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纪事

分卷阅读58

启朱唇一笑,掸了掸落下的猫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同学聚会喝多啦~~我想了想,应该会在二十万字完结吧喵~~
昨天的排版疯了……不是我疯了……
第42章第四十二章美人局
谢隐仿佛听不懂张太后话里的讥讽,望了望逃到角落里舔着背上皮毛的白猫,淡淡道: amp; 正是,若畜生没养好,还会伤人,太后可要小心。 amp;
张太后冷哼一声,没有发作,伸出手抚了抚鬓发,身边一个心腹太监便无声地退了出去。
amp; 云儿今年多大了? amp;
amp; 回太后,虚岁二十三。 amp;
amp; 哟,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哀家都是老太婆了,云儿也该娶亲为皇家延续血脉了。 amp;
amp; 皇孙惭愧,尚未建功报效朝廷,不敢考虑私事。 amp;
amp; 怎么是私事了,你的婚事是整个皇家的事,朝廷的事,哀家已经为你物色了人选,样貌家世都算出众,今儿你也见见。 amp;
谢隐正要出言,那太监已经带着一位女子进了宫室,气质清丽,一看便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那女子一直低着头,径直向张太后和谢隐行了礼,便站在一旁不曾说话。
张太后开口道: amp; 这边是贺丞相家的千金聘婷姑娘,哀家有意,给你二人指婚,云儿意下如何? amp;
谢隐不冷不热地答道: amp; 谢太后,只是此事皇孙还想禀报父皇,求父皇示下。 amp;
amp; 怎么?哀家说话不算数么? amp; 张太后厉声道。
amp; 皇孙绝无此意,但凭太后做主。 amp; 谢隐进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如果今天不答应,那么明天的早朝,恐怕就很难顺利了。
amp; 谢太后做主。 amp; 一边的贺娉婷谢恩,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欢喜,此时的谢隐却是满脑子都是严半月羞红脸的样子。
amp; 挺好,满顺,把鸳鸯荷包拿来。 amp;
满顺就是刚才带贺娉婷过来的心腹太监,这会儿捧了个盒子出来,里面有一对绣了鸳鸯和并蒂莲的荷包,按太后吩咐请谢隐和贺娉婷一人取了一个。荷包刺绣美,馥郁芬芳。
谢隐看也不看,握在手里草草谢了个恩,只想着怎么溜到菩提院去见见父皇。
amp; 天也晚了,宫门都落了吧,云儿就留在椒房殿歇了吧,明天再出宫。 amp;
谢隐直觉不对,忙推脱道: amp; 皇孙不敢造次,勤政殿偏殿是皇孙儿时的居所,皇孙歇那儿就行就行。 amp;
张太后诡谲一笑: amp; 那怕是由不得你了。 amp; 话音刚落,就见一旁的贺聘婷软倒在地,太后赐的荷包还攥在手里。
没想到还有如此下作手段,谢隐把荷包扔到一边,运气调息只觉经脉滞涩,反而一股热息从丹田涌上来,看来不只是迷药。
谢隐稳住心神勉力道: amp; 太后何必如此心急? amp;
amp; 这不是怕云儿反悔么,以你的品性,只要和贺姑娘有了夫妻之实,一定不会辜负人家,何况这事儿,明早整个前朝后宫就都会知道了。 amp; 张太后掩着朱唇笑得十分得意。
早有两个宫人进来将贺聘婷扶起来,那贺姑娘已是眼神迷离,目光灼热地停留在谢隐脸上,擦身而过时竟还伸手去抓谢隐的衣袖。
谢隐往后一闪,真气无法调动,太后的两名近卫已悄悄上前,把谢隐架住。
满顺尖声道: amp; 送云亲王殿下回寝殿。 amp;
谢隐似已失去意识,头一直弟垂着,任由侍卫拖进了一间宫室,贺姑娘早被脱去了外裙,躺在床帏间,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古怪的甜香。
侍卫将昏迷的谢隐抬到了床上,满顺看了看轻笑着道: amp; 殿下好生享用,奴才告退了。 amp;
话音未落,贺聘婷雪白的臂膀和腿就缠上了谢隐,几个奴才吃吃笑着退了出去,门一掩上,谢隐立刻就动了,瞬间点住了贺聘婷的穴道,她整个人彻底昏睡过去,谢隐顺手拉过棉被把贺姑娘的身体盖住,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翻起,眼神清明,哪有有半点中了药的样子。
方才在大殿上,谢隐确实吸入了少量荷包的秘药,好在他及时屏息,在被侍卫拖走的时候,他无意中闻到了胸前配着的染香玉的香气,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在床边找到了一个装着清水的水壶,浸湿了手巾掩住口鼻,然后把香炉全都灭了,开始找出逃的途径。
大门口隐隐可以看到晃动的人影,肯定是走不通了,谢隐悄悄撬开屋子后面的窗户,是椒房殿的花园,也不时有巡逻侍卫走动,只能蹲在窗户下面等待时机。
而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满顺那尖利的声音: amp; 怎么没动静呀? amp;
谢隐闻言翻回床边,抓住床架使劲摇晃,木质的床架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外面的人立刻发出猥琐的嬉笑声,谢隐松了口气,这些事情千万不能被严十五知道,否则可能真的要翻脸不认人了。
摇得谢隐手都累了,外面听墙根的人好像也都靠着门睡着了,他才悄悄回到窗边,趁着外面侍卫巡逻的空档,将手里的信号烟放了出去。
薛凛给的信号烟与麒麟卫不同,声响很小,只 amp; 嗖 amp; 一下窜上天空,发出一道短暂而耀眼的光,即使有人看到,也很难判断是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谢隐把头靠近窗边的缝隙换了口气,又将染香玉捏起在掌间摩挲着,清香更浓。
谢隐正想着严半月此时在做什么,突然床底下传来一声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推起来了,他立刻提起真气,靠近床沿,却是一个人从床下钻了出来。
amp; 白榆! amp; 谢隐看清了来人的脸。
amp; 殿下,您没事吧? amp; 钻出来的人竟然是白榆,紧跟着嘲风也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amp; 你们怎么从这钻出来了? amp;
amp; 稍后再跟您禀报, amp; 嘲风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贺姑娘,低声道, amp; 殿下,严先生会不会杀人? amp;
amp; 别胡扯,什么都没发生。 amp;
amp; 殿下,咱们快走,皇上等着您呢。 amp; 白榆说着就请谢隐往床下钻。
amp; 白榆,你给那姑娘把衣服穿上。 amp; 谢隐蹲下往。
amp; 是,嘲风给殿下带路,我来断后。 amp; 白榆把床帏放了下来。
床下的地板有一块木板被移开,下面是一个往下倾斜的地道,只容一人通过,黑漆漆的十分逼仄。
三人鱼贯往地道里爬过去,大概匍匐着爬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前面才有了光亮,嘲风先钻了上去,来拉谢隐,谢隐爬出地洞,才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身着僧袍的父亲谢玄睿,一时竟忘了言语。
还是谢玄睿先上来,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他才反应过来,跪地行礼道: amp; 父皇万安,儿臣来迟了。 amp;
amp; 无妨,先坐。 amp;
谢隐这才注意到,这地道出口竟然是菩提院的一间厢房。
amp; 你是不是想问,这地道是怎么回事? amp;
amp; 孩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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