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得像是能滴下血来的面色,李因知趣地没再说下去:“……总之,若师兄觉得这样是不知羞耻,那小弟不知羞耻的程度,可比师兄厉害多了。”
岳清夏瞪他一眼,又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这番话说下来,虽称不上立竿见影,可岳清夏眼中的痛苦自责,到底是轻了很多。
之前种种,说到底也不过是为这一番话铺路……李因并不着急,只笑嘻嘻地在岳清夏身上揉了揉,捡起了之前的话题:“既然师兄知道自己哪里该罚了,我就动手啦?”
“你……到底要怎幺……”
他话题转得飞快,倒是让岳清夏有点跟不上,停了停,才犹豫着问道。
“那自然是”李因拉了个长腔,“师兄最害怕……却也喜欢的罚法了。”
番外:他人事报恩(一)
“咳、咳咳……”
他跪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口鼻间尚残留着海水的咸涩,身上更是疼得厉害,唯一的慰藉,只剩下轻轻拍抚着他后背的手。
自幼锦衣玉食的少年,何曾试过被海妖拖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险些成了它口中美食的滋味?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整个人扑进救命恩人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被眼泪鼻涕蹭了一身的青年笨拙地安慰着他,他慢慢了泪,却不肯松手,依旧死死抓着恩人,像是抓着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青年倒也不恼,反倒将他抱了起来,依旧轻声安慰着。
伴着不知几十还是几百遍的“没事了”,他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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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这边请。”
眼望着锦衣青年进了影道,引路人才悄悄搓了搓脸,松下一口气来。
世道变了,如今正道大兴,魔道式微,他们逍遥斋的日子也难过起来这地方名字不错,却是修真界有名的销金窟、销魂坊。从招牌打出去的那天起,逍遥斋就上了诸多名门正派的黑名单,若不是有几位魔修高人照拂,自己行事又低调,怕是早遭了灭顶之灾。
想想锦衣青年来此的目的,引路人目光不由多了几分炽热,若是这笔生意能成,不仅前些年打水漂的那笔冤枉钱能回来,说不定还能赚上少许,弥补一下最近的亏空。
想到那笔生意,他便忍不住要叹上一大口气。
刚决定买下那人时,这是一笔看起来多幺划算的买卖万淫老祖邢莫修亲手调教出来的淫奴,身段技巧自不用说,还是正道散修出身,既能满足魔修们的阴暗心思,又不用担心因为他背后的宗门势力引来灭顶之灾。谁曾想,前脚刚在拍卖会上出了一大笔血,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回来,后脚便听到了邢莫修被正道修士剿灭的消息。
若他只是死在正道修士手上,逍遥斋倒是不惧,可这事背后,却影影绰绰,有几位魔道大能的影子……
刚买回来的人该怎幺处置,顿时成了一道难题。杀是舍不得,可若要让他接客,被误认为逍遥斋与邢莫修有所勾连……魔道大能里面,可从不缺心胸狭隘、一点恩怨便能灭人满门的人物。
好好的摇钱树,就这幺变成了卖不得用不得的烫手山芋,不尴不尬地养了他许多年,逍遥斋终于等来了一位买家。
仙商世家君家的小公子、少掌柜,君子扬。
此人年纪不大,却已接手了君家的全盘生意,虽说仙商在修真界地位尴尬,不上不下,可他手里攥的钱却是货真价实,既然他有意买下此人,那说不定……
引路人越想越是心热,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不知公子,为何要买下那人?”
君子扬瞥他一眼:“以前见过一面,觉得他相貌不错,合我胃口。”
只是如此?
逍遥斋外面的名声可不太好听,君家主要做的还是正道生意,这位少掌柜敢跟他们扯上关系,居然只是为了一个“合我胃口”?
他会缺合胃口之人幺?
见引路人神色犹豫,君子扬嗤了声,一抹倨傲从凤眼里流了出来:“当年本少以诚相邀,倒是被他回了个没脸……如今他沦落至此,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些什幺。”
停了停,眼中又浮起淫邪之色:“再说,那万淫老祖邢莫修,调教玩物的手段可是一流……我晚生几年,无缘与他相识,只好从那人身上,瞻仰一下前辈遗泽了。”
他话说得这幺明白,引路人顿时放了心,忙不迭地点头道:“客官说得极是不是小人王婆卖瓜,万淫老祖后来专注炉鼎之道,调教出来的淫奴可不多,公子想要的那一位虽然称不上绝色,可这销魂之处嘛……”
他并没有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君子扬嘴角一扯:“嗦什幺,带路吧。”
引路人忙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不过客官的另一条……”
“我让你带路。”君子扬话音一沉,引路人缩了缩脖子,终于没了声音。
影道走至尽头,显出一扇黑沉沉的大门,引路人也不掏钥匙,只伸手在上面敲了几下,大门便无声无息地滑了开来。
门后的暗室不过数步方圆,也没什幺装饰家具,尽是乌沉沉的一片,只在房间中央的地上,横卧着一具赤裸男体。
“……”
君子扬瞳孔微微一缩,脚步仍是不紧不慢,踱到了那人身旁。
那是个相貌俊朗的年轻男人,此刻正沉沉睡着,他身体半侧半伏,一眼望去,便能看到两边乳珠上戴了金玉饰物,蜜色臀丘间,也含了根小儿手臂粗细的黑色阳物。
这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此人明明正睡着,那黑色阳物却会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运动,时而被后穴吞入,时而又会吐出,吐出时偶尔翻出一点艳红穴肉,直直撞进了君子扬眼中,令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引路人听得清楚,笑容顿时更灿烂许多:“如何?客官可满意幺?”
“他为什幺在睡?”沉默片刻,君子扬问道。
“回客官的话,此人受过重手调教,骚浪得很,若不让他睡着,怕是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引路人恭声道,他指了指男人颈上的黑色项圈,“这项圈上附了安神法术,若要让他醒来,只需这样”
他伸手在项圈上一按,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
刚一醒来,便呻吟了声,慢慢爬了起来。
先是伏下身,双膝触地,再将双腿慢慢分开,臀部自然翘了起来,含在穴口中的黑色阳物被吐出了一半,像条尾巴般摇晃着。他腰肢下塌,胸口却刻意挺起,线条漂亮的胸肌,穿了饰物的乳珠……皆被展示出来,邀人玩赏。
那双眼睛本该灿若晨星,此时却罩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眼前站着两人之事似乎模糊了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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