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都来自熊孩子,刚刚还有一个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高分贝的哭声差点让萧昂夺门而逃,叶大宝自己贴着桌子底下的插座在那儿充电。
谢辞接了个电话,和王离隔着电话聊的正开心,自从上次碰见之后,叶照发现这个学长隔三差五的就来找谢辞吃饭,虽然谢辞因为太忙了总是推拒,但是也不妨碍两个人变成了朋友。
叶照心烦意乱的把资料翻来翻去没翻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而王离是什么人?他是当年绵州市的高考第一名,因为个人意愿强烈才放弃的帝都五道口男子学院的名额,从而上的公大。并且在校期间成绩优异,当年所有的辩论和记忆力比赛都是第一名,毕业之后也前途坦荡。要是王离是个矮矬穷,说不定叶照不仅一点儿不担心,还会乐呵呵的叫他们多联系呢,但是这个人明显英俊多金还有能力,偏偏还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家的孩子,这不就是谢辞生平最欣赏的那种人嘛。最关键的是,这个所谓的学长一看就心思不纯,叶照心想:长得帅不是你的错,但是你长的帅又来追别人老婆就是你的错了。
突然,他的余光之中瞥见了门口桌子的那个男人,半张脸被黑色口罩挡住了。身材魁梧,发达的肱二头肌几乎在t恤里面呼之欲出,他没吃什么东西,坐在那里看着手机,这时他像是感应到什么抬头一看,两个人顿时四目交接。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他迅速回目光,然后和打包好餐点的同伴快速离开。
叶照拿起手机和钱包,还有那颗折了半天的粉红软妹币爱心,站起来跟了出去。萧昂和谢辞啃着鸡腿跟在后面:“老大,你结账了吗?”
“嘘……那个人有问题。”
“哦哦,那我们现在是在跟踪吗?你为什么觉得他有问题?人家这辈子还没有跟踪过什么人呢。诶可赛艇。”
“你别跟过来了,这事儿有点危险,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等会儿别拖累我。”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绑架犯的?”
“因为他避开了绝世帅哥我的目光,这就是心虚的铁证。”
“…………”
“还有气味,一种虚伪的混合邪恶的犯罪者的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等的对视,给他们造成了一种危机感,两个人提着餐盒,带着鸭舌帽,几乎可以说是疾走的穿过人群,来到一处地下停车场,叶照和谢辞没有跟进去,守在拐角。没多久一辆面包车开出来,他们记下车牌号,拦住辆出租车跟上去。
面包车先是沿着环城路开了一段,然后驶入老的国道,自从改路之后,老的国道已经不属于主要市区路线了,这明显就是要往荒山野岭开。
叶照用手机给白醯夜发短信:清河市老国道这里,车牌号绵g123h57,怀疑是绑架勒索,赶紧派人增援。
“其实叶照,我想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依赖你的直觉。这样子路上看见个人就直接跟踪……”
“你敢说他们不是罪犯吗?你有证据吗?”
看着谢辞欲言又止的脸,叶照斩钉截铁的回答:“那他们就极有可能是。”
结果迟迟没有回音,他把信息发到绵州支队的群里,白醯夜十秒内就回了:知道,马上向上级汇报。
孙局在下面回复了句:你小子,上班时间玩手机。
白醯夜:凉凉。
随着路段越来越偏,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就连出租车司机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两位先生,你到底要去哪儿啊?再开下去,要出清河市地界了,可要加钱啊。”
他把随身携带的警校食堂饭卡拿出来一秒钟:“别紧张,警察,继续跟。”
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注意不了那么多,只要看到警徽就信了个七八十:“那,那前面那辆。”
“别问那么多,跟着就行了。”
面包车最后停在一栋郊区别墅前面,看着两个人上楼,叶照才把车钱结了,出租车司机连钱够不够都没看,一溜烟儿跑了,只留下熏人的尾气。
这个时候,刘海同志打了消息过来:你搞什么鬼?出去玩一趟可以碰到绑匪?
叶照回复:快来救我,晚了就凉了。
谢辞:…………下次不要在群里乱发消息。
说完把叶照移出了群聊。
………………
别墅得三楼阳台有人巡逻,一时间找不到机会进去,他拨号给白醯夜,让手机保持通话中,方便警方确认位置。但是看过电影的都知道,一个地方坚守能力最弱的时候,就是交班的时刻,也同样是最容易钻空子的时刻。但现实中,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别墅出来个眼生的男人,剔着牙说了两句,那巡逻的人就准备进去。
巡逻的人,加上那个面生的男人,以及之前两个外出买饭的人,估测里面的绑匪起码得有五六个人。
谢辞打算绕到另一个方向去看看,拿出手机,打给了清河市派出所:“你好,我要报案……”
“你的位置我们已经锁定了,别轻举妄动,等我们赶过去。”
“知道,绑匪目测起码有六个人,而且带有管制型武器,我猜测可能有枪。”
随即谢辞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给叶照:“叫白醯夜几个动作要快,派出所那边的支援很快就会到,我绕到后面去看看。”
“嗯,你小心点。”
白醯夜那边赶紧上报了这次行动,刘海啧啧称奇:“谢队难得休的假,全当出外勤了。”
他们要是知道叶照在美国时,因为有名的柯南体质,被称作行走的人间凶器,就不会觉得奇怪,而是要同情谢辞了。
别墅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外表看起来华丽的建筑,内里却十分简陋,甚至墙上并没有糊白漆,可见并不是常住人。地上躺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孩子,看起来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两个人都是被绑住了手脚,捂住口鼻。
带头的那个光着上身,问:“老五,老大好端端的怎么死的?”
被称作老五的年轻人支支吾吾:“听说,是被个学生开车压死了。”
其实做亡命徒的,往往都是最讲义气的,只要不是吸毒吸坏了脑子,或者那些丧心病狂的神经病。那都是兄弟如手足,出了事都要能帮则帮。
“哼,幸亏那学生跑的快。”
“老二,把那胖子叫醒。”
老二闻言站起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出脚,那胖子自己先醒了:“哎呦,这是哪儿啊。”
“这是哪儿你别管,胖子,你欠我们老大的那笔钱怎么算?”
“各位大哥,宽容两天吧,上个星期不是刚刚交了十万吗?”
带头的大哥把喝完的啤酒杯往旁边一砸,“砰”的一声,胖子浑身的皮肉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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