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们同生共死,好不好?”
钟裴远心跳快一下,如若是以前,他定不会同意林秋言的提议。不过经过今天后,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与其让爱人永远躲在自己的身后,不如和他一起肩并肩的完成任务,解决一切困难。
同生共死,多么浪漫的词。
钟裴远托着林秋言结实饱满的屁股,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额头相抵,鼻尖相互蹭了蹭,黑色的眼睛紧紧定住林秋言的桃花眼。郑重的说出了一句
“好,我答应你。”
完
会有一篇网络番外,剩下的温朗和温(楼)景的重口味父子play,铁牛和秋言的旗袍女装play,制服play,等等等的一堆play均会藏在个志里面。污污哒~
先干为敬温楼伪父子番外
调教篇上
温朗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三件套笔直的坐在沙发上,手握戒尺,双腿交叉,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威严。
他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穿着锃亮的尖头皮鞋,腿部因为交叠的原因露出脚踝处的一截白袜子,满满的禁欲感。
“小景,你可知道错了?”
你他娘的才错了呢!
楼景,不。现在是温景。
温景很想这么回应,可他被揍怕了,再这么顶撞他所谓的“爸爸”那简直是找死。于是他咬了咬牙,脚跟靠拢,站在一边平静的说:“我知道错了。”
“不对,重新说一遍。”温朗拿着长长的戒尺看似漫不经心的击打了着手心。
那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木质的尺子与皮质的手套碰撞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声声敲击在温景的心上,令他莫名背后发麻。
从他被温朗带回来的第一天起,他就发现温家的姐弟天生两幅面孔,极度表里不一。温家大姐温静茹表面温柔娴静,其实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砍人跟砍西瓜似的,那叫一个轻松写意。而温朗更甚,总用那一本正经的假象欺骗众人,实际这个小白杨里面早就黑烂的彻底了。
而且温朗这个混蛋小子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喜欢让人叫爸爸!并且特别喜欢让他叫!
呵!要知道他自己可是比温朗还要大上几岁呢!叫爸爸?你咋不上天呢!
温景对于这个称呼纠结了很久,久到就算习惯了温朗的癖好,仍然突破不了内心的防线。可是一想到之前的种种教训,他就怂了。故作镇静的舔舔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爸、爸,我知道错了。”
“乖。”温朗轻轻的抚摸手中的戒尺,面上平静地说:“知道错了也要受到惩罚。裤子脱了,过来趴好。”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神经病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羞辱他的机会。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日……温景长呼一口气,心里不住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已经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他没再拖延时间,因为根本没什么用!
温景迅速地脱光下半身,只留下上面的一件微长的衬衫,刚刚好遮住了私处。然后自暴自弃的趴在温朗结实的双膝上,将白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对于这个形状美好,色泽诱人的男人屁股,温朗还是很满意的。他用带着手套的手缓缓地画着圈地抚摸,一圈接着一圈,将那处柔软滑腻的皮肤刺激出一片小疙瘩。
“我说过这次任务不要擅自行动,要听我的命令。不要以为任务成功了,就可以除惩罚。如果不是我,里面的同僚早被你炸死了。”
温朗的话说得没错。
自从他被温朗拐回家,就脱去了间谍的身份。经过各种考验后,才得到批准进入组织内部。这次的任务就是消灭日军的一个秘密仓库。当他自认为一切准备就绪,便没有听从温朗的命令,私自点了火,神色淡然地将仓库炸飞。可谁也没想到,仓库的地下室竟然关押了自己人,还好温朗第一时间将人救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温景合上眼睛,感受着臀部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微微颤抖,“我错了,爸爸。”
“不许有下一次了。”
“我知道了,爸爸。”
“态度很好,可还是要罚的。”温朗瘫着脸,眼神不可察觉的一沉。下一秒便挥起了手中的戒尺,啪的一声抽打在温景的臀瓣上。
操……
猝不及防地一下,令温景咬紧牙关,好悬没可耻的叫出声来。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从臀部处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定留下一道艳红的痕迹。
温朗用皮质的手套蹭了蹭那处红痕,“疼吗?”
你他妈试试!温景在内心咆哮,嘴上却只能说道:“……不疼,爸、爸!”
“好,那我们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便连续不断的拍落在温景裸露的屁股上。
“嗯……”温景咬着牙忍受着男人的肆虐。
几十下之后,纵横交错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臀部,红白相间的颜色更是凌辱感大增,让人恨不得将这臀肉玩烂玩熟。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戒尺的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慢慢的接近臀缝处,开始一下一下的半是严肃半是挑逗的抽打,力道适中,不会太疼却又有些瘙痒。
温景知道这是温朗又他妈的犯病了,他晃动了一下,两瓣厚实的臀肉跟着颤了颤,然后出声装作可怜兮兮地唤道:“爸爸……”
温朗明知故问,“怎么了,小景。”
“有些疼……”
温景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湿润,那副神情不禁让人心软。可温朗不会,他知道自己“养子”的德性。怎么可能被这种装出来的假象所迷惑。于是他神色不变,一只手却大力地将眼前的臀瓣扒开了,露出里面紧闭的菊穴。随后戒尺便挤进屯缝间,贴着那处幽穴上下来回蹭动。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温朗道貌岸然的说着,手里的戒尺却高高地抬起,对准脆弱的穴口干脆利落地落下。
“啊!”
温景条件反射的加紧屁股,把不算宽的戒尺用力的夹在臀缝间。
温朗眼神一暗,瘫着脸说:“不准浪。”
“操……”温景欲哭无泪。
温朗听后正色道:“别心急,那个要等一会儿。”
我他妈不心急!!
温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种。两行清泪从大眼睛里流出来,又委屈又心塞。
然而当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浪。
“啊……爸爸……轻点啊……”
鲜嫩的后穴在抽打下缓缓的绽放,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有湿意。
温景他恨啊!他恨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明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按道理来说任何的刺激都难不住他,可偏偏眼前这个混蛋!一动手动脚,他就把绷不住了!什么防御本能都忘到脑后了!
“啪、啪、啪……”房间里持续地充斥着这种短促而又清脆的拍击声。
温朗将手中结实的臀肉越拔越开,甚至把那处布满肉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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