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蒲羽,说弯就弯,绝不拖泥带水,诶,你的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我不管!我要请假!”
“……”
“老板……让我请假吧。”先栀霖可怜巴巴地祈求。
“不行。”
“那您把我调到分公司去吧,这两天不正在讨论派遣人员吗?我可以!我愿意!”
“嘿,前几天让你考虑你直接就拒绝了,现在怎么想通了?”
“还不是为了躲吗?他知道我家在哪儿还知道我电话,我去了别的城市他就找不到我了!多好!”
“你,考虑清楚了?”
“必须的!”
“行吧,先去办手续,明天就出发,大部队已经过去了,你可得赶上。”
“好!”
阮离听说这件事以后问道: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呢,他一心要走,我还真能拦住?再说了,我本意也是让他去监管分公司的项目,他熟悉流程,最合适了,只不过他之前一直不答应,现在他答应了,我哪有放过他的道理?”
“奸商。”阮离吐槽道。
“就是奸商,不然怎么把你这个项目拿下了?”
“……”
“我觉得我得和小凤聊聊……”
于是阮离就上线了,往屏幕上一看,结果凤仙仙的头像是灰色的,阮离一拍脑袋,哎哟,我这脑子,他正忙着拾东西呢吧。
算了,打电话。
“小凤。”
“嗯?离哥?”哟呵,挺兴奋的,还哼着小曲儿,那男的是得有多凶啊,不然出个差能把阮离高兴成这样?
“你别说,离哥,那人我算是怕了,你不知道,他看我那眼神,偏执、恐怖、直勾勾,啊,我越想越觉得买这家饭以来他的出现就是个阴谋!那么大个店!星级的诶!他自己跑外卖!奇怪不奇怪?我在软件私信上问过了,人家其他客人就没遇到过他!其他的送餐员都是小妹妹!”
“我真是不能在这儿待了离哥,万一哪天,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见有人敲我门,一看,呀,是周祁笙!手里提个袋子,装作送外卖的,那我咋办?万一那袋子里头是凶器咋整?他万一求而不得杀了我咋整?”
“我不管,我今晚就得住外头去,就离机场特近那酒店,诶对,我东西拾了就住那儿去,然后明天一早就离开a市!”
阮离挂了电话,背后阴森森凉飕飕的,这先栀霖,怎么说得这么吓人呢?
不会真是变态跟踪狂吧?
那他还真的有危险?
那光躲不行啊,得报警啊!
宣城翘着腿坐沙发上,撑着额头听阮离分析完,笑了,摸摸狗子的头:
“傻样儿,他什么事也没做,警察凭什么抓他?”
“……”
“那就坐以待毙?那可是条人命啊。”阮离有点着急。
“要不然,咱们去会会那位周祁笙?”
某人狂点头。
先发制人,最刺激了!
baby verywrong.
按阮离的话来说,这家店最近总是接待贵客,这不,他们这就进来了,坐下,东张西望一番,服务员把菜单拿上来,宣城点了几道招牌美食,然后问:
“怎么没看见你们老板?”这话是试探,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周祁笙的样子。
服务生以为面前两位客人是老板的朋友,于是完全没有防备心地就回头一望:
“老板在的啊,就在哪里。”
二人顺着他看过去的方向一望,果真看见一个禁欲系的男人。
黑衣黑裤,在前台站着,擦拭一些高脚酒杯,的确很符合先栀霖的描述。
就是他了,变态跟踪狂!
“请让你们周老板过来一下好吗?就说我们来和他叙叙旧。”阮离道。
“好的,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前台的周祁笙已经听到了服务生的转述,诧异地望这边看,看到他们以后,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很自然地便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二位找我有什么事?”男人的声音……对了!就是这个cv一样的声音,没错!阮离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等周祁笙坐下了,便开门见山:
“我们是先栀霖的朋友。”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周祁笙的眼睛都亮了,那种沉郁的气质被冲淡不少,但很快,他便觉察出了来者不善。
“二位是为了他来的?”
“没错,我们就是想问问,周先生以前认识先栀霖吗?或者说,为什么要装作送餐员?”
周祁笙的眼神明显迷茫了一瞬,淡淡地开口:
“我很早就认得他。”
“很早?有多早?”
“呵呵,”他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那时候,我们应该还在进行九年制义务教育。”
“……”啊,这样啊,这么早……
阮离忽然觉得很可怕,这个男人,恐怕盯了先栀霖很多年啊!
“周先生喜欢他?”宣城立即接上话,他知道阮离此刻脑子里已经万马奔腾了。
“是,我喜欢。”
“但他不喜欢你!”阮离立马接话。
周祁笙眼里是淡淡的哀伤,他抬起头,说:
“总有一天我会等到的。”
靠!这小眼神儿,绝了!练过吧?
阮离皱眉,想了想,说:
“人不是说弯就弯的,我看先栀霖就是那种一辈子弯不了的人,你就别执着了,等不到岂不是误终身?”
“我这一辈子,除了他,再也没有喜欢过别人了。”
“是,您的心情我们懂,可是你知道吗?你都把他逼走了。”阮离故作哀恸,一脸悲切。
周祁笙终于有一点情绪波动了:
“走?去哪儿?”
“他辞职啦,为了躲你啊!你看你,把人家逼成了什么样子?”
宣城眉毛一挑,嗯?辞职?这还圆得回来吗?
“我……”
“要我说,兄弟,你就放手吧,以后点餐什么的,你也别巴巴地跑去送,这会让他很难堪的,告诉你实话吧,那天晚上我们是在玩游戏,他输了,app叫他给你打电话告白,他就照做了,唉,这酒啊,一时上火,就弄成了这个局面,我们也感到非常抱歉。”中央戏学院毕业的阮离同学撒起谎来完全看不出破绽。
“我知道是游戏……但他就是说出口了。”
“你……”
“我会等,我会去找他,我会说清楚,”他忽然站起来,向两个人鞠躬,“请告诉我他在哪里?”
!
男人啊男人,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我们不知道,他没有说。”阮离一摊手,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们,我一定会找到他,等我们修成正果了,我会亲自来谢谢二位,请留下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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