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淳行了个礼,随即说明了此行的来意。
第一,签订和平协议,五十年内双方互不侵犯。
第二,卫子清要带回被留在大华十几年的质子卫子觉。
对于第一条,朝中几乎所有大臣都表示同意,但对于第二条,则出现了明显的分歧,过半大臣愿意释放质子,送他回国,但也有不少大臣认为这样不合规则。大厦的皇帝当初送卫子觉过来的时候,就明确的说过不会再接他回去,现在卫子清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违反了他们当初的誓言,有戏弄大华的嫌疑,如果大华就这么答应了,实在是有辱国家颜面。
两方大臣为此争论不休,卫子清则安静的站在朝堂中央,看着司空淳。
司空淳早就有了主意,但为了不引起持反对意见的那些大臣的反弹,便假惺惺的问了两方各几个大臣的意见,“认真考虑”了片刻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下朝后,司空淳直接去了御书房,然后派人将卫子觉请了过来,卫子清自然也要到场。
因为最近政事繁忙,再加上还要兼顾顾宁轩的病情,司空淳已经有很多没去看望过卫子觉了,一段时间没见,卫子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瘦飘逸,不过脸色倒是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卫子觉进门后,司空淳冲他微微笑了一下,卫子觉也回之一笑。
卫子清安静的坐在一旁,子卫子觉进来以后,视线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眼神近乎贪婪,充满着热烈的爱意和思念。
卫子觉则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冲他礼貌的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司空淳很有自觉地保持了沉默,把时间留给了这一对长时间没有见面,暧昧感觉却丝毫不减的亲兄弟。
卫子清走到卫子觉面前,轻声问:“子觉,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卫子觉点了点头,惜字如金:“很好。”
卫子觉反应有些冷漠,但对于卫子清来说,能看到他就已经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情了,压根不在乎这些。
卫子清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伸出手,轻抚卫子觉的脸颊。卫子觉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视线相对的一刹那,卫子清再也按耐不住,猛地抱住了卫子觉。
怀中的躯体有些僵硬,卫子清把脸埋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颤抖着声音说:“子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子清……”卫子觉迟疑的开口。
“子觉,我爱你。”卫子清打断他的话,然后捧住他的脸,没头没脑的吻了上去。
卫子觉没有反抗,他的个性一向喜欢顺其自然。
两人吻的很投入,完全把司空淳晾在了一边,这让司空淳有些尴尬,于是将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了一下。
只是,那两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还是吻的如漆似胶。
司空淳:“……”
司空淳一脸黑线,又不想成为打扰人好事的电灯泡,于是无奈的离开了御书房,站在门口等着。
吕陵和邹珏在门外守卫,见他出来,顿时有些奇怪,司空淳冲他们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
卫子清在大华朝呆了三天,然后迫不及待的和司空淳辞行回大夏。
司空淳本想送行,但这不合规矩,于是只好作罢,但他还是在卫子觉离开之前去见了他一面。
卫子觉正在拾少得可怜的行李,见到司空淳,冲他微微笑了一下,唤道:“阿淳。”
司空淳走上前,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拥抱。
“子觉,一路平安。”
“嗯。”
两人说完后便都沉默了下来,司空淳内心很惆怅,卫子觉这次回去,恐怕他们有生之年就很难再见一次面了,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好朋友。
卫子觉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于是反手会抱住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当做安慰。
之后的时间,司空淳和帮子觉一同拾行李,两人一边拾,一边聊着天,似乎都忘记了接下来要面对的离别,就像他们初次认识一样,气氛融洽而温馨。
虽然再不舍,卫子觉还是要离开,司空淳又不能去送行,百无聊赖之下便打算去看看顾宁轩。
……
顾宁轩还是没有醒过来,司空淳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看着他变得削瘦而苍白,却又依旧俊美的脸。
思绪有些飘忽,司空淳的记忆又回到了那天他们两人坠船时候的场景,水下的绝望和挣扎,以及顾宁轩在最后时刻做出的抉择。
他从不知道顾宁轩这么看重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的安危……
以司空淳对顾宁轩的了解,顾宁轩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肯定不是因为司空淳是君而他是臣,顾宁轩的确是个忠臣,但还没有忠诚到这种地步。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那天看似开玩笑的表白……
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司空淳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顾宁轩爱他。
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经过这件事早已烟消云散,司空淳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顾宁轩能够醒过来,就算他提出某些过分的要求,司空淳也不会拒绝。
紧握着顾宁轩有些冰凉的手,司空淳轻轻叹了口气,道:“顾宁轩,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了,只要你能够醒过来,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混账事,我都既往不咎。”
他说的很轻,近乎自言自语,却不想被轻轻的回握了一下,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看着顾宁轩,顾宁轩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着,然后缓缓的睁开。
司空淳的心跳几乎都快停止了。
顾宁轩睁开眼睛,安静的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司空淳愣愣的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宁轩,你……醒了?”
“是。”顾宁轩虚弱的答道,声音有些沙哑。
“我去叫太医。”司空淳惊喜交加。
“等等。”顾宁轩叫住他。
“怎么了?”司空淳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宁轩定定的看着他,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我……说了什么?”司空淳太过于激动,已经无法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忘记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永远都和我在一起。”后面半句话当然是顾宁轩故意加进去的。
“嗯。”司空淳听都没听就直点头答应了,然后急匆匆的出门叫下人进宫传太医,等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中计了,顿时恨得牙痒痒。
这妖孽顾宁轩,一醒来就算计人。只是君无戏言,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就只有乖乖的任这只已经修炼成的狐狸“宰割”了……
……
时间如流水,一转眼就又到了年底。
大年三十的晚上,司空淳下令取消了例行的新年酒宴,所在寝宫里吃年夜饭。
当然,不是单独一个人。
司空止,邹珏,吕陵,顾宁轩,石无心。五个人和司空淳一起围坐在桌前吃火锅。
自从确定关系以来,他们的关系渐渐变得越来越好,在外人看来,司空淳一直不纳妃子,孤家寡人怪可怜的,但只有足够接近他们的人才知道,司空淳哪里是孤家寡人,简直是“妻妾”成堆,不过和那些爱争风吃醋的女人不同,司空淳身边这五个男人很少会做这件事,除了司空止偶尔会因为司空淳不那么“重视”他而发发小脾气以外,大家相处的可以说是和乐融融。
年夜饭的菜色都是一些比较大众化的东西,不算什么山珍海味,但一群人吃的倒是津津有味,毕竟这是司空淳提出来的主意。
饱暖思淫欲,吃完年夜饭后,还未来得及消化的司空淳便被一群饿狼一同“叼”上了床。
衣服被性急的司空止扒开,司空淳有些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们有完没完?昨天才来过,就不能让我们休息一下。”
顾宁轩狐狸顺势扯掉他的裤子,笑眯眯的说:“可以休息,不过不是现在。”
司空淳磨牙,昨晚他被折腾了大半夜,腰酸背痛的,后面都还没合拢,但他却没办法再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因为司空止已经扒光了自己,带头扑过来了……
一夜的欢爱,满室的春光,司空淳在众狼们“竭尽全力”的疼爱中被一次次吃干抹净。
他一边按耐不住的呻吟喘息,一边欲哭无泪的想:这日子没法过了……
……
在华淳帝司空淳的统治下,大华朝连续几十年国泰民安,创造了一个神话般的盛世,对于这个富有传奇色的一代明君,一直到大华几代易主,都还是所有民众崇拜和谈论的对象,华淳帝一生未纳一妃,也没有遵循其他帝王驾崩时才传位的规矩,年过四十五后就将皇位传给了他三皇弟的才学广博的亲生儿子,然后带着自己的五个随从游山玩水去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以至于之后一直有一种说法,这华淳帝其实是上天派来的大仙,造福平民后回天宫去了,此流言越传越离谱,到后来司空淳甚至成了玉皇大帝转世。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带着自己的五个爱人回到那与世隔绝的崖底去安度晚年了。
《全文完》
穿越之帝王恋番外一泰古的复仇(上)
泰古其实原名不叫泰古,他叫做张诚,是京城一家落魄官宦的后裔。
他爷爷曾经是朝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名叫张子谦,为人清正廉洁,是个真正为民着想的好官,只可惜因为太过于正直而被同僚排挤,最终含恨辞官,摘下了乌纱帽,自此成为了一个商人,家境富足,子孙三代同堂,过的也还算幸福,只可惜后代之中从未再出过一个官员。
张诚从小过的很幸福,家庭美满,家里人也很疼他,他童年过的无忧无虑。
他有一个哥哥,名字叫张瑞,比他大了五岁,长得清秀俊逸,也是个才华横溢的人,才十二岁就已经成为了京城中出了名美男子加才子。
哥哥为人和善,个性也很温吞,张诚非常喜欢他,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张瑞也不介意,他也非常喜欢这个弟弟,两兄弟关系一直非常好。
张瑞饱读诗书,他爷爷非常重视他,在他十三岁那年便送他去参加考试,希望能进宫为官,一雪自己的前耻。
只是,在这之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摧毁了整个家族。
那天正是考试的日子,一家人起了个大早,准备给张瑞送行,只是还没等他们走出门口,便闯进来了一群侍卫,将整个张府围的水泄不通,一家人被这样的阵仗吓傻了,谁也没说话,然后,一位曾经是张子谦同僚的官员走了进来,冷笑着下令:“抓住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跑了。”
张子谦被制住,上前质问他:“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抓我们?”
那官员掳了掳胡子,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之后,张家一家几十口上至老人下至婴孩全都被关进了天牢,府邸也被查封,抄出的财产全部充公,作为张子谦为官时期贪污的证据。
这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张子谦是出了名的清官,除了自己的俸禄外是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人其他钱财的,之所以会在辞官十数年以后被扯出这么一档子事,是因为朝中一位大贪官倒了台,和他稍有关系的人都会被牵连,而张子谦曾经和他私交甚好,自然也不会被放过。
张子谦被拉去审问,上头有人放过话,一定要他认罪,张子谦一身正气,任凭那些狱卒怎么折磨他也不肯认罪,那些狱卒用了很多残忍的办法,什么办法也没用,于是只好在打晕了他之后强制画押,反正有人要他死,没人会在意他是怎么认罪的。
张子谦最终死在了狱中,他年纪本来就大了,禁不起那些折磨,伤口感染之后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于是便一命呜呼,尸体被狱卒扔到了乱葬岗。
半个月后,司空炎明亲自下令,张家满门抄斩。
行刑那天,侍卫们亲自押送张家四十九口人到刑场,围观的浩浩荡荡,不少人扼腕叹息,也有少数幸灾乐祸的,张瑞和他父亲很平静,张诚年纪还小,不知道斩首是什么意思,于是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问张瑞:“哥哥,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看着我们?”
张瑞摸摸他的头,眼中带着淡淡的忧愁,却还是微笑道:“不用害怕,我们要到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爷爷正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张诚一向很相信他的话,很开心的问:“是不是到了那里我们就不用再呆在原来那个讨厌的地方了?”
张瑞点点头。
行刑场在菜市场入口,年轻的皇帝司空炎明亲自来监刑,这些天杀了好几批牵扯进这件案子的大臣,都是他亲自监斩,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行刑开始,张瑞让张诚闭上眼睛,不管等下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
张诚乖乖的点头,然后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周围传来家人的惨叫声,有祖母的,有母亲的,也有其他几个叔叔的。
周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张诚觉得很害怕,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最听哥哥的话了。
亲人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下张瑞和张诚两兄弟,在轮到张瑞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慢着,先别杀他,带过来让我看一下。”
说话的人是司空炎明,没有敢违背他的命令,侍卫制住张瑞的双手,将他押送到司空炎明面前。
司空炎明细细打量了一番张瑞,张瑞也在打量他,说本是大罪,不过张瑞心想,反正已经是要死的人了,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皇帝年纪很轻,长得英俊而高大,光是坐在那里浑身的气势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丝毫不是他幻想中那副脑满肠肥的昏君模样。
司空炎明注意到这个胆大包天敢盯着自己看的美貌少年,刚才离得远,他只是觉得这男孩子很漂亮,现在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不止是漂亮,气质也与众不同,明明已经快被斩首了,脸上却没有一点惊恐的神色,头发有些凌乱,却丝毫不损他俊秀的面容,一双漆黑的眼睛深若寒潭,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一眼,司空炎明便爱上了这个少年,于是便以他还未成年为由,赦了他的死罪,将他带进了宫。
年轻的皇帝作风一向大胆,不顾朝中众臣的反对要将张瑞封为男妃,张瑞起初不答应,甚至以死相逼,最终为了张诚妥协,他的要求是司空炎明送张诚离开大华,并且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且不论什么情况都不能再伤害他,或者将他接回大华。
司空炎明答应了,于是张瑞成了他后宫佳丽中一员,大华朝历史上第一位男妃。
张诚独自在狱中呆了大半个月,又害怕又孤单,直到有个年轻的太监接他出去,太监告诉他,自己名叫曹清,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来接他出狱的。
张诚并不觉得开心,他更担心自己哥哥的安危,于是问:“我哥哥在哪里?”
曹清笑眯眯的回答:“你哥哥现在过的可好了,被皇上看中,立为瑞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年幼的张诚点了点头,他其实并不是很听得懂曹清的意思,但知道自己哥哥过的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早上,张诚便要被送往西域,张瑞和司空炎明一同来送行,已经变成瑞妃的张瑞穿着一身雪白长袍,容貌俊秀,身材高挑清瘦,宛如画中谪仙,张诚一看到他便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已经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可能再也见不到哥哥了,顿时哭的不能自已。
张瑞也是神情哀戚,轻抚着年幼弟弟的头,眼眶泛红。
倒是他们身后的司空炎明,见张诚这么没规矩,微微皱起了眉,但却什么也没说:张瑞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任凭司空炎明怎么讨好也始终没个好脸色,司空炎明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年轻的君王第一次对人动心,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
张诚离开大华后,张瑞没了顾忌,对司空炎明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完全是不理不睬。
司空炎明却早已习惯,对他越来越宠爱,几乎已经到达了独宠的地步,冷落了后宫里其他的妃子,惹得宫里其他妃子很不满,甚至还惊动了太后。
司空炎明一向独断自我,对那些劝说和觐见视而不见,依旧自顾自的宠爱着张瑞,后来甚至还要封他为皇后。
消息一公布,无论是朝中和民间都炸开了锅,虽然大华朝男风兴盛,但立一个男人为皇后始终还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朝中大臣纷纷反对,民间则分为了支持派和反对派,两边人数各占一半。
张瑞也被这个消息吓得不轻,但司空炎明打定了主意要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他也没办法,面对着那些纷至沓来的辱骂和嘲笑,他只觉得愤怒和羞耻,对不起死去的列祖列宗,他想过自杀,但司空炎明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这么做,派人把他看得紧紧的,他根本没有机会寻死。
……
ps:番外会把死去的男皇后和司空炎明以及泰古和司空炎明之间的纠葛写明白,因为正文写这个会显得有些喧宾夺主,于是只好放在番外里了。
穿越之帝王恋番外一泰古的复仇(下)
张瑞本以为司空炎明对自己的迷恋只是一时的,于是挣扎无果之后,万般无奈的妥协了,所有人也都这么认为,司空炎明一直都是喜新厌旧的性子,对任何一个妃子的热情少则几天,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年,所以闹过之后也都觉得无可奈何,都沉默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司空炎明对张瑞的痴迷一直有增无减,这一宠就是好几年。
期间,司空炎明几乎没有宠信过任何妃子,就算宠信也定要算好日期,确定能够怀的上孩子才去。
司空炎明是个欲望旺盛的人,张瑞却是个个性淡泊的人,不好女色,更不好……男色,司空炎明日日强迫他辗转承欢,弄得他苦不堪言。
一转眼,张瑞过了二十岁,司空炎明的几个皇子也都慢慢长大了。
张瑞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或许是看多了他的冷脸,司容炎明对他的态度也不那么热忱了,强迫张瑞侍寝的次数从一天一两次渐渐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一两个礼拜都难得找他一次,渐渐地淡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新进宫的美貌妃子。
张瑞渐渐受冷落,朝中人也看清了这点,于是原本那些努力巴结他的人纷纷远去,转而冷嘲热讽。
他本是个男人,却落得个以色侍人的名声,没人看得起他,也没人注意到他内心的无奈和辛酸,他的身上早就是已经被打上了男宠这个标记。
大华朝盛行男风,不过却看不起吃软饭的男人。
张瑞倒也不是非常在意,他本就憎恨司空炎明,这个男人毁了他的家族,毁了他的名声,甚至还害得他和自己的亲弟弟的分散两地,或许今生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恨。
只是,心里却还是有点泛酸……
每当看到那年轻的君王和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妃子走在一起的时候,他只觉得喘不上气。
张瑞还是青涩少年,并不懂情爱的含义,他对自己心里那些负面情绪感到疑惑,一开始还是恨,最终却变成了淡淡的失落。
他想见司空炎明,越来越想。
在挣扎和犹豫了几个月后,张瑞来到了司空炎明的寝宫,打算和他言归于好,才进去,就发现司空炎明正在和他新封的妃子在床上翻云覆雨。
张瑞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的往回走。
然后,他听到了那妃子的说话声:“那就是皇后?”
“是啊。”司空炎明回答。
“那男人哪里好?皇上居然封他为后,哼!”那妃子佯装生气的问。
“别生气嘛,庄妃,你这么想当皇后的话,朕明天就废了他,让你当皇后。”司空炎明的语气中满是宠溺。
“真的?皇上此话当真?”被唤作庄妃的女人欣喜若狂。
“当然是真的。”
“皇上,庄妃爱死您了。”
“嘿嘿,那就好好伺侯朕吧。”
“……”
身后传来的淫声浪语宛如尖刺一般刺入张瑞的耳膜,张瑞恍若未闻,缓缓走出了那灯火通明的寝宫。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天空。
心仿佛被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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