥的院门外做什麽?”
“啊,对,管家,管家……老子当时就趴在附近的屋顶上不动,想等他走远了再说,结果他在那旮旯里摆弄了好半晌,然後、然後扑棱扑棱地放了个什麽东西飞上天,看样子,估摸著应该是只灰不溜丢的杂毛鸽子……”
……鸽子?信鸽?!
那管家为何在夜里放信鸽?委实行迹可疑……
“但这些,跟大哥又有何干?!”
“亲亲大老爷别急,小的还没讲完哪……那管家放完鸽子以後,就进了大哥的房间,你说这大半夜的,管家不在他自个房里好生睡觉,一个人跑去大哥的房里作甚,啊?还穿得一身黑不溜秋跟做贼似的……这孤男寡男的,大哥又长得那般斯文,老子是担心大哥受欺负啊,嘿嘿,所以、所以就顺道跑过去听了一下墙根,这一听不打紧,嘿,除了声音小点,这叫得还真销魂儿!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一听就知道是大哥被伺候舒服了,这你情我愿的,你说老子还跟著瞎掺和什麽啊?就赶紧惦著跑来告诉你,结果一看见你就什麽都忘了,直到今天再见到大哥,才想起这茬来……”
饶是青天霸讲得眉飞色舞,有板有眼,玉青辞还是难以置信地颦起了眉心,“不、不可能!大哥向来洁身自好,最见不得男子以色侍人,尤其长嫂去世以後就一直清心寡欲,连续弦都不肯,又、又怎会……不顾尊卑主仆之别,跟管家有私情?!”
“这、这有啥不可能的?咱亲兄弟俩都能在一块,那啥,啊?还有啥不可能?”青天霸眼看著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忙又讨好地劝慰道:“年糕好宝贝,你说你咋就爱钻牛角尖呐?这跟洁身自好以色侍人什麽的不相干,啊?就比如说咱俩,这天下长得好看的人多的是,但老子就看你顺眼,一看你就稀罕,这就叫看对眼儿了,是几辈子才修来的姻缘……其实大哥一个人怪可怜的,还那麽年轻,又无儿无女的,你就忍心让他孤零零地过一辈子吗,啊?要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他的,你情我愿的,就像咱俩这样亲亲热热地过日子,多好,嘿嘿,你说是吧,亲亲大老爷?”
一想起大哥这些年的孤苦,玉青辞的神色也略略松动了些,但还是咬牙道:“可那管家尖酸刻薄,骄横无礼,当著我的面都敢挤兑大哥,又岂能当真心疼大哥?大哥便是要找,也万万不能找这种人!”尤其是目前看来,那管家还极有可能动机不纯……
“嘿嘿,媳妇儿,老子说句真话你可千万莫生气,啊?照老子看来,那管家的性子倒跟你挺像的,估摸著也跟你一样,表面上嘴硬得很,说不定心里啊,可稀罕咱大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稀罕老子很久了,啊?”
“岂、岂有此理?绝无可能……”
“嘿嘿,媳妇儿,别害臊嘛,看把这小脸红得……你要不好意思承认,那就再亲老子一口,啊?老子讲了这麽多话,口渴得紧,就亲一口……”
午後阳光和煦,玉长揖搂著宁月坐在花园里,沐浴著暖阳,手把手地教宁月临帖识字。膝下无子的他爱极了这个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小侄儿,如珠如宝,视若己出,而宁月也喜欢黏著温柔可亲的伯父,这一大一小的很快投了缘,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笑语连连。
“蒿草之下,或有兰香……你瞧这蒿字,正是你爹爹的幼名,年蒿的蒿,可别像你三叔小时候那样,总把它认成年高了……”
“伯父放心,宁月才没三叔那麽笨呢!”
“嘘,小声些,莫被你三叔听见了……你三叔那不叫笨,只是不爱长记性罢了……”
卧槽,老子已经听见了好吗?!正在一旁给玉青辞添茶倒水献殷勤的青天霸,恨不得把茶壶都摔了,他不过是刮了胡子换了身衣裳,本就没相处几日的儿子就楞是认不出他这个亲爹来了,认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得管他叫“三叔”?!
他奶奶的,要不是年糕和大哥都在这,真想立即把那臭小子拎过来打屁股!
而玉青辞则一边品著茶,一边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哥,越看越觉得,大哥的笑意清朗和煦,脸颊不再苍白深陷,甚至还添了好些血色,虽不复年少时的神采飞扬,但至少不再像前几年那般,弱不禁风的,连笑容都带著淡淡的凄苦……这心病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养过来的,莫非……当真与那管家有关?
尤其是,自己出言训斥管家的时候,大哥还为之辩解,显然是有意维护……
终於还是按捺不住,佯装若无其事地话家常:“大哥近来气色甚好,可是夜里不再胸闷头痛,睡得安稳了?”
玉长揖怔了怔,随即有些过意不去地笑道:“区区小病,有劳二弟挂心了……这病症尚未根治,而为兄常年伏案抄经,又添了浑身酸痛的毛病,多亏云破通针灸推拿之术,每当夜不能寐之时,就让他来帮为兄通经活络,方能得以安眠……”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管家不仅仪表堂堂,还有这般能耐,做管家委实可惜了……”见大哥神色清明,似乎并无异样,玉青辞不由得为自己的肮脏猜疑而感到羞愧,又暗自咬牙,狠狠扫了一眼某位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白眼狼。
青天霸见状,慌忙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心虚又讨好地冲著他傻笑,随便找了个藉口就赶紧把他拉到一旁辩解:“亲亲大老爷,冤枉啊!可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咱俩还说在秉烛夜谈呢,他俩就不能说是在通经活络,啊?再说这通经活络,可比那什麽秉烛夜谈贴切多了,怎麽著还得脱衣裳啊,对吧?嘿嘿,你若是不信,要不今夜跟老子一起去听听墙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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