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多祸害

分卷阅读143

然婴儿才刚出生十几日,逗她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但依却是眉目含笑,乐此不疲的逗着她。
神情温柔安详,那样子哪里有半点赵老夫人每次见到她时的忧愁抑郁,她,竟是被她给骗了!
赵老夫人心中的怒火和忧惧在腹中翻腾,面上的煞气已经压抑不住,房中的丫鬟和嬷嬷们都察觉到了不对。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赵老夫人这个样子。
赵老夫人冷声道:“你们先下去。”
青竹担心的看向依,姐儿的乳嬷嬷更是无所适从,以宓冲她们点头,乳嬷嬷这才抱着姐儿跟着青竹一起退出去了。
无需赵老夫人吩咐,她身后的关嬷嬷已经退到门口,守在了外面。
赵老夫人这才看着依语气阴沉道:“你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吗?现在怎么回事,夏氏还是好端端的在坤宁宫?”
依靠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恢复了虚弱状道:“祖母,您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可是这事情成与不成,却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您逼我,也是没有用的啊。”
赵老夫人眼神如利剑般看着她,冷冷道:“不要再跟我做戏了,你根本就没有动手!”
依只闭着眼睛,靠在床上不出声。
赵老夫人见她如此这般,那怒气升到极点,反是冷静了下来。
她道:“真是愚蠢至极,你自以为和夏氏姐妹情深,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已经嫁到南阳侯府,就该和南阳侯府同进退,难道你以为我们南阳侯府被满门抄斩,你,你夫君,你儿子女儿就能置身事外?”
依心中冷笑,你犯下滔天大罪,累得南阳侯府要被满门抄斩,怎么还能这般理直气壮非要逼着我毒杀夏皇后,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南阳侯府?
到底谁才是愚蠢至极?
只是她心中如是想,面上却是半点不想理会她。
她尚在月子中,生女儿的时候也确实又伤了元气,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忧思过重又接触了老夫人那秘药的元故?反正她可不想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所以任凭赵老夫人说什么,只闭了眼睛不理不睬,她就不信老夫人还能真上来撕了自己不成?
赵老夫人看依只“装死”不出声,冷哼一声,道:“不管你之前到底有没有动手,现在事已至此,我都可以不再追究,但你好好想想葵哥儿,想想刚刚诞下的姐儿,夏氏尚未生产……”
“老夫人……”
赵老夫人尚未说完,关嬷嬷突然闯进来,这几十年来从未在赵老夫人面前失态过的她泪流满面的跪下,对着赵老夫人语不成声道:“老夫人,军中,军中传来消息……侯爷他……”
素来说话行事干脆利落的他竟是把话憋在喉间,哽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口。
赵老夫人瞪着关嬷嬷,只觉一阵阵恐慌袭来,厉声道:“侯爷他怎么了?”
关嬷嬷闭了眼睛,道:“侯爷他几日前在大军攻克辽东王城之时于阵前身中数箭,不治身亡了……”
赵老夫人看着她双唇一张一合,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段时间她身体和神本就都一直处在忧思惊虑的紧绷之下,今日连番消息的刺激,令她再受不住,身子晃了晃便直直倒了下去。
第104章结篇七
赵老夫人受刺激过度,直接在依的房间内晕了过去。
关嬷嬷大惊,忙上前扶了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唤着“老夫人,老夫人……”,而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动静也匆匆进了屋,叫大夫的叫大夫,端水的端水,乱作一团。
依让关嬷嬷把赵老夫人扶至一旁的软塌上躺了,命了闲杂人等下去,就冲着关嬷嬷问道:“侯爷去了,这是怎么回事?侯爷他是北路军统帅,怎么好端端的会冲在前面中箭身亡?你是从哪里得的消息?”
军中的消息,先前赵在这里都尚是什么都不知,如何关嬷嬷只不过是在外面候着就先第一时间得了这样的消息?
关嬷嬷抬头,看向依,眼神尖利如冰刀,她冷冷道:“二少夫人,侯爷怎么死的,二少夫人不是最清楚吗?如果不是二少夫人阴奉阳违,忤逆不孝,侯爷又怎么会死,老夫人又怎么会被二少夫人气至晕倒?”
依看着关嬷嬷如毒蛇般的眼神,心中有什么闪过,可是一时之间尚未抓住,就听到门口传来急匆匆赶过来的赵含着怒气的声音道:“嬷嬷,您在说什么?就算您是祖母的嬷嬷,就能奴大欺主了吗?”
他不知刚刚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依才刚生产,好端端的怎么会气倒祖母,大伯父在辽东战死又能跟依有什么关系?
让依背上忤逆不孝,气倒祖母,逼死大伯父的罪名,是想逼依死吗?
不过是个嬷嬷,就敢对着还在坐月子的妻子当面污蔑斥责她,如若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
关嬷嬷转头,看到赵,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但也知道刚才情急之下失态了,神色到底了,给赵行了一礼,唤了一声“二公子”。
赵冷哼一声,先带了些歉意和安慰的看了一眼依,便上到榻前去察看赵老夫人情况。
赵老夫人刚刚不过是气急攻心,此时已缓缓醒了过来,正好听到赵呵斥关嬷嬷的声音,及至赵过来探问她,她便一把推开了孙子的手,扶着关嬷嬷的手慢慢起了身,一句话也没再说,便扶着关嬷嬷离开了依的房间。
赵心中又急又不明所以,倒是依心惊又惊惧之余,看着关嬷嬷和赵老夫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乾心宫,御书房。
成昭帝穆元祯已秘密回京,他坐在龙椅上,手拨弄着桌上几封书信,一封是南阳侯赵成锡在两个月前呈上来的密折,还有三封家书。
下面跪着的是南阳侯的弟弟赵成铂和南阳侯世子驸马赵睿。
两人刚刚均已得知自己兄长/父亲阵亡之事,因此眼睛红肿,面上表情沉痛,隐隐还能看到未干的泪迹。
穆元祯一直等着两人情绪平稳了一些,才语气冷漠甚至隐带了讥讽道:“南阳侯并非是为国献身而意外阵亡,他是自杀身亡。”
赵成铂和世子赵睿愕然,若是别人对他们说这句话他们大概会愤怒,可是说这话的是成昭帝,他们只会先愕然,然后惊惑惶恐,尤其是穆元祯此时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说一个国之功臣时应有的表情。
两人惊疑不定的唤了声“陛,陛下……”,就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穆元祯拈起桌上的两封信,扔到了两人面前,道:“想知道怎么回事吗?看看这个吧,南阳侯的家书也是遗书,一封是给你们家老夫人的,另两封,他请朕择一封给你们俩,可是朕却没有兴趣去替你们南阳侯府操这份闲心,便全给你们,你们现在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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