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对不起,那...本来应该留在今天的...”
“我不是说那个。”耶律金娥红着脸摇了摇头,“我是说...那次之后,每次葵水来的时候,我都好疼好疼,我害怕...”
“害怕疼?”木易呆呆地重复着,一双眼始终盯着耶律金娥瞅。
“嗯...”
“我听说,以后就不会疼了...”他默了默,也有些赧然。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女人疼还是不疼也不是他三言两语能说了算。“我听说啊,真的不疼了以后...”
耶律金娥咬了咬唇。
一时之间,两人都红着脸各自缄默,还是耶律金娥先行打破了尴尬。
“要不...再试试?”
“试试?”木易眼前一亮,人已经被耶律金娥拉到了床前坐下,两人面对面坐着,他还是没反应过来,一直呆呆地望着耶律金娥。
“怎么,怎么开始啊?”她眼神飘忽,下定了决心又有些后悔,咬紧了下唇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做的是对还是不对。
“我,我来,我来。”
木易还是呆愣愣的样子,这一次是在他们都清醒的状况下发生的,他自己也无缘无故地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吞下了多少口口水,下唇的肉都要被自己咬烂了,他还是紧张。
“木易...”耶律金娥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带,羞怯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他,面若桃花。道理上,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心跳的仿佛要跳出来了,“我不知道我的手应该放在哪儿...”
“没事,没事的,你别怕,交给我,给我就好...”
他眼睛充血,炯炯有神地盯着身下的人,双手颤抖却有条不紊地动作了起来。
那一夜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闪现,他几乎忘了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是真的深深爱着他身下的这个女孩儿。
不,从这一刻起,或者说,从那一次在北防守城的小山坡上,她就已经是他的了,他们彼此,早就属于彼此了。
红绡帐暖,一层又一层的薄纱自行滑落,盖在两个人的身躯上,温柔似水一般包裹住了两人,一时夜色温柔,烛光缱绻,似水流年匆匆划过,帐子里的人,一夜就望见了白发苍苍。
成婚真的不赖。
事完之后,木易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耶律金娥光滑的脊背。
从前只他一个人,他做什么都行,一整天不吃饭也行,独自一个人外出跋山涉水也行,不开心了失联一整天也完全可以,只是,他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从此以后,他都不是一个人了。
从此以后,湖海河川、繁花似锦,都有人陪着他一起,悲伤难过,也有人愿意与他共度。更重要的是,他此生都将与另一个名字紧紧地缚在一起。
不错,是缚,是难以挣脱的缚,是缘分万千的缚。
真幸运啊,从此以后,终于有人在提及木易这个名字的时候,会立即想到另一个去了。
就凭这,他都要与老天爷乞求一万次,此生只与她共度。
木易紧了紧他搂着她的手臂,她嘤咛了一声,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终是太平。
隔日,就是耶律金娥一大早就要带着木易回宫给哥哥嫂嫂还有母后请安的日子。
她这一整夜都乏得很,像一块儿豆腐一样被拎了起来,梳妆洗漱,偏偏第一次回宫礼数绝对不能少,无论是妆发还是服饰,都必须极为讲究。
木易眼看着早饭桌上的耶律金娥困得像一根弯弯折折的豆荚,就十分想笑。他憋着笑,往耶律金娥的碗里加了好些她喜欢的吃食,顺手抬起了那不听话的小下巴:“快吃饭了,一会儿过了时辰可就晚了,嗯?”
“不想吃...”她迷迷糊糊地,一点儿也不想接受眼前的这一切。
“怎么成婚第一天就重新变回小懒虫了?”木易托着腮,回忆着昨夜某人说过的话,“昨夜不是还说皇后娘娘教了你,说是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可得勤快、勤勉,一大早就得起来洗手作羹汤,什么都得操劳着,还要照做的那个人还是不是你?”
“才不是我,”耶律金娥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举起箸,伸向了自己的碗,语气也软绵绵的,“那是嫂嫂说的,和我没关系。”
“再说了,哥哥说了,那时候的话都不能信的。”
“陛下还教了你这些?”木易听了这话,颇为惊奇。惊奇之余,还存着想要逗弄她的心思,“那...陛下是怎么说的,到底是什么时候?”
“就是...”她刚张了口,就狐疑地停了下来,盯着她眼前的菜瞧,眼神里的飘忽不定可把木易看得快要笑死了。
“就是什么?”
“这菜真难吃!”
“嗯,我也觉得。”木易伸了一筷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客观评价,然后继续追问道,“刚才说就是什么?”
眼看着耶律金娥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逐渐恼羞成怒了起来,“我不想要和你说了!”
“再...再说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这么困吗!”
“有没有点节制啊...”耶律金娥皱着眉红着脸嘟嘟囔囔的,样子可爱极了,木易没忍住,就上前扯了扯。等她怒目而视,他又赶紧回手,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拍了拍手,就和桌子旁伺候早饭的青禾道了一声“吃饱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只留下耶律金娥自己气鼓鼓的,也不再犯困了,红着脸吃完了剩下的早饭。
幸好进宫的时间还早。
耶律金娥一迈进大殿,皇上就看出来她一大早情绪就不对了。
“怎么了?”他声音低沉地发问,耶律金娥撅了噘嘴,不肯说话。
一旁坐着的萧婉若怕第一次做人家女婿的木易尴尬,急忙笑着开始打圆场道,“是不是今儿起得太早了?只可惜有礼节拘着,真是太难为你们夫妻俩了。”
“那倒不是。”木易站起身,向座上的帝后拱了拱手,笑道,“公主一大早觉得早饭吃得不爽快,正跟厨子发脾气呢!”
“那倒罢了。”萧婉若雍容得体,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国母风范。只是从前还不觉得,今日一个小小家宴,格外引人注目,连同样起早来请安的耶律昊都不由得抬头看了几眼。
“宫里的厨子多着呢,等会儿出了宫就让锦绣宫的那几个跟着你们回去,也省的吃的不开心,看看我们金娥,一大早小脸儿就皱着,都不好看了。”
皇上也附和道,“听听,连你嫂嫂都说你脸色不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逼着你出嫁的呢。”
木易讷讷不言,耶律金娥打了个呵欠表示懒得理他,几人寒暄过后吃了个宴席就各回各家去了。临走的时候,萧婉若居然破天荒地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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