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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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谈判而已,在没安排妥当其余的事情以外,他不能贸然与沈暄和摊牌。
韩昀微微皱眉,他直起身子,说:“别一副好像你很了解我的样子。”
两人对视,都觉得现在对方的表现似乎有些熟悉,仿佛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一样。
心情不禁有些莫名的烦躁,韩昀的眉头拧得愈发紧了。
这次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更准确的说,是他单方面的结束了谈话。但他到底是在宫里住了下来,没有离开。
皇宫很大,韩昀所住的宫殿也很大,可这几天他在宫里待着,却从没见过哪个人是骑马坐轿子的。韩昀于是问他随侍的宫女,那年轻的女孩儿吓了一跳,赶紧告诉他在皇宫里是不允许任何人骑马乘轿的,当然,获得皇帝特许的除外。
被特许的感觉很不错,毕竟他可不想用脚去丈量皇宫的每一寸土地。
这天,韩昀倚着御花园池边的栏杆喂鱼。按理说皇帝对他这样偏宠总该有人坐不住的,可这么些天以来也没见碰上过哪个妃子又或是印象中应该板着张脸不怒自威的老太后,想搞事都没机会,实在是寂寞得很。
他叹了口气,随手把手里的一小捧鱼食洒了个干净。
正转身要走,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其中一个女声隐约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忍不住走过去看个究竟。
离得近了,吵嚷声也愈发清晰,韩昀走过去了才发现撸着袖子和两个宫女模样的人争吵的竟是那天在客栈认识的朱辞镜,疑似穿越者的那个女孩儿。
见韩昀过去,两个宫女忙不迭地跪下行礼,朱辞镜看看她们又看看韩昀,猫儿一样地瞪圆了眼。
韩昀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说起刚才的事朱辞镜就来气,她又撸了把袖子,两只白藕般纤细光洁的手臂插在腰间,“她们”话未说完,她似乎想起什么,看了看韩昀的装束,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鼓着脸颊扭过头。
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韩昀打了个圆场,把朱辞镜带走了。
两人走远,朱辞镜做贼心虚一样地四下环顾了一圈,见没人跟着才放心地开口,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陌生人韩昀不打算解释太多,他理了理思绪,打算编个理由蒙混过关。
“其实我”
“啊!我想起来了!”朱辞镜忽然掩嘴惊呼一声,“我前几天听小翠说皇上掳了个男子进宫,那公子姓韩,不会就是你吧?!”
“呃……”
朱辞镜脑洞惊人,但韩昀还是配合地迅速整理面部表情,无比入戏地悲戚了神色,然后轻轻点头。
“天哪!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皇帝!”朱辞镜一脸愤愤不平,“小翠说他英明神武,是什么一代明君,而且,而且长得又好看,我本来还觉得嫁给他也不错呢,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韩昀眉梢一扬:“……嫁给他?”
朱辞镜自知失言,嗷的一声捂住嘴巴。
“你难不成是……”
韩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朱辞镜穿的衣服和他们不太一样,完全丝质的面料以及上面的颜色鲜艳的花朵刺绣都是和本朝截然不同的艳丽张扬,袖子也不是宽大的广袖,而是和现代差不多的直筒样式,袖口是金线绣成的花纹,看上去颇有几分异域风情。
顿了顿,韩昀看着她头上编着的的细辫子,有些不确定地说:“来和亲的公主?”
朱辞镜抓了抓头发,讪讪一笑:“差,差不多吧。”
韩昀没想到自己猜对了,满面愕然:“那之前为什么会住客栈?”
“哎呀……我在王、父王那里不怎么受宠啦……再说又是边陲小国,这里的皇帝又不重视,就自己过来了。”
按朱辞镜的说法,这甚至都算不上和亲,顶多是个进贡上来的美人罢了。
像是要挽回一些面子,朱辞镜挠了挠脸颊,又补充说:“其实那天也是有侍卫随行的,只不过他们和马车都在外面呢。”
韩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问道:“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吵什么?”
想起刚才那两个女人,朱辞镜轻嗤一声,嘟囔道:“狗眼看人低呗……还能怎么着。我从进宫到现在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可不得被奚落么。”
韩昀失笑,这古灵怪的小姑娘倒是挺和他心意。
“那刚才在那里怎么不和我说?”
朱辞镜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毕竟是在皇宫,大家都不容易。”
韩昀没想到朱辞镜看着大大咧咧自来熟,在为人处世上倒是细心,对她的印象不好了几分,笑着抬手帮她理了理因为刚才的拨弄而四处乱翘的额发。
“要说起来,我最近也算得上是得宠了。”韩昀和颜悦色道,“所以,公主殿下要是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就来找我,我给你出头。”
温温柔柔的“公主殿下”四个字顿时把朱辞镜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上辈子不是,这辈子也只是个不受宠的女人生下来的而已,无非因为这张还不错的脸才能够活到今天。但在这种女子没有人权可言的时代,却也逃不过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的命运。
“不,不用啦……”朱辞镜的声音莫名小了许多,显出几分闺阁女子该有的内敛娇羞来,“到时候再连累你就不好了。”
韩昀笑:“别说不会连累,就算会,可被你连累,我也是愿意的。”
朱辞镜感到脸上发热,她甚至不敢看韩昀的脸,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镇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会撩,真是太犯规了啊。”
韩昀装作没听清:“什么?”
“没、没有!没什么!”
朱辞镜慌忙摇头,想了想,又提醒他:“但是圣宠这种东西,也是很难说的,伴君如伴虎,你还是得多为自己考虑才行。”
韩昀知道她是好心,一一应了,也不多做解释。
两人沿着拱桥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聊天,看得出来朱辞镜没有什么朋友,和韩昀熟稔起来之后嘴上就没了把门,因而也让他知道了许多事情,比如朱辞镜是她父王众多女儿中最不受宠的一个,所以才被挑选来献给沈清让;比如她进了宫后的处境依旧没好到哪里去,被安置到一个小宫殿中就再没人过问。朱辞镜出身不高,在自己国家不受宠,到了这儿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下人对她自然也是轻慢,天气渐冷,却连取暖的炭火都得她自个儿去要。
韩昀听着她的叙述,只觉得要不是多了个自己,朱辞镜简直是个妥妥的先苦后甜的女主命。
他停下脚步,对朱辞镜说:“我是说真的,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也可以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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