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着门口的安全,本名已经很少用了,被南方天王亲自赐名李正,只希望他立身持正的意思,而李正也不复此名,为人做事,都符合这一特征,便是如今陶窑已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李正还是没有直接定案,而是扭头望向杨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自辩。”
杨意闻言不由望向了紫韵,见紫韵点头,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李正听完,很快便答道:“没有拜贴,就在门口嚷嚷着要见我们天王,若个个如此,我们天王府门口,岂不是天天比集市还热闹。”
李正话落,陶窑此时也缓了过来,也忙跟着道:“不错,老大,此二人决不能放过他们,不如就地处决,也好壮我南方天王府的威势。”
陶窑话音刚落,李正袖子中竟飞出一根软鞭来,只听“啪”的一声,瞬间落在陶窑的身上,只听陶窑一声惨叫。
李正便不紧不慢的开口言道:“陶窑,身为南方天王府的守门护卫,不论来者何人,都要以礼相待,你不仅没有遵守,反而出言侮辱,简直将我们天王府的颜面丢了个干净,不说反思己过,还想借机报复,赏他十鞭,待伤之后赶出天王府,从此与天王府再无瓜葛。”
这话一出,陶窑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竟是爬到了李正身边道:“统领,老大,念在我初犯的份上,你便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以后再不敢了,若不然你打我五十鞭子,便是将我打死也没什么,只不要将我赶出天王府啊。”
……
见自己哭喊了半天,李正并没有半丝动容,眼神偶然扫过紫韵二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陶窑直冲着二人道:“两位,刚刚是我说话过分了,还望两位饶我一遭,也请二位不要乱说,我绝对是个特例,天王府待民如亲,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李正见陶窑也不算蠢,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天王府的朱大总管竟然走了出来,淡淡的问道:“怎么回事。”
待听完李正的话,朱大总管直直望着紫韵道:“你来找天王,可有什么事吗。”
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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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嘴角不由挂上了一抹宠溺的笑容,走到二人刚刚走过的摊子前面,将王大壮刚刚丢下的簪子拿了起来,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虽然做簪子的材料是粗鄙了些,难得是做此簪子的人有一双巧手,这簪子竟是致的很,杨意不由笑问道:“这个簪子多少钱。”
摊贩本因为跑了财神爷担心的很,可没想到紧跟着就来了一个,那脸上顿时笑眯眯了起来,将杨意手里的簪子好一顿夸,又附上了无数的神话故事,弄得杨意很是无语的拍了拍桌子道:“我只是想知道这簪子的价格,可不想当你科普的对象,说说看吧,若是合适的话,我就买了。”
听闻此言,那摊贩赶忙言道:“这位爷,三钱银子。”
话落,摊贩小心的望着杨意解释道:“爷,这价钱真的不高,你瞧那簪子可是用银子做成的,光原料就差不多用了两钱,更不用说这手工了。”
说到这类,摊贩还隐隐有几分失望,若是刚刚那位买下的话,说不定能要个五钱的,如今可不是少赚了吗,这么想着,却突听一声叮当声响起,眼前落下个一两银子的小银锭来。
摊贩一喜,忙将身子上的碎银子都给翻了出来,正准备找给杨意,抬头时却见人已经远远的走开,摊贩忙道:“这位爷,还没找你钱呢。”
杨意淡淡一笑道:“赏给你了。”话落,头也未回的摆了摆手。
见此情景,摊贩顿时乐傻了,这可真是赚了。
再说杨意,游荡了一天终于回到了西方天王府,急匆匆的来到了紫韵面前,将簪子递了过去。
簪子一握在手中,关于这簪子的事情,紫韵便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好笑的望着杨意道:“你这是又坑了王大壮,我说你怎么老找他的麻烦,再这样下去,这一对,迟早得被你拆散了。”
杨意闻言,拿过紫韵手中的簪子,帮其插入了发间,一脸得意的道:“若是真分了,那也是他们的命,本就是紫韵的恩赐,回也是应该的。”
听闻杨意此言,紫韵好笑的道:“说实话,我实在好奇的很,你对他怎么就那么大的仇,三番两次找他的麻烦,上次总有个理由,那这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杨意闻言,顿时冷哼一声道:“谁让他不长眼睛,喜欢了那么一个东西,想到那个东西对你的辱骂我,我撕了她的心都有,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早就整死他了,既然那女人我动不了,那自然要将帐落在他的身上。”
紫韵深吸口气,无奈的道:“可是,那人的事,欧阳正不是都解决了吗。”
话音刚落,紫韵明显感觉到杨意更加生气了。只听其愤愤的开口道:“这才是我最是生气的地方,你的事情,有他欧阳正什么事,乱插什么手。”
话到这里,紫韵还有什么好说的,唯有无奈的道:“你这不讲理的模样,我竟无言以对,算了,再跟你说下去,我都得火冒三丈,这些日子忙的,我都忘了正事了,以后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明天我会和小白几个一起去找这个世界突破的壁障,你和欧阳正两个慢慢玩去吧。”
见紫韵这么说,杨意顿时无打采了起来,却也明白这事本就当为,遂不过沮丧了一下,便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又和紫韵说笑了两句,便练起功来。
紫韵见状,摇了摇头,苦笑道:“这还真是三天打鱼两天网了,若不是天分真的不错,还真要日日担心,他什么时候就要陨落了,不过看这样子,以后怕是要用功起来了,也不枉我说了天界的事情。”
说到这里,紫韵便出了门,一路闲逛便来到了花园里,望着林峰迎来的视线,紫韵顿觉似曾相识,想着上次发生的事情,不由好笑的问道:“林少主,这次该不会又想和我说什么吗。”
话音落下,紫韵便见对方不仅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一步,顿时三条黑线挂在了额角,紧跟着道:“你这是怕……了我。”
这话林峰哪里会应,鼓足勇气往前走了几步,这才言道:“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会怕,再说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可怕的。”
见对反个强撑起的模样,紫韵不由往前走了几步,见其连连后退的模样,双手一摊,肩膀一怂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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