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觉呢。”
“咦?怎么会,早上还好好的呢。”
“哼,都怪他那奶妈,身上有些不适还敢哺育,传了病气,小孩子身体娇弱,上午就发病了。皇上那会正看书呢。不要紧,让他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下午我再去陪他。”
“去请王进宫。”
太皇太后拦住他:“别啦,他好歹是个天师,你们两口子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叫他进宫来治,这可不是对天师的态度。汪氏还指望他们小两口赶紧生个孩子呢。”
朱见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说什么了。
太皇太后又说:“你把这胡子剃了吧,看着怪老气的。”你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留这样一把络腮胡子,不好看。
朱见深捋了捋胡子:“娘娘,我觉得挺好的,显得稳重,叫大臣们知道我不是幼主。”我长大之后,他们怼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其实吧,是大臣们被皇帝怼的渐渐懂事儿了,知道这位陛下从来都很有决断,说‘再议’就是朕不同意,要是做了决定的事万难更改,他们也就渐渐的认命了。要么是皇帝
太皇太后掩面道:“哎呀,看了你这么长的胡子,又爱玩耍,叫哀家心里头……想起你爹爹了……哎呦……”
朱见深立刻道:“我这就去剃了。”
又过了一会,朱见深想起自己还有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就派人去叫惠庆公主和其他的妹妹都来,一起玩耍。
……
这边的清明过的悠闲自在,舒心,清闲,虽然皇帝闹心闹的满嘴上火,那也只是他个人的事儿。
官员们也都游春赏景,有些人自己家里就有致的花园,春花烂漫,虽无香气,却也赏心悦目。便呼朋唤友的来家中饮酒作诗,赏花看景,畅谈朝政以及八卦。
穷一点的官员就结伴郊游,带着冷热大菜,烧烤炉食,天南地北的各种小吃。
就连普通人家,也要去上坟,郊游,走亲戚。
从某个官员惧内,聊到于公祠是否灵验,到某个官员贪欢好色耽误了正事,到青楼花魁弹得一手好琵琶,听说国舅爷被贬到边关去做一个小小的百户,又聊到当今国母皇娘到底什么地方迷人,难道是威武雄壮?
万皇后到底凭什么宠冠后宫,超越‘三千宠爱在一身’这个范畴,独霸后宫,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好奇的事儿。
权宦们都没穷到只有一个花园,男人们在一个院子里喝酒听曲,夫人们在另一个院子里会友,游戏饮酒。
王尚书夫人就在别人家做客,现在正在划拳行令,她忽然道:“说道将军,也不知道那个万达被派到边关去,是真要让他老老实实的打仗呢,还是要让他随便混些功勋,回京升官发财。”
“呦,这谁知道啊。”
卢老夫人本来跟她不熟,因为常常被万贵妃叫进宫说话,不熟也输了:“万娘娘不是这样的人。她眼里揉不得沙子。”
旁边的伯夫人孙氏笑道:“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手下却常常要的人命。我家外子常说,皇上身边的太监偶有替换,细问起来,都是惹恼了万娘娘才被赶走的。”
卢老夫人反问道:“赶走了?你不是说杀人么?”
“这,,谁知道赶走去哪儿了呢?”
“他们那些下人常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既然有意诬陷皇后,何不说的大一点。”
孙夫人倒也不恼:“我不过是说句实话,她能把皇上身边把守的铁桶一块,半点荤腥不近,这还不是能耐?”
卢老夫人冷笑道:“皇上如今还在守孝,非得左一个妃子,有一个贵人,才算没被挟持住?”
陆瑜的夫人打圆场:“哎呀,怎么就吵起来了呢?还喝不喝酒了?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孙妹妹,你想的不周全,哪怕是隋文帝也难贪花恋柳,现在就下定论,未太着急了。如今这样的内忧外困,又在守孝,皇上哪有心思贪恋美色?等海晏河清,四夷臣服时你再瞧。刚刚不是在说万达么?听说他今早上启程了,万里赴戎机呀,要是能为皇上效力,也不辜负皇上对万家的厚爱。”
贺明觉当天就动身,从皇宫中回来,随手写了个纸条贴在墙上,胡乱打点行囊,弄了一个小包裹,以惹人怀疑,提刀牵马,在兵部领了公文,上马就走了。
超开心!超开心!超开心!
今日已经在路上走了七天,每逢打仗他就很细心,特意按照凡间的赶路的路程算了日子,真就每天三五十里路那么走着。从北京到广州,路途很遥远,但是他不寂寞。
因为在树林中总会有一些人,出来让他找乐子。
窜出来几个锦衣貂裘的人,为首的一挥手,旁边有人高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啊啊啊啊啊”
贺明觉特别没有耐心,看得出他们身上都有人命官司,又打劫到自己面前,索性挥刀上前连杀三人,其余的劫匪四散奔逃,实在是不好追。他一抖手,拘了这仨人的魂魄,抽出皮鞭来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
三鬼是懵的:“这位大爷,怎么还是你?”“怎么又是你?”
贺明觉傲慢的瞥了他们一眼,从马背上抽出几根黑色丝线来,一段系在他们身上,一段系在马身上,扬鞭打马继续前行,把这三人当气球挂着。
这种事儿有个学名,叫做魂球。
书中暗表,这个年代有气球了,就是猪尿脬,洗刷干净,吹满气儿,用丝线系着就又大又圆。
他这一路上,挂了好多个魂球。
路上的山野怪见着他这个造型,全都慌忙躲避。
万家却愁云惨淡。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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