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起来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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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亲抱抱吗?”易言放软声音,柔柔的语调撩的他喉咙发紧。
陆景书放下手里的东西,倾身把她环在怀里,附耳轻语,“易言,别玩火。”
喵喵喵??易言式乖巧。
渡过一段二人世界,开学前一天,易言从书架上拿书不小心扭了腰。
肖璐在校门口等她,结果瞧见易言慢吞吞的走,贼兮兮的看了她半晌,赞叹道:“陆医生的技术很赞哦。”
易言扶着腰翻白眼,“你戏太多。”
距离研究生的论文答辩不到两个月,导师那里的批复还没下来,易言佛系的等,专业课照常上,心里却念着周末莫宇和虞矜的婚礼。
地点定在t,k旗下的酒店,莫宇包下整个大厅和顶层套房,大手笔投入当真叫粉丝拍手叫好。
他破天荒回复小迷妹:“要娶老婆不能太顾忌资金……”
宣布婚讯的单条微博转发超过三千万,最初的拉踩也逐渐被祝福回复淹没。
莫宇邀请的圈内人不多,大部分是相识一起拍过戏的搭档。当易言问及伴郎是谁时,他吞吞吐吐没说,直到临场,她看到一袭黑色西装的沈思年,顿时了然。
莫宇别开视线,不是很自然地说:“我没什么朋友,正好他说有经验。”
沈思年一听,乐了,“我们两个拿的不是一个剧本?”
“……”易言沉默。
接新娘的车队浩浩荡荡,差点造成市中心拥堵。不少人询问莫宇为何不去国外举办婚礼,他淡淡一笑,只说是,这里是她的家,想给她归属感。
虞矜的父亲早年过世,母亲神志不清,她独自站在红毯的另一头,婚纱裙摆被助理撑起,却依旧高傲的像初次见她时的模样。
习惯披散的卷发此刻挽成松散的发髻,雪白的面纱掩面,营造出朦胧美。
当大厅响起交响乐的那刻,场内的人给他们默契的宁静。
台上主持婚礼的名嘴按照流程开始念稿子。
“请新娘入场。”
莫宇侧身,白色西装笔挺,一身孑然独立,但垂直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无时间透露出他的紧张。
易言笑了,问身旁的人:“等我们结婚,你会不会也很紧张?”
陆景书沉默片刻,但笑不语,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放置膝盖上。
易言微愣,他的掌心濡湿。
答案不言而喻。
虞矜缓步走来,步伐轻盈却坚定,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男人,距离三步之遥时,莫宇冲她伸出手。
“现在新娘已经来到新郎的身边了。”主持人笑道,“这是我主持婚礼以来遇到的颜值最高的一对新人。”
“请问莫宇先生,无论贫穷抑或富贵,健康或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直到永远吗?”
清朗的话语回荡在厅内各个角落,易言握着陆景书的手不自觉的发紧。
莫宇和虞矜相视一笑,咬字清晰铿锵有力的回复:“我愿意。”
“请问虞矜小姐,无论贫穷抑或富贵,健康或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直到永远吗?”
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多么美好的誓言。
虞矜眼眶微湿,鼻尖开始泛红。
手指被他有力的攥住,莫宇小声说:“有直播哦,别哭。”
这个珍视她如珍宝的男人,终于披荆斩棘给她一个家。
她何尝不愿。
虞矜哽咽的答:“我愿意。”
主持人:“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当两人拥吻,漫天花瓣飘落,空气中弥漫开淡淡花香。
易言紧张的抓住陆景书的衣袖,“真好啊,看他们在一起。”
他垂眸,黑瞳紧紧凝着她,“易言,待会儿记得去接捧花。”
他话锋转的太快,她半晌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新娘的捧花吗?”
“嗯。”
易言不常参加这种活动,脸一瘪不想去,“我能拒绝吗……”
陆景书扬眉,“你确定?”
她上上下下端详他几眼,不确定的询问:“是有惊喜吗?”
他没答,往后靠在座椅靠背上,索性闭上眼假寐。
轮到未婚女性接捧花的环节,易言虽是不情愿,但还是依言上台。
虞矜回头翘着桃花眼环视一圈,眼风扫过易言时,目光略顿。
她背过身,倒数:“三二一”
扎堆的未婚少女往前挤,易言被挤下台的前一刻,花束稳稳的落到她怀里。
虞矜转过头,看到预想中的结果,轻轻掀了掀眼帘。
易言抱着捧花回去,把花往陆景书怀里一扔,“给你的花。”
陆景书稳稳接住,转而握住她的手,”我们该走了。”
易言一脸懵逼,“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043
s市外滩,旅游淡季,人并不是很多。沙滩上安安静静,只有潮汐浮动的声音。
陆景书直接把车停到岸边,拉着她的手下车,风很大,吹起他额前被打的极碎的发,露出那双舒展的长眉。
易言今天穿的高跟鞋,踩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走不稳,他索性弯腰抱起她,往海的另一边走去。
“诶,你这到底要去哪啊?”
“易言,”他轻声唤她,黑眸垂下,中蕴着万千柔情,“在s市有一个传统说法,如果相爱的两个人围着海走一圈,他们将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易言微愣,思忖片刻挣开他怀抱,“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陆景书扬眉,没阻止她,看她把高跟鞋脱下拿到手里。
二十分钟的步行时间,彼此没有出声,静静聆听拂过耳畔的风与隐秘的心跳声。
到尽头,陆景书先停下脚步,牵住她的手,抿起唇浅浅笑起来,“这个戒指,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什、什么?”
心跳越来越快,她下意识的蜷起手指,却被他紧紧的攥住。
陆景书炙热的视线一路游弋过她微红的脸颊,平直的锁骨,直到她紧张缩起来的手。
易言舔了舔干涩的唇,“你是要求婚吗,陆先生?”
他微微歪头,与她的目光在空中撞上,黑眸中满是笑意,“戒指是你自己抢到的,但求婚还是需要我亲自来。”
易言不明所以,“我自己抢到的戒指?”
他的视线落到她手中的捧花上,易言立刻了然,拨开花簇,交织起的空隙中塞着致的蓝色丝绒盒子。
“我想了很久,要如何向你表达这份爱意,最后选择这样的方式,是怕你犹豫拒绝。”
他从她手里拿过盒子,于她面前单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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