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穴宠‘弟’(兄弟H)

分卷阅读38

,高鼻梁,其实那人长的并不出众,只不过那时我昏了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帅呆了。
因为我频频的小动作,那人最终还是被我弄醒了。我现在还记得他那时的样子,发现我时惊得差点把我推下床,一个腾身坐在床上,摸着额头貌似想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被推了下也不生气,还爬上前去,赖皮从后面抱住他脖子说,“你跟我睡了以后我们就是恋人了”。
那人吓得他还以为他做什么了,直看他身下,然后检查一番松了口气,接着一脸头痛的把我从他身上扳下来,取笑我说,“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你知道成年人的睡是怎样的”?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就是把他那根跟我一样的插到我后面,那样我们就算睡过了,关于同性性交的知识我是上网查的。说完我很兴奋的凑上前去说,我们做吧,网上说做爱会很爽的。
他一脸愕然,估计是没想到我居然知道那么多,静了会没回答就下了床,然后拍我头说小娃娃不准看这些有的没的,还让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家去。
我好不容易能跟他走那么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前功尽弃回家去,更何况我爸打了我我还在生我爸的气,才不要那么快回去。
每当回想起,真是年少无知啊,我那时要是听话回去就没后面那么多事了。
见他对我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我很失落。不死心的继续凑上前去,作死去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推销商品似的说,“你摸摸,我身体很软的,皮肤又嫩,还干净,你跟我做也不用担心我会怀孕,多划算啊”。
t恤本来就不是很长,刚好遮住臀部,拉扯间衣服会时不时往上拉,而下面就时不时露出外面透透气。
看的那人口干舌燥的,早上的性欲本来就会比较强烈,经过这么一下视觉冲击,下面很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那时的我也是眼尖,不作死就不会死,好死不死的看见那鼓鼓的帐篷,还很得意的伸手去碰它。说那人真不诚实,明明想要我还要装君子忍着。
那人估计是被我烦死了,语气不是很好的问我到底要怎样。我立马就说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也想跟他做爱。
他跟我说他今年二十七岁,无固定职业,还是个混混,跟着他没好下场的,叫我听话快点回去,在烦他他就要生气了。
我那时胆子特大,一点都不怕他,还跟他撒娇说我不嫌弃他,说等你老了我还可以照顾你。
那人问我是不是认真的,我说是。然后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盯着我看了好久,过了好一会说了句你一定会后悔的就打横抱起了我,放在床的正中央。
其实那时我很紧张,我是典型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到真正来临时心里不停地打退堂鼓。
那人估计也是看出我的心思来,开口说算了,就准备转身走人。估计我是真的超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脑子抽了风似的还不让他走,说我只是第一次有点紧张。还把t恤掀到胸口,让他轻点。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虫一上脑,什么之前的拒绝坚持都不知抛哪去了。扑上来对我那具还未成熟的身体又摸又咬的。
没一下那件t恤就不知哪去了,胸前那两颗小小的乳头,被反复吸了又吸,要是现在我肯定会吐槽他,在怎么吸也不能吸出奶来,别劲了。
我那跟他比起来只能算是豆芽菜的阴茎,被他放在掌心揉搓,弄着弄着,我还挺有感觉的。搂着他脖子,要他亲我,因为恋人之间都会接吻的,我也想要。
现在是他急着上我,当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下他就听话的亲了过来,把昨晚残留的烟味渡过我口中。他的吻跟他动作不同,很温柔,先轻轻的碰了碰我的唇瓣,然后在到唇上碾压,舔我的牙齿,最后才撬开我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我跟他吻得很缠绵,我的舌头还被他卷到他的嘴巴里,慢慢的吸允,我一下子就沉浸在里面深深不能自拔,连股缝被插进两根手指都无暇顾及。
他笑着对我说,小娃娃真甜。我回道,那是,我还嫩着呢,便宜你了。
身体还没长开,那里紧的不行,那人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开拓出可以插三根手指的容量。就因为第一次他忍的那么辛苦,对我那么温柔,导致我后面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赶我走我都还不要脸的赖着他。
第一次,不管前戏做的有多充足,我终究还是太小,进去时受伤了。他妈的现在想起,那人到底有什么好啊,拼着肛裂都要让他做完,完了后心里还感到很幸福。
自从我跟他睡了之后,我就以他的恋人自居,每天都帮他拾屋子,给他做饭,还学着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混混。后来我妈来找我叫我回去我还跟我妈吵,说除非你们同意我跟那人在一起,否则我不回去。
这当然是不可能,我妈怎么可能让他的独生子跟一个男的,还是个老男人,结果那次是不欢而散。
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那人对我也算好。肯把钱随便我花,偶尔还会帮我做家事,还时不时给我送我现在看到就讨厌的恶俗玫瑰花。
而我也经常变着法讨好他,不,正确来说是勾引他。帮他口交,只披着围裙做饭,用我那可怜的小穴给他送水果等等之类的事。
他那些兄弟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经常打趣我喊我大嫂,我不但犯贱应了还很享受,看不出他们是在嘲笑我这蠢货。
好景不长,我遇到一件让我添堵的事。那天,我在他兄弟怂恿下(他不知道),带着四个小弟跑到很多小贩的地方,手里还拿着他兄弟给的水管,准备保护(其实要保护是他兄弟骗我的),挑了个我觉得忠厚老实的作为开场红。
我把水管往烧烤摊上一敲,学着电视大声喊着,“喂,知道我是干嘛的吧,识相的就快点把保护交出来”。
那老板只是抬头看了看我,接着低头继续烧烤,理都没理我。那时我觉得被轻视了,我是那人的人,不能那么窝囊,当下轮起水管准备用力往下砸(我那时笨的不会叫那些小弟来),可在水管要碰到桌子时,我的手腕被人抓住了,动弹不得,那老板皱着眉头说,“小孩子不能玩那么危险的东西”,说完就把我的水管没了。
我当时气啊,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挑来挑去挑到一个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却没想到是块钢板。那四个小弟,一转眼就不知哪去了。
顿时觉得很丢脸,不想回去被那人取笑就赖在这不走了,那时我小孩子脾性还挺重的。那老板也不赶我,还送了我一盘烧烤,问我是不是附近的小孩。
那烧烤很好吃,看在吃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回答是。还强调说我不是小孩子,跟他说我不但是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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