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台比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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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眼眸瞥她一眼,目光顿了顿,却没说话。
林俏以为他还是讨厌自己,抬手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来时轻声嘱托:“您保重身体。”
林俏转身的瞬间,身后却传来郑父沙哑疲惫的声音:“等一下。”
她有些诧异,回过头去,郑父刚好抽出一个文件。
他递了过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阿宴。”
看着林俏不解的目光,郑父苦笑了一下,“换做我给,他肯定不要。”
林俏停了一下,抬手接过来,她目光淡淡地看着郑父,认真地回答:“我试试。”
看着郑父不解的神色,林俏起唇角的笑,脸上的神情郑重无比:“郑叔叔,我说的试试,也只是试试。你们父子俩的关系,还要靠你们自己去化解。阿宴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有些事,您还是自己和他说开好。”
郑父拧着眉,沉默下来。
林俏垂眸把文件好,没有丝毫要看的意思,嘴里和心里却忍不住下意识维护郑朗宴。
“郑叔叔,您别看郑朗宴他现在很厉害,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再谈过内心对于家的感受。他能够有现在的判断和成长,是因为那时候是抱着失去家庭庇护的心理一朝长大的。这几年,你们都有遗憾。”
没再等出神的郑父的话。
林俏起身,绕了出去,顺便帮郑父拉上了门。
原本打算再待一两天就回c城的,因为郑老爷子这突然的离世,耽搁了下来。
林俏知会了家里一声,林知遇和孔尚新都没再反对林俏去郑家宅子。
郑母自那以后就搬了回去,也不知道她和郑父怎么样了。
林俏进来的时候,只闻到郑朗宴房间里一室浓重的烟味。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和稀稀落落的星光,能看到靠在床边的身影。
林俏摸索着进去。
她没有开房间的大灯,轻轻拧亮床头的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林俏开了空调换气,又把阳台的窗户大开,风吹得窗帘扑簌簌地响。
她第一次主动走过去,从郑朗宴指尖捏走了烧了一半的香烟,指尖绕了半圈,把那点猩红捻灭在烟灰缸里。
那里早已浅浅堆起一座小山。
郑朗宴眼睛里带着猩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做错事的小兽一样,很快移开了目光,哑着嗓音道歉:“俏俏,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忍住……”
“没关系的。”林俏却轻轻浅浅打断了他的话,像是能够包容他的一切一样,抬手抚了抚他有些滚烫的脸颊,“但是抽烟对身体不好,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郑朗宴的目光被她的清凉吸引,他像是受了蛊惑一样,随着她轻柔的声线轻轻点头。
林俏弯了弯唇,丝毫不介意他唇边的苦涩,凑近啄了啄,关切道:“郑朗宴,我在这里。”
郑朗宴看着林俏一本正经学着他的模样,说着“我在”的模样,有些想笑,却无力牵起唇角。
林俏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毫无反应的脸庞,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凑得更近,甚至有些大胆地跨坐到他闲闲地搭着的长腿上,声音加重了些:“郑朗宴,我在安慰你。”
郑朗宴的身体因为她的气息和贴近诚实地绷了起来。
他微微半仰着头,追逐着她的气息,喉结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上下滚动了一下,低沉暗哑地提醒她:“俏俏,你这不叫安慰,叫点火。”
这样不知所谓地考验他的自制力。
林俏却没有如他所料的那样害羞脸红。她弯着唇轻笑了一下,凑在他耳边低语:“那,我换种方式安慰?”
没等郑朗宴从她致命蛊惑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林俏的小唇轻轻往下,以一种极其撩拨沉溺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喉结。
再往下,是浴袍遮掩不住的锁骨,胸前硬挺的肌肉和纤薄皮肤。
无需再多。
也忍不了更多。
郑朗宴拉着林俏的手腕用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带着滚烫气息的唇舌贴近附到她耳边,带着欲求不满时的低沉暗哑,隐忍着:“俏俏,你觉得我是这么好哄的吗?”
林俏目光柔柔地看着他,声音轻轻:“是不好哄。”
郑朗宴停下在她脖颈间细腻而辗转的动作,撑起些看着她。
林俏今天似乎铁了心要安慰他,这样子的她,未太过大胆。
隔了会儿,她抬起手轻轻去解他衬衣,搂着他腰腹的肌肉,带着无尽心疼和爱意吻了吻他胸前心脏跳动的位置。
几乎是瞬间,郑朗宴眼眸沉了下去,死死地盯着她的眉眼。身体几乎绷到了极限。
“郑朗宴,别把自己绷太紧了,太累了。好好放松,然后休息一下,会舒服很多。”
轻柔的吻,尔后被他带着,同欲望一起点燃。
香味弥漫,比香烟更让人沉迷而成瘾。
是她的味道。
林俏的发间开始带上清浅的汗意,眼神跟着迷离。
郑朗宴却偏在这时候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眸,低声诱哄她。
“俏俏,你可以不可以叫我名字。”
林俏愣了一下。
她不是一直在叫他名字吗?
生气的时候,开心的时候,想他的时候,他在身边的时候,他不在身边的时候……
都在叫他的名字。
林俏的目光再次移过去。
男人的目光里幽深涌动,带着期待,和求救般的凝重。
她愣了下,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着喊道:“阿宴。”
现在的郑朗宴失去了很重要的亲人,渴望抓住身边的一切和能感受到的爱。
林俏想起之前孔老爷子去世,饶是她这种陪伴不长的人都觉无比难过,所有在一起的回忆和音容笑貌都显得弥足珍贵,何况是郑朗宴这样的呢。
林俏看着郑朗宴目光中一瞬间流露的忧伤,张开光裸的双臂,倾身抱住他,软着嗓音喊了好几遍:“阿宴,阿宴。”
郑朗宴的手臂僵了一下,很快才有些不舍地抱着她。
男人的手臂的有些紧,带着不舍和心痛,动作也变得轻柔了些。
林俏任他抱着,手插进他的发尖,像是安抚一样,一遍遍顺着,喊着他的昵称。
凌晨的光景。
窗外的大雪停了,落下厚厚的白色。
房间里暖气很足。
林俏抱着郑朗宴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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