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总结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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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涮了一下就出来了?身上湿透了吗?”
陶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切肉吗?切成什么样儿?”他说着已经走过来,接过宋飞澜手里的菜刀,面对砧板上的肉一脸从容不迫。
“切成柱状。”他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就你手指头这么粗就行。”
“都切完?你是馋得要自己做肉吃了吗?”陶源一边用刀刃去量肉的宽度,一边问。
“不用切完,切一条就行了。”宋飞澜看着他动作,心想:早知道刚刚就该让他来弄。
陶源却顿住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非常复杂又有些隐秘的笑容。
宋飞澜见他久不动作,一脸天真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不切了?”
“你先说你要用来干什么。”陶源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宋飞澜一张老脸忽然臊得通红,眼神游离到别处,支吾了半天不说话。
陶源忍不住丢了刀来搂住他的腰,笑着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亲了两口,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宋飞澜一脸生无可恋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可爱?”
陶源只管笑,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深吸了两口气,宋飞澜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汇成了一种让人迷恋的味道。宋飞澜怕自己掉下来,两腿环着陶源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菊花又张开了,凉飕飕的透风。
陶源扫了一眼砧板上的牛肉说:“你是要把那个塞进屁股里吗?”
“……”宋飞澜抿着嘴不说话。
“那猪油呢?”陶源自己问完又自己答:“清洁?润滑?”
宋飞澜完全不想跟他说话,一脸‘好吧你既然知道了就尽情来羞辱我吧’的表情。
陶源却觉得他很可爱,一直止不住笑,又说了一遍:“你怎么这么可爱?”
“网上说这是古方,可以用来保养肛门。”宋飞澜一使劲儿从他身上跳下来,一脸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来的任性执着。
“什么道听途说的古方你也信?那个地方本来就容易滋生细菌,你还把生肉放进去,是准备做培养基吗?”陶源笑着说:“你老实说,大学毕业证是不是买得?”
“……好吧好吧,我是文盲我是学渣。”宋飞澜小声叹了口气,非常失落地把牛肉重新包进保鲜袋里,猪油也处理掉,说:“明天中午吃番茄牛腩煲?”亏他刚刚还想把这东西塞进屁股里。
陶源又笑起来,宋飞澜不理他,把东西全塞回冰箱里,然后迅速转身跑回卧室,一下子扑到床上蒙上被子,企图掩耳盗铃以此逃避丢了大脸的现实。陶源一边笑一边跟在他后面,侧身躺到他身旁,轻轻拽了两下,把宋飞澜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看见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只觉得人世间最幸福的一刻大概就是现在了。
宋飞澜看着他笑,还在想其他的,问:“牛腩可以用来做菜,猪油怎么办?熬了两个小时,扔了也太可惜了。”
陶源每次都惊异于宋飞澜抓重点的能力,却还是很配合地说:“可以用来做汤圆的馅料,也可以做酥皮点心。”
宋飞澜这才放下心,说:“其实我还是很想试试用猪油润滑是什么感觉,毕竟是纯天然的。”
陶源说:“那下回用它代替润滑油。”
两人一拍即合,宋飞澜又说:“可我还想吃汤圆。”
“那可以再熬一罐。”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些废话,陶源又在睡前检查了一下被宋飞澜夸张成万寿菊的后门,见那里还是有些红肿,又帮他涂了一些药,说:“明天早起我再帮你涂一次。”
宋飞澜半梦半醒间点头说好,由着他去了。
陶源便侧身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里面混着十几年来一点也没变的孩子气。
第二天早起,天光已然大亮,宋飞澜还在睡梦中,陶源猜他今天又要耍赖不去上班,也觉得现在这情况到底赖自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偷懒。陶源起床之前把他下半身的被子掀开准备抹药,宋飞澜感觉到冷,立刻蜷起腿,陶源一手拉着他的脚踝,一手往那里抹药。宋飞澜到底还是醒了,眯着眼含含糊糊地笑:“老公,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变态啊哈哈哈。”
陶源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更变态了,把涂着药膏的手指戳进里面转了一圈,被宋飞澜反抗着抬腿踹了一脚,才笑着起身帮他穿好内裤盖好被子。
等陶源出门去上班,宋飞澜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揉着眼睛走到厨房去喝水,发现桌上放着一个保温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丸子汤,汤上还撒着厚重的香菜和小葱。当即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就去给陶源打电话:“到办公室了没?”
陶源说到了,又问他:“起了?”
“嗯,我看见你买得丸子汤了。”宋飞澜笑着说。
“今天准备干嘛?要来公司吗?”
“陶助理,你刚把老板操得下不了床,又要剥削我上班,这样真的很不人道。”宋飞澜站在便池前一边小便一边说。
陶源听到声响,问:“你在上厕所?”
宋飞澜嗯了一声,说:“要电话做爱吗?”
“……”陶源原本还想说两句情话,此时被他噎住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还以为那天晚上能把他操服,没想到宋飞澜果然是体内封印着泰迪的神兽,这才第二天就记吃不记打的故态萌发了。
宋飞澜见他半天不说话,吃吃笑了起来,上完厕所冲了个水,说:“跟你开玩笑呢,中午要回来吃饭吗?还是我去给你送?”
陶源说:“中午我回去做饭,下午捉你一起来上班。”
宋飞澜:“……”
两人挂了电话,宋飞澜一边吃肉丸子,一边看着手机上张大仙发来的肇事司机家属的地址和电话,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过去。
然而这城市里的交通负担实在太重,宋飞澜等了几辆公交车都是人挤人的满员,最终还是不得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子停在距目的地百米远的地方,司机说前面是死胡同,不好调头,宋飞澜便付了车资下来。
他活了二十八年,也算小半辈子,却从没踏足过这样的地方。一片破败的平房,仿佛东拼西凑勉强粘起来的灰色砖墙,房顶则是简陋到好像一场暴雨就能掀飞的质量最差的那种石棉瓦。也有看起来好一些的房子,但好也有限,大多是这样临时工棚一样的小屋,连厕所都要公用。
宋飞澜站在那里踯躅了一会儿,思量着这场拜访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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