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记事手札[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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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那个给我扔了两个深水的姑娘!第一次受到这样贵重的礼物我好方啊我感觉我受之有愧……你不是说扔错了吗,群里私戳我一下,我给你发回去啊!天呐你别吓我……受宠若惊,抱紧了我的瓜子花生和药总的大长腿。
第70章本丸的第六十八天
他没有见过这振刀……应该吧。
源重光这么想着,鬼使神差地向着刀柄伸出手。
在指尖触及刀柄的瞬间,灵力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像是这振刀在急切地索求着,快要干涸的灵魂贪婪地抓紧了他的手,舔舐着他的指尖,将流出来的灵力吞吃殆尽。
从樱花雨中成型的人少年模样,清瘦的身体,红黑的直衣,纤瘦到仿佛一折就会断裂的小腿裸露在外,光裸的双足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踩在地面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乌鸦童子般轻盈灵动的气质。
“吾名乃小乌丸,出战外敌乃吾之使命,千年不改。您就是这一代主人吗。”纤细脆弱的少年踮着足尖,像是踩在羽毛上,无声而飘忽地靠近,一只苍白的手抬起源重光的下巴,“啊,真是秀丽致的容貌呢,主公应当是为万人所追逐的存在吧,为何会来到此地呢。”
源重光任由他堪称放肆地抚摸自己的面颊,在那双乌黑诡秘的眼眸中看见自己小小的影子。
“嗯?”乌鸦童子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触碰源重光的手停顿了一下,指尖正正好停在源重光眼尾,“真是熟悉啊,这个眼神。”
小乌丸猛地退开几步,看着源重光的眼神复杂难辨。
“听闻小乌丸是平氏的宝物,你缘何会在这里?”源重光也不介意他一下子靠近一下子远离的行为,没话找话般这么随口一问。
那振传说中为天神赐予的名刀倒是回答的大大方方:“平家衰颓多年,在最势弱时不得不屈服于源氏的权威,将吾作为礼物送上。可笑现今源氏亦是没落已久……此处宅院从前乃是源氏产业,宅邸主人外任后由藤原氏接手,旧主素来不喜刀兵之物,将吾放置此处,后人当然也不知晓,乃至如今。”
“……”源重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所以,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他被人忘了?
“……送给源氏?”他不好意思去戳人家伤疤,只好随意挑了一个关键词重复了一遍,谁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小乌丸好像更不高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源重光,那双乌黑的反射不出光的眼睛这么一眨不眨的时候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这有什么的,”小乌丸一脸高傲,昂着下巴,“源氏也不是没有将重宝送来平家的举动过,你知道源氏的重宝髭切吗?那可是曾经由源氏的家主亲手奉上的,刀剑本就是举旅行之物,转赠一事,再自然不过,何须大惊小怪?”
源重光突然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出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髭切……呃……你认识他?”
小乌丸白皙的手微微一抬,像是老父亲看见自己的儿子一般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虽然这个笑容实在和他的外貌年龄不匹配:“啊,吾小乌丸乃是介于直刀到日本刀的中间,有如日本刀之父一般哪,”涂了艳红口脂的唇一弯,小乌丸一脸的理所当然,“源氏的两个孩子,自然也是为父的子代。”
噫!
源重光突然倒吸一口冷气,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严重了……
从东三条殿出来后,昌浩就有点神思不属,一个人默默地走着路,连小怪在他肩头左右跳来跳去都没什么反应。
而将小乌丸带出来的过程也是容易到不可思议,昌浩压根就没注意到他带了这么一振刀,小怪则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类的东西,领路的侍人为表尊敬是不会仔细盯着客人看的,视线一直落在客人的脚尖,于是源重光几乎是光明正大地拿着小乌丸出了门。
至于他们之后会不会发现小乌丸不见了……
连仓库里有小乌丸都不知道的他们,应该也不会特意去吃灰吧?
安倍宅邸占地并不大,家里的成年男子都去了寮所,露树夫人则去买菜,庭院里就只有几名小小的式神来回地打扫着走廊和廊下的落叶。
“主君……那天到底和安倍晴明说了什么?”拉门半敞着,付丧神们在房间里发呆的发呆,看书的看书,最先将这个问题摆上台面的是一期一振。
鹤丸还是闲不下来,就算是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家里,也还是胆子很大的东瞧西看,现在正趴在地上观察一只纸人式神的运动轨迹,试图在它面前设置路障阻碍它前进。
听见这个问题,鹤丸难得的分了一下心,但是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回纸人身上,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偷听啦,可是有结界,听不见。”
坐在外面廊上的三日月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而后眯起眼睛啜了一口茶水,深蓝的眸子半阖着:“哈哈哈,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主君乖乖待在我们身边,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尽管由他去。”
药研换了一身衣服,白大褂的衣摆拖在榻榻米上,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自己的内番服,里面的黑色衬衫还是一丝不苟地塞在裤腰里,勾勒出少年劲瘦纤细的腰肢。
药研手边摆着几个小小的罐子,一模一样的黑灰色陶罐,封口有厚厚的符咒贴着,外表陈旧,明明已经洗干净了表面的泥土,但还是带着浓浓的土腥味,正是他们之前在那个“极乐天堂”挖出来的东西,在穿越时空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将自己手里的罐子护的严严实实的,居然硬是被他们一个不少地带到了这里。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语调很不客气,压抑着隐隐的烦躁。
说话的是髭切,这个从来都带笑的付丧神很少有这样明显表现出不悦的时候。
他看都不看一眼这些罐子,将视线刻意地落在一边的榻榻米上,好像上面粗糙简单的花纹引起了他多大的兴趣似的。
“要是,大将想做什么危险的事呢。”药研推了推眼镜这么说着,对于同僚的抱怨没什么反应,只是把罐子挪远了一点,还是拿着纸笔在认真描摹上面的符咒。
“毕竟,这样的行为,大将可不是没有过啊。”
是啊,这样一个有前科的主君,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如果不能掌握他的一切,不能让他时时刻刻待在自己身边不,就算是这样,也有可能失控的风险,上次他们不就是一直在主君身边吗?结果呢?
“真是不能有一刻的松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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