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生育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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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步兵已经全部聚集过来,将所有枪口纷纷平举,不怀好意的把他困在中间,john抬起头,愤怒的看着这些恶人,步兵后面忽然走出第9个人,一个顶着满头深栗色卷发的高大怪人,在泥沼地里仍然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服,他从步兵的枪口底下钻进来,雪白的脸颊同样因为奔跑染上一层透彻的绯红。
他蹲在泥地里,对着john使劲的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对步兵们打了声简短冷漠的招呼,“干净的,没有被玷污过。”
“好嘞!”步兵们发出欢呼。
john在挣扎抵抗中被粗糙的绳索捆上双手和双脚,步兵们牵来灰不溜秋的巨大马匹,将他脸朝下,横着放上马鞍,对待他像对待麻袋里的土豆,步兵们带着胜利的笑声,唱着污秽不堪入耳的歌词,牵着马匹往前走,离开寒冷刺骨的森林,走上原野上的小径,在尖耸的山峦顶端路过,暖洋洋的太阳一下子将他们烤暖,沾着血锈的刺刀在夏日底下闪着光晕。
john的脑袋无力低垂在马鞍边,他的嘴唇干裂,步兵统领骑着另外一匹马,铁蹄哒哒哒的靠过来,望了眼正在马背上濒死的omega,吩咐道,“holmes在哪里?叫他过来给这个东西看看病。”
“sherlockholmes!”有人回过头,往后面用力的叫嚷了一声,“快过来!我们抓的omega快死了!”
john虚弱的看着地面上往后倒退的碎石头,有人将他的马匹勒住,一片阴影遮挡在john的头顶上,几下响动,一只看上去十分巧的洁白手指托起john的脸,替他干裂的嘴里灌上凉水,john咳嗽着把救命般的水流混着嘴唇上的血腥味一起咽下去,睁开眼看他,sherlock面无表情的从挂在马鞍上的动物皮囊里拿出一大块奶酪,递到john的嘴唇边。
步兵统领抓着缰绳询问他,“holmes,情况如何?我们不要病怏怏的东西,治不好就把他扔去山脚下喂狼。”
队伍里一阵欢笑,“喂狼前得先让我们轮流用老二捅一下!不能浪!”
john饥肠辘辘的嚼着干奶酪,又是一口水灌过来,帮助他吞咽,john看着眼前这位替他喂食的sherlockholmes,优雅,高傲,和粗鲁的步兵格格不入,男人的嘴角绷紧成一条直线,整个人看起来冷若冰霜,话音里也全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甚至有些严厉。
“没有生病,是饿的。”sherlock说着,把最后一块奶酪很耐心的送进他嘴里,在他胃里融化掉,john的视线恢复了清晰,大家继续带领着马匹前进,太阳很快就会下山,而他们还徘徊在爱尔兰广阔无垠的山野之中。
几名下马步行的步兵,走到john的马匹旁边,有人恶作剧的拍了一下john弹性十足的小屁股,john吃痛的皱起眉,闷哼,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破烂的灰色套头布衫,同样灰色的棉布裤子沾染泥浆,步兵们觉得好玩,有人走过去又使劲打了一下他柔软的臀部,就为了得到那一声带着鼻音的诱人低喘。
john屈辱的骂出脏话,“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呦,我听见了。粗鄙的小东西,我们真的要把这种没有教养又脏兮兮的omega进献给国王?我们可以自己享用,把他拖进树林神不知鬼不觉的吃干抹净,没有人会知道……”话还没有说完,步兵统领凶巴巴的勒起马头,马匹的前腿践踏在鲜嫩的草地里。
“闭上嘴!这只omega不是普通玩意儿,你也闻出来了,他不是发情期都能这么引诱人,这种上等货只能交由王室处理,不是你我这些平常人能够独吞的,如果你还想脑袋稳稳的升官发财,就把你竖起来的火柴梗掰回裤裆里去。”
步兵们又发出笑声,大家聚过去嘲笑被统领说成火柴梗的同伙,最终他们在一片树林边缘停下行军的脚步,集干草和柴禾,将岩石摞成团,在石堆里点燃熊熊的火焰。
夜幕如同狼的眼睛,在荒野里透露着恐怖。
john被捆在大树干上,屁股下垫了层动物毛垫,那位holmes在他肩膀上披了件御寒的大衣,衣领上沾着微弱的酒味,爱尔兰的夜晚,即使在夏天也依然能够让人瑟瑟发抖。
步兵团猎了几只野味,在溪水边剥皮,割肉,拎回来放在火上烤,油脂味芬芳浓郁,引诱的人食指大动,john远远的听着他们唱歌,望着他们碰杯,不听话的小肚子违抗了john的意志力,咕噜咕噜直叫。
步兵们的红色军服外面罩上一层暖和的皮毛披风,装着刺刀的步枪放在脚下,腰上的皮带别着左轮手枪,另外一边悬挂着装子弹的皮匣,腰后插着短而锋利的军刀,轻便的刀鞘上照样纹着王室的徽章,对外宣告着他们效忠的是何等尊荣的人物,火堆旁唯独一个人什么武器也没有佩戴,穿的像个学者,短上衣口袋里露出一截放大镜的手柄,盘腿坐在草垛里,皮鞋上沾满了野地里的灰尘,他发现了john的目光,回过头。
john赶紧把视线回来,专心的继续用石块磨砺他背后的麻绳。
这位卷发怪人站起来,朝john走过去,john的额头冒出紧张的冷汗,等到人影走到他身旁时,john悄悄的停下了手上的功夫,sherlock蹲在他面前,将烤熟的肉托在他嘴边,john毫不客气的张嘴就咬。
“要是我就不用石头,会让手起水泡,”sherlock将他喝剩下的杜松子酒慷慨的馈赠给john,john含住他的杯子,嘴唇上的伤口被酒刺痛,血管燃烧起来。
“树林里的狼比那些步兵还要凶残,我不建议你半夜独自逃走。”
“那些步兵?哼,说的好像你他妈不是跟他们一伙的。”john轻蔑的鄙视他。
sherlock并不回话,只是略有隐瞒的看向别的地方,观察火堆旁的步兵,见那些人沉溺在丰盛的晚餐和下流的笑话里没有太注意这边,sherlock回过头,压低声音,“听着,我的确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别把我和这些人相提并论。”
“别撇的那么干净,你也是没有人性的alpha。”
john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被john激怒。
“两天后我们就能回到伦敦,你是注定要献祭给王室的omega,王宫和荒山野岭相比,有什么不好。”
“你们的国王侵占了我的国家!你们的军队毁灭了我的村庄还有我的房子!”
“这是alpha之间的内战,战火无可避,只有alpha会被卷入杀戮,死在你村子里的只有alpha,omega是如此的稀少,一直受着国家的保护。”
john气的双眼冒着红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我们得到的从来就不是保护,是买卖!你们这些冷血无情的混帐把omega当成战利品放在菜市场拍卖!你们认为世界上除了alpha以外,其他种族都没有资格得到自由和生存的权利!”
步兵统领听见了他的怨念,转过头,大声的对着john的脸叫唤,“别不服气了!那是因为你们这些omega小婊子除了被操也派不上别的用途!我们这里谁能说出omega的十个贡献,我允许他三天不用守夜。”
“让我想想,十个?十个肯定有,omega的小屁股甘甜如蜜,omega可以怀孕生孩子,omega还能溢奶,喝起来甘露似的,这可比我们了不起!”火堆旁一阵大笑,“要让他们怀上还真不容易,尤其是遇上omega的发情期,听说要被alpha卯上3天3夜才能满足,真贪心啊!喂,绑在树上的,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闻起来能生几节小火车出来的样子。我真嫉妒国王!脏活累活我们来干,到头来好东西都被他一个人占便宜。”
“别乱说话!这片土地上所有母鸡下的蛋都是国王的,包括我们。”
john望着这些强占了他国家的可恶敌人,恨的咬牙切齿,sherlock慢慢的起身离开他,坐回亮堂堂的地方,步兵们就地而席,盖着披风,在草垛里发出呼噜声。
火苗一直燃烧到月正当空,逐渐在炭火里熄灭,john手里的石头无意识的松开,他靠在树上,疲惫的陷入瞌睡。
一阵异动,john立即警觉的惊醒,他脚上的绳子被人割断,john发出呼叫,一名守夜未睡的步兵,迅速用碎布团塞住他的嘴,布团紧紧的压迫着john的舌根,让他叫不出来,john狂乱的挣扎,双腿无可奈何的被打开,john靠在树干上反抗的呜咽,用力地蹬了他一脚,强壮的alpha步兵按住他不老实的双腿,隔着棉裤抓住john的下体,柔软的阴茎和睾丸紧在alpha的手心里,手指顺着他的臀缝,来回的炙热抚摸。
“我才不管国王,他山长水远的,才不会在乎一只渺小的omega,我一整天都被你的omega小穴弄得神魂颠倒,让我看一看你没有开苞过的小屁股。”步兵无耻的扯下john的裤子,裤子经过john的膝盖,离开john的脚踝,对方分开他的大腿,john脏兮兮的脚心踩在他肩膀上,愤怒的将他踢开,alpha步兵往后摔倒,似乎有些情绪失控,再次扑过来,贴在john的脖子边,架起john的大腿,正要解开军服裤子上的双排扣。
闷闷的挨揍声,失去理智的步兵昏倒在一边,sherlock拿着一根粗壮的树干站在john的眼前,john蜷缩起双腿,保护自己裸露的下体,一只更为强壮的alpha揍倒另外一只alpha对omega来说根本就不是好事。
sherlock单膝跪在他旁边,双手撑在john的肩膀两边,用力的将他嗅了两下,john抗拒的侧开脸,sherlock的鼻尖几乎黏在了他脸上,嘴唇轻轻的碰着john的下巴,sherlock循着他越发强烈的气味往下压低身体,他用嘴唇轻触着john蜷缩起来的膝盖,双手挪下来,无法想象的腕力,分开john的双腿,john无比难堪的靠在树干上,咬着布团的嘴里不住的呜咽,他纯洁无暇的地方正在被sherlock的视线侵犯。john的粉色小穴,无法控制的在微凉的空气里一张一合,就像在呼唤,就像在勾引,那里面和所有人描述的一样,甜如蜜。
john在挣扎中胸口不定的起伏,他听见了嘶哑的低吼,发自sherlock深邃的胸膛。

“……我并不想非礼你,我只是控制不住……你在不停的引诱我。”
sherlock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指从膝盖上往下,抚摸着john的大腿内侧,这里的触觉十分的美妙,让人想用唇舌缠绵的舔舐,sherlock的指腹蠢蠢欲动的接近john悬挂在双腿间的阴茎,omega甜美的阴茎在john的身下晃动,阴茎仍未充血,白皙的包皮裹着含蓄的龟头,像一顶小蘑菇羞答答的低头在那里,只要轻轻触碰就能从前端渗透花蜜。
sherlock喘息,迷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阴茎,john比他想象中的好看。
sherlock在捕捉他之前,就已经透过叶子间隐约飘荡的气味里意识到,这会是一只非常与众不同的omega,比sherlock之前捕捉过的任何一只omega都要上乘。
但sherlock没有意料到他的性器和他的气味是如此的符合,和他的洛蒙同样上等,如此赏心悦目,浅金色的绒毛遮羞似的掩饰着美味的睾丸,圆柱形的性器伴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微颤动,sherlock的视线往下,john的后庭,平整的皱褶正在炙热的缩,入口只有一丁点大,显得很紧致,带着处的omega独有的干燥,sherlock用指腹轻触他的入口,忽然间本能的想用口水将他的皱褶湿润,让粉色的小花蕾泛起湿漉漉的光泽。
sherlock用手指虎视眈眈的揉动着他的皱褶表面,只要轻微用力就能将指头旋转着陷入进去,sherlock强烈的想知道如果他的手指全部放进去会引发什么样的奇妙现象。
john的双瞳里窜动火焰,用力想将他踹开。
sherlock停下冒犯他的动作,掐着他富含柔软脂肪以及凶猛攻击性的大腿,阻止john的反抗,傲慢的指甲在他大腿上留下抓痕。
sherlock命令自己快点醒来,他跟随行军队伍出征爱尔兰,并不是为了在月色下强暴一只没有开苞过的omega,sherlock努力的将理智从充满情欲的洛蒙里拖曳而出,用非凡的自控力将他陷入肉欲泥沼里的智慧打捞拯救,他从未觉得要在一个物品上松开手指头是那么的困难,sherlock的手掌心贴在john的大腿根,离他的私处不到两厘米,只要再前进一点就能用手指蹂躏美妙无比的龟头,从他的马眼里挤出透明甘甜的前液,sherlock如同在凝固的蜂蜜罐里撤开手指,艰难困苦的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瓶陶瓷药瓶,扯掉john嘴里的布团,凑到john的嘴唇边。
“曼陀罗,喝下去。”
“不!!!!”
sherlock捂住他吵嚷的嘴,“你非得要叫醒全部的步兵,让他们围过来观赏你没有穿裤子的模样?”
john在他手心里使劲的摇摇头,sherlock再度松开他,john安静的在他面前喘气。
sherlock生平从来没有跟别人解释的习惯,但他此刻举着瓶子,尽心思的对john解释,“这瓶药剂可以暂时降低你的洛蒙浓度,让你不至于熏醒其他的alpha。”
john仍旧质疑的往后退缩着脑袋,躲避他的药瓶。
“你害怕什么?”sherlock冲他歪起嘴角笑了一下,“我并不是第一次喂你吃东西,如果我想下毒让你死去活来,不会这么大周折。”
sherlock正在被他用考验的眼神观摩,sherlock没有心情哄他,甜腻的空气让sherlock的太阳穴不断的鼓动,他早就被john的肉瓣吸引的勃起了,john也肯定发现了他西装裤里搭起来的巨硕帐篷,所以才会反抗的那么激烈,如果john的动作再慢一点,sherlock觉得自己一定会在这棵大树干底下要了他,说不准会把john操到见红。
john仰起头,把苦涩的曼陀罗药水咕嘟吞下去,两个人面对面的等待了一会儿。
空气逐渐松懈,变得清爽,带着树林里的草叶味道,粘腻的肉欲气息稀薄溃散,sherlock暴涨的血压终于得到了解脱,松了一口气,对john微微笑了一会儿。
john郁闷的在他眼前鼓着腮帮子,“我的裤子。”
sherlock轻轻的哦了一声,帮john凉飕飕的小屁股穿回裤子,他的手指握住john的脚踝,皱了一下眉,john的脚心里充满了石头划破的伤痕,sherlock默默的把裤子往上拉高,john冲他抬起小屁股的动作让sherlock的呼吸停顿了一下,sherlock抬起头,循着血腥味看向john手肘上的伤口。
sherlock不是第一次奉国王的旨意从攻陷的村落里捕捉逃走的omega,他目睹过更加残忍的伤势和断肢,不知道为何今晚会对这位伤痕累累的omega产生一丝揪心,john身上有某种特质隐隐打动了他,sherlock对他产生了一种摸不清楚底细的模糊感情。
sherlock把掉落的大衣重新披回john的身上,扣紧扣子,他考虑了一下,然后把脖子上带着体温的围巾摘下来,披到john的脖子上,绕上一圈,john并没有对他道谢,sherlock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只alpha只不过是在担心进献给国王的omega得了感冒,传染了整个王宫。
但sherlock给他戴上围巾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样,john看起来很需要被人呵护,他的眉毛需要被人温柔的抚摸,他的小嘴应该得到一个无与伦比的亲吻,也许国王能够满足他,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穿金戴银,衣食无忧,sherlock的脸色里黯然染上一层忧郁,他躲开john透彻人心的直视目光,站起来回到火堆的灰烬旁边,躺回他的干草垛。
步兵统领在他对面闭着眼睛哼哼冷笑,“亲爱的药剂师,你可在他身边腻歪了真久,小心别爱上他,这只omega是属于国王的东西,不是你的。”
“我不是肤浅的药剂师,我是一个化学专家。”sherlock对他的头衔相当的坚持原则,“伦敦唯一的化学专家。”
说起化学,对于这个科学落后的社会而言还是个新词,工业发展比医学发展要快,普通的风寒感冒是最致命的疾病,肺炎病人只能在医院隔离等死,无药可治,可这些脆弱的人类却同时用上了高科技的电灯,报纸每天都在报道双轮马车很快就要被装着电动机的四轮汽车替代掉,就是这种充满了矛盾和希望前景的世界里,alpha王族们正在进行着你争我夺的内战,beta们大多数都参军从战,遗书装在军服的贴身口袋里,而无辜的omega们则沦为了战争里的战利品。
一个alpha国王最得意的不仅仅是抢夺了邻国的多少土地,还得看他的后宫里藏了多少令人垂涎的上等omega,即使国王根本就不爱那些omega,只是拿来炫耀和泄欲,不过对于omega来说,进入王宫度过余生并不算是坏事,比沦落到伦敦的沟渠角落里当娼妓要好得多。
sherlock在回归伦敦的路途上惦记着喂食那位横挂在马背上的omega,sherlock的围巾一直围绕在他脖子上,sherlock没有开口要回来,而john也没有主动想要还他,第二天下午,sherlock和步兵们赶上了火车,把马匹托付给马童,坐进王室军队专用的车厢,如无意外,钢铁铸造的铁轨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把他们带回伦敦,把捉来的新鲜omega用马车送到王宫的铁门前,接着就没有sherlock什么事了。
回来伦敦半个月,sherlock沉迷在他的实验室里。
他的花房栽种着无数的曼陀罗,从黑色到白色,从紫色到金色,铺天盖地,可以制作足以迷昏整个伦敦的蒙汗药,也可以制作一种,新的,从来没有面世过的洛蒙抑制剂。
至今为止知道配方的人只有sherlock一个人,他离成功还差一步,液体装在药瓶里很难携带,也不利于保存,他要想尽办法将药水提炼成粉末,制造成小药片,让omega可以握在手心里,在发情的关键时刻服用。
蒸馏水在酒灯上滚开,sherlock摇晃着试管的手指头恍惚了一下,对于john这种香浓到过分的omega来说,恐怕不是发情期也要连续不断的服药,毕竟药效只能从日出维持到日落。
为何又想起了john?
sherlock回过神,15天以来,他一直反复回忆起北爱尔兰的3天2夜,苍茫蔚蓝的天际,浩瀚的草原,sherlock在大树荫底下托起john的脸颊替他上药,将他受伤的脚心和手肘悉心的消毒,裹上药膏和绷带,微风在两人耳边缠绵,夏季的青草里时不时的跳跃着浅绿色的蚱蜢,一只松鼠在树杈间失脚踩空,坠落到sherlock的头顶上,sherlock即使受到惊吓也依然一脸严肃,眉毛一高一低,对头顶的松鼠送去傲慢指责的目光,john憋不住,冲他舒展了一个夏天般温暖的微笑,sherlock望着他的笑容,一时间遗忘了手上的工作。
他原本冰冷严寒的心脏,在那个刹那轻微的动摇,就像冰山的顶端被太阳溶解,形成裂缝,坚硬的冰壳一块一块的剥离,在平静的海面砸出轰然浪花。
sherlock的鼻子很灵,国王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sherlock可以在气味混杂的丛林里准的分辨出omega的体味,并且擅长预料事件的进展,总是可以提前计算好omega的逃跑路线,知道omega会绕开哪些障碍,往什么样的方向前行,只要提前在路的尽头放上一根打了绳结的绳套,sherlock从来不会漏掉任何一个omega。
sherlock付出,国王也按照协议给他回报,一栋连接着花房的实验室,一项赦所有审查的金牌谕令,苏格兰场和众议院官员若是想找sherlockholmes的麻烦,得先通过国王的亲笔允诺,才能够带着人马去掀了他实验室的房顶,搜寻他里面的化学剂和违禁药品,揭露他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解剖实验。
今晚是庆祝狩猎季的晚宴,sherlock扫视着他千篇一律的衣橱,除了黑色的西装就是黑色的燕尾服,不然就是黑色的长大衣,稍微有趣一点的也不过是几套黑色的神父袍当他需要挨家挨户获取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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