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上热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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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琛在老宅的一段,心里嘀咕了句,没当面给人难堪,直接踏进了电梯,领着卢姐和林鹿去了地下车库。
卢姐是坐她的保姆车来的,江溪回程自然也是坐保姆车,车驶出大楼不到二十分钟,正堵在外环进不得退不得时,试镜成功的通知就来了。
林鹿高兴地直接跳了起来,撞到了车顶:“江姐!太棒了!”
饶是江溪性子冷清,也忍不住因为这消息笑弯了眼睛。
……确实很棒。
晚上九点,韩琛电话准时打了过来,他人在纽约,那边正好是早上九点,“怎么样?哭鼻子了么?”
江溪:……“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看来是成功了。”
韩琛看着窗外,纽约从他到就一直下雨,阴雨绵绵,黑沉沉的天低得快要落下来,可他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好。
“你这次出差要几天?”
“顺利的话,一个礼拜就回来了。”韩琛朝门口的高秘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嘴里还笑着,“反正你现在没什么事,要不要跨个国来段艳遇?”
“……叔叔恐怕忘了,我还是学生,得上课的。”
江溪幽幽地道。
第159章苏醒(二更)
韩叔叔只觉得心口中了一箭,寒凉彻骨
作为吃嫩草的老牛,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忧伤。
韩叔叔决定先不带江溪玩了。
“我要出门了,溪溪,”他放低了声,月夜无声,万籁俱寂里,那柔软低沉的大提琴音就像在江溪的心尖响起,“晚安。”
江溪笑了起来:“早安。”
你的晚安,我的早安。
“如果我不小心闯入江小姐的梦境,请务必摁住他,告诉那位梦里的韩先生,一切坏事等真正的韩先生回来做。”
韩琛煞有介事地强调。
江溪吃吃发笑,眼眸如星:“……韩叔叔是让我做春梦呢,还是连自己的醋也要吃?”
韩琛感受到灵肉相合的乐趣没多久,就被强制出了差,出自江溪口中的“春梦”二字,让他险些迈不动腿。
他轻笑了一声,“做梦有什么意思?”
江溪被撩得有点脸热。
……是差了点意思。
试镜完第二天,chloe的香水广告就铺天盖地地投放了。
地铁、cbd大楼上的led屏、甚至是各大门户网站,和各大卫视台的广告定时投放,让江溪那张神颜轰炸式地出现在了无数路人的眼前。
这样一张脸,傲慢又性感,如同暗夜女王,与灵般的顾云飞配合得天衣无缝,广告拍得高级又带有小蓝血品牌的骄矜,即使是轰炸似的宣传,也没像当年的脑白金一样引起生理性的厌烦和倦怠。
人的美觉享受是共通的,甚至有人为了看她的脸,专门等在电视机前,就只为了那三分钟的广告。
江溪的围脖粉丝数迎来新一轮的大涨,当然其中不乏一些愤世嫉俗、酸言酸语的黑粉,但相比较涌入的庞大数目的路人粉,这些黑粉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我水姐又美出新高度!”
“不瞒您说,女神的脸从led屏突然出现的时候,我幻肢……硬了。”这是一个新加入一瓢粉的小姐姐豪迈地发言,被点赞顶到了最前。
也代表了无数颜狗的心声,他们纷纷认为,江溪的出现是千年一遇,颜狗的春天。
chloe官v高质量的广告片被无数次地转载和点赞,江溪风头一时无两。
“水姐连眼神都透着高级的性感,不行,我要去下单了!”
“楼上,一起!”
“学生党决定默默存钱。”
当年入坑的一瓢粉现在早已经有了一定经济实力,纷纷表示我水女神的第一份代言,必须支持到底,chloe的这一批春季主打“如梦”在短短时间内销售了一万瓶,并且在持续增多中。
各大官网商家早就关注着这一件事,对于逐利的商人来说,高智商、好演技不代表任何讯息,他们看中的只有一点,带货能力。
当然,高端大蓝血品牌,还看中代言人身上的高级感,和逼格。
比如你不能代言了老干妈再去代言gucci,这会拉低他品牌逼格,而高级感这种东西,却是玄之又玄,但江溪的高级感,不论是黑粉还是路人,都是无法否认的。
就在品牌商纷纷递出橄榄枝,跟卢静思洽谈合作的时候,江溪跟着江母来到了病房。
如预期的一样,在广告投放的第一天,江溪人气值节节攀高,短短半天就突破了四千五百万大关,一路往五千万突进。
照现在这个涨势,最迟到晚上八点,老头子就会醒来。
两人一个没去公司,一个没上学,都想共同见证江父醒来的一刻可越是临近这一刻,时间就变得越难熬,度日如年。
江溪抬头瞥了眼时钟,下午五点。
窗外已经是薄暮冥冥,晚霞没什么力道地拉着夕阳一块沉入了地平线,整个天地只剩下一点微光。
小铅也像受了她感染,在脑中蹦哒得比以前还欢实:
【四千八百万,四千八百二十万,四千八百四十万……四千九百八十万……】
江溪忍不住握紧母亲的手,两人双手交叠处沾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分不清是谁出的,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可谁都不想抽回手。
“……妈,快五千万了。”
江母颤着音应了一声,期盼了太久,临门一脚时,竟然不是欢喜,也不是恐惧,大脑一片空白,反而什么也想不起来。
病床上的男人已经瘦得脱了形。
天天靠着点滴吊命,固然有菩心草的本源之力养护,可到底不比正常的饮食摄入,江父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起来。到他这个年纪,一瘦,人就凭空老了许多。
不过江母不介意。
到这年纪,长相体貌都是虚的,只有实实在在的陪伴才是真的。
【……五千万。】
江父蓦地睁开了眼睛。
“爸!”
江溪猛地站了起来。
在这一刻,眼泪簌簌往下落,怎么止也止不住,就像是回到了扎着两个小辫的童年,还能尽情地跟父亲撒娇。
江母也捂着嘴,哽咽地说不出话。
江父醒了。
他躺在病床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像有人给他套了层灰蒙蒙的罩子,不论他如何挣扎都出不去,但外界的一切他都能感知到。
“溪、溪……怎、怎么……变、变成……了……娇、娇气……包?
长期没有说话,让江父的声音像是被粗砂纸磨过一样。他艰难地抬起手臂,在江溪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拍了拍。
感受着脑袋上柔软的抚触,江溪哇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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