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

分卷阅读38

姚玉又炸了,捋起袖子就要教训它。
幸好轻章及时出来,把手按在了她的头上,顺了顺气,赤追才不至于被打一顿。
楚恒对孙青雪说道:“孙伯伯,傅少侠的师兄师姐和我们一起去苍南,这下可以放心了。”
孙青雪看了那二人一眼,点点头道:“能看出他们都是不凡的高手,不过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众人上马,一起朝苍南赶去。
一路上姚玉虽然因为吃闹出不少小事情,不过总算没遇到什么危险的到了苍南。
距离玩赏大会开始还有半个多月,但已有不少人提前到了此地,街上做生意的、摆摊的也是十分热闹。全城几十家客栈酒楼此刻正为即将迎来的大会准备着,门前挂着帘幌,各家跑堂的站在门口竞相吆喝,比着谁家声音大、腔调好听。
但走在街头时,傅秋值总感觉有几道不明的视线落在大家身上,他循着感觉四处望去,却只看见卖菜的老翁、楼上饮酒的客人以及躺在角落里挠痒的乞丐。并没有异常,心道是自己想多了。
终于走到一家叫‘隆盛酒庄’的客栈,看了看环境也还不错,要了五间上房,各自休息了一番。
晚间,华灯初上,傅秋值听到敲门声,揉了揉眼去开门。
刚打开门楚恒就闪了进来,一把将傅秋值推靠在门上抵住,唇便压了上去。
这十来日两人碍着众人的面并没有亲密过,房间也分开订了两间,楚恒心里痒痒的,好不容易逮住这个空便亲了个透彻。
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唇都有些红肿起来。
傅秋值红着眼瞪了他一眼,似是撒娇的喊了声,“楚兄……”
楚恒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无辜的问:“怎么了?”见傅秋值眸似含水,抚着他身后的发丝道:“好了,叫你来吃饭的,走吧。”携着他的手走出了房门。
傅秋值跟着楚恒来到二楼的一间包厢里,孙青雪和姚玉轻章已经落座,姚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红烧狮子头,见两人来了,迫不及待地夹起一颗狮子头往嘴里塞,口中含糊不清道:“六丝弟你蒙可算来了!饿死呜了。”
轻章把茶水放到她面前,“慢点,别噎着了。”
几人见她吃的津津有味,腹中顿觉饥饿,都动起筷子。
待吃得七八分饱的时候,有一个小二捧了一壶过来,喜笑颜开道:“几位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酒,咱们苍南最有名的雪花酿,柔而香醇,回味无穷!”
楚恒接过酒,在鼻尖过了一下,赞道:“果然香甜,师姐也可以喝得。”先给孙青雪倒上,又挨个给众人添满。
“请!”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姚玉喝罢,拍桌道:“好酒,再来一杯!”
轻章按住她的杯子,摇头道:“别喝多,醉了又该闹腾了。”
姚玉瘪瘪嘴,眨着那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轻章,央求道:“好师兄,这酒后劲不大,你就让我再喝一杯,一杯就够了!”
楚恒道:“既然师姐喜欢,再饮一杯也是无妨,这酒温凉,不会轻易醉。”
轻章无奈,只好撤开手,任她美美的再饮上一杯。
傅秋值这边喝罢,看着孙青雪并无同他们嬉笑的意思,这些天总是一个人落寞不语,便敬了他一杯,同他攀谈起来,“孙前辈,此番玩赏大会来的人会多吗?”
孙青雪道:“自然,参加玩赏大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好能护好自己的宝贝,每个人都可以来参加,人必定很多。”
傅秋值道出自己的疑问,“那前辈如何有把握能夺魁?”
“也不敢说十分有把握,苍南柳家家主亦十分喜爱美玉,我不过凭着自己天下第一玉器大师的名号投机取巧罢了。”
傅秋值又问:“倘若前辈失了这次机会……那怎样才能找到当年的真相?”
孙青雪叹气,“那只剩下唯一的办法,求助四方楼。”
傅秋值想起在四方楼里的事,也觉得四方楼定是知道些什么,不过要付出的代价……不知是否强人所难。
不过两人都知现在烦闷也无可奈何,还是待玩赏大会结束后再想后计吧。
傅秋值又抿了一口酒,只觉口中回味甘甜,又带着点酸,正要再自斟一杯,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不过很快又消散,让他以为是自己有了醉意。
同桌的几人这时似乎也有了异样,还来不及说话,就纷纷扶额倒下。
傅秋值心中骇然,这并非喝醉,分明是有人在酒菜中下了毒!可是自己一行人明明下午刚到苍南,是谁那么快得到了消息?
脑中一串疑问闪过,还未抓住一丝半缕,傅秋值也伏倒在桌上,酒杯被他的袖子甩落在地,发出‘啪啦’一声,顷刻间碎成瓷片四下迸散。
第30章第30章
隆盛酒庄内,此时食客正多,伙计个个忙的不可开交,端盘子送菜送酒,跑堂喊破了喉咙力求拉到更多的客人,柜台上账房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响不停。这桌满了换下桌,吃饱了的抹嘴结账走人,来来往往,不胜热闹。
就是这样一个人多嘈杂的环境,所以没人注意到一个带着帽子的黑袍人走进了这家客栈,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地走到二楼,小二们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黑袍人步履沉稳,上了楼,朝傅秋值他们所在的包厢走去。他推开门,一闪而进,又顺手关上,里面自然没人有所反应,全都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昏睡。他走近那张桌子,先直奔孙青雪而去,在他腰间摸索一番,除了找到一块黄中带血色的杜鹃啼血,并无发现。
又顺着孙青雪去翻楚恒的身上,还是没有结果。下一个就轮到傅秋值。
傅秋值贴着桌子埋面于双臂上,黑袍人不便探入他怀中,便把他翻过来,却不料看到了他的侧脸。
黑袍人一惊,似是看到了极为震动的事,后退了几步。平定了一番心神,才又凑近,捏住傅秋值的脸仔细端详起来。谁知他越看心里越发不适,松开手,竟不对剩下的两人搜身,拂袖离去了。
待黑袍人走后,本应昏睡过去的傅秋值突然坐起身,看向黑袍人离开的方向,他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是像中毒晕过去的样子?
事实上,傅秋值的确没晕,方才一动不动也只是装样子骗幕后人出现而已。看那人对几人搜身想必是为了得到禅头玉,可没想到那人看到自己竟停了手,莫非他认得自己?或者看出自己是装的实则很清醒?
傅秋值皱眉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众人,起身追了出去。
那黑袍人似是不想动用武功,如普通人一样行走着,是以傅秋值追得也不力。
眼见到了一个街角,穿过几条无人小巷,前面是个死胡同,那黑袍人仍往里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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