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攻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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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本本就是一个骗局的话,那就真是枉活一世了。布了那样一个逼真的局,招徕了这么许多优秀的“演员”,最终目的只是要那把钥匙。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低着头,李海慢慢地说,“谁知道他一毕业就跟c市本地的一个女人结婚,说是对方怀孕了,我这才知道他骗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女方的母亲是c市某研究所的二把手,谢博化如愿考入这家研究所,攻读硕士研究生。李海当时刚刚毕业,年轻气盛,加上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一些基本的应用化学知识。他用三硝基甲苯混和硝酸铵制成阿马托混合炸药,潜入谢博化所在的实验室,用手机和电线进行遥控引爆。本来谢博化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实验室,那天却是非常巧合,恰好有事不在。那场爆炸没有伤及人命,因此李海只判了十五年。
“按你的说法,他应该生活得非常安逸,怎么会成了警方的卧底?”
其实齐昂对他人的情感纠葛根本没有兴趣,但是这个谢博化,却是李海的软肋。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绞紧了双手,李海的声音有点急切,脸色却恢复了一些。
他抬起头,恳切的看着眼前面色沉静的青年:“原来在牢里,我的确瞒了你一些事情,他们跟我说可以减刑……”
“不,结果是你帮了我。”齐昂笑了笑,伸出手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以示安慰。
李海又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这回在红牙偶遇,绝对不是我刻意为之,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后来贺又慕找过我,就是阮群……”
他瞥了一眼齐昂,发现后者脸色如常才接着说:“我没答应他的要求,因为我已经想开了,人活一辈子,没必要强求,平平淡淡也就过了。”
贺又慕的要求是什么,齐昂根本懒得去猜,无非跟他派出来盯梢的警察一样。
“直到今天,贺又慕又找我,说了他的事。”李海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手指骨节都捏得发白,“我的案子判了后,谢博化就离婚了,而且我能假释,也是他……”
“你确定是他在帮你?”齐昂皱着眉问。
这种纠缠不清的感情问题,实在超过了他能够理解的范围。
“不然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婚姻不要?”医生有些激动,再次站了起来,脸也涨红了,“我知道他会后悔的,我太了解他了……”
他眼神散乱,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显然有些痴了。
齐昂并不在乎李海是在自欺欺人,或者事实真如他所描述的那样,一个迷途知返的前度情人,为了弥补被自己伤害了的爱人,抛弃妻子,甚至甘愿以身犯险。毕竟像李海这种人,不爱则已,一爱便难以抽身。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说吧。”齐昂摁着他的肩膀,把李海重新按回到沙发上坐定。
“沈匀不会放过他的……”医生攥住了青年的手,非常紧,不肯放松分毫。
他没有说出那种饱含血泪的哀求的话,连表情也并不激动,但是那双细长的、漂亮的丹凤眼中浮出的飘忽的泪光,还有淡淡的、近乎绝望的神情,都让人感到无法拒绝。
“你很明白,没有做无用的挣扎,这样很好。”齐昂看进那双蒙着薄泪的眼睛,语气仍旧没有起伏,音色如金属般冷硬,“我救不了他的命,但是可以帮你报仇,你信吗?”
青年的话,无疑打碎了李海最后的一丝希望。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本来有些潮红的双颊迅速变得一片死灰,眼中仅剩的希冀也不复存在。
“帮我约贺又慕出来,就说我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齐昂强硬的掰开了医生还紧握着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还有,沈宁很喜欢你,不要辜负他。”
肩膀猛然剧烈抖动了一下,李海无声的往后靠,双臂软软的搭在身边的沙发垫上。
齐昂转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干呕声。把门轻轻关闭的时候,他微笑了一下,虽然笑意没有抵达眼底,但漂亮的五官却在那时生动起来,非常艳丽。
》我是大肉的分割线《
在白玫瑰住了两个晚上,实在过于悠闲。沈匀大概很忙,只是叫人把那家boxing的会员卡送来,人没有亲自到,但是打了几个电话。要按他的意思,还想派辆专车,被齐昂直接拒绝了。
齐昂就巴基斯坦方面的事情探过口风,沈匀表示年前都不考虑。
听到“春节”这两个字时,齐昂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第一次发现自己跟母国的格格不入,还因此被电话那边的男人善意“嘲笑”了一番,说他果然是外国友人。
boxing经营着一家训练馆,很多当地权贵的私人拳手都在那里训练,沈匀也有自己的时段,但是长期以来都被浪了,齐昂倒是捡了个便宜。
第三天傍晚,在boxing的附属建筑里挥汗如雨之后,李海打来电话,说是已经跟贺又慕约好,晚上在海滩公园见面。
海滩公园,就是他从海岛越狱出来时,在c市长长的海岸线上选择的登陆点。入夜直至凌晨,那里都没有什么市民活动,面积大,只有寥寥几个治安岗巡逻,非常僻静。
这家拳击训练馆设在废弃的船厂内,与海滩公园一样都在环海路上。
齐昂没有开车,悠闲地顺着环海路向南走。
c市的冬夜非常湿冷,咸咸的海风吹在人脸上就像一把软刀子,又黏腻又冰冷,毛孔全都被堵住,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就这样顺着路旁的防汛林走,数着不算密集的林子里露出的昏黄灯光,不疾不徐,两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约定地点。
月光惨淡,夜空里弥漫着蒙蒙的雾气,远远走过来,齐昂就看见海滩上有个亮红的点一明一暗,闪烁不定。
如果这时候有把狙击枪,他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打爆那个正在吸烟的男人的头。
在夜幕中无声的微笑了一下,齐昂走上前去,低声唤了声:“贺又慕?”
身材颀长的男人忽然转过身来,不算明亮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显出种诧异和疲惫的神情。
“受伤了?”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齐昂说。
贺又慕的头上缠着的绷带,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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