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以前霍启为他做的那样。
张信此时也赶来了,他敲了敲门,进门发现洛青阳也在,霍启便让他今晚先回去,张信依言退下。洛青阳今晚自然是不回去了,拾好霍启的伤后,就睡在了霍启的房中。
洛青阳平日睡觉总喜欢躺进霍启的怀中,这次却乖乖的和霍启保持着距离,害怕自己碰到他的伤口。霍启太久没要了,下面的东西见着洛青阳就有些激动,洛青阳不小心摸到霍启胯下,发现下面已经成了硬挺挺的一根,他有些羞赧,离得更远了,哪只霍启却伸手一把将他揽回怀中,洛青阳小心翼翼地抗拒,
“不怕我碰着你的伤口啊。”
“不怕,”黑夜里霍启的声音更显低沉有力,没由来叫洛青阳觉得安心,他也不再挣扎,就乖乖地躺在霍启怀中,任由男人握住他的腰。隔着衣裳摸了一会,霍启的手便不安分地伸进里衣,肌肤相触叫洛青阳有些气息不稳,他连忙握住霍启作乱的手,小声道,
“霍郎,今晚不要了。”
“好,”霍启被他叫得耳根子都软了,上次说好回来压着他在门上做一回,哪知自己会受伤,约定也就泡汤了,“今晚我们不做,你让我摸一摸。”
洛青阳咬唇,在黑夜在思索了一会儿才放开自己的手,道,
“只许摸摸。”
“嗯。”霍启说到做到,真的就只是用手捏了捏洛青阳的臀肉,手指就是转到后穴边上去了,也不去碰它,霍启摸得舒服得很,洛青阳眯着眼睛享受,像只猫儿一样,乖乖地窝在霍启怀里,期间霍启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许多关于四皇子的事情,洛青阳皆知无不言。良久,洛青阳几乎都要睡着了,霍启又开口问他一个其他问题,
“阳儿,雍京近日怕是不太平,我想让张信送你去平凉避一避,你愿不愿意。”
洛青阳迷迷糊糊的,但也将霍启的话听进去了,想了想,摇头拒绝,
“不去,父王还在雍京,我哪里也不去。”
洛青阳挣扎着与周公作斗争想听霍启的回答,哪想霍启半响没动静,洛青阳坚持不住,终是睡下,良久霍启才说道,
“阳儿,不愿离开雍京么。”
第二日早上,洛青阳比霍启先醒,想是霍启受了伤需要多休息来补充体力,两人如昨晚平平静静睡觉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一来二人独居一室本就难得,二来两人一到床上就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往往折腾到半夜,那有机会这么清清爽爽地抱在一起,好眠一次?
洛青阳望着霍启的睡颜满足地抬头吻了吻霍启挺直的鼻梁,而后又用眼睛细细描绘霍启的轮廓,望着望着竟然痴痴笑出声来,眼见着霍启被他吵醒就要醒来,洛青阳眼睛一闭又假装睡着了。
霍启瞧见了他闭眼的动作,没有拆穿他,而是转而吻上洛青阳泛着红润光泽的唇。说来也怪,洛青阳近来憔悴不少,但依旧是眉目清朗,唇齿如画,或许这便是人们所谓的天生丽质。霍启吻得太温柔,不知不觉洛青阳已经开始回应他,眸子也缓缓睁开,眸底全是沉溺之色。两人吻得情浓,都有了反应,霍启便伸手钻进洛青阳的底裤里,去揉他那物,没一会洛青阳就开始娇喘嘘嘘,连带着上面的吻也更黏腻了一些,霍启望着他沉溺的模样,爱怜地流连在他的唇瓣,用低沉的气音问道,
“宝贝儿,舒服吗?”
洛青阳舒服得泪花都出来了,点点头,身下双腿分得更开,缠上霍启的腰,不停磨蹭,喘息着轻吟,
“舒服,霍郎再快点。”
霍启依言,手上又好似新有了千种花样,一会就叫洛青阳投了降。
洛青阳是解决了,但小霍启还高昂着,洛青阳想钻进被子里替他用嘴解决,霍启拒绝了,仍旧要他用手,毫无意外地弄到最后洛青阳手酸得不行,好容易才将他弄出来。两人都发泄了一下,餍足地交换彼此的唾沫,而后黏黏腻腻地起了床。
用完早饭,洛青阳回了王府,霍启自是和张信一起商议昨夜未完成的事。
在荆州发现雍京有异常后,霍启便写信回霍府要留守在霍府的西北军仔细留意京城的动向,不得不说他很有先见之明,昨夜霍启便是约了张信前来向他汇报情况。
“将军。”
“情况如何?”
“根据您的安排,西北军分别暗中监视了太子府,静安王府,二皇子府,和兵部赵府。太子府正常,并无过多动向。三皇子除出入皇宫频繁外,也别无其他动作。倒是赵府和二皇子动作挺大。”
“怎么说?”
“赵府沉香阁今日夜夜莺歌燕舞,丝竹声声,赵紫乘则是频繁地宴请京中达官贵人。”
“当日赵紫乘请我去赴宴,我见那沉香阁便颇觉意外,兵部侍郎的儿子,胆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修那么奢华的楼阁,直可以媲美接待外宾藩国的麟德殿,本以为赵府是借此表明自己耽于享乐,但现在看来不然,你说他日日喧阗,看起来更像是在掩藏什么。赵伯父呢?”
“赵大人则频繁出入四皇子府。赵大人虽去得隐秘,但仍是有迹可循。”
“哦?”霍启似是对这一消息十分感兴趣,继续问道,“多久的事情?”
“自四皇子离开归元国寺之日起。”
霍启点了点头,分析道,“我本有两个猜测,一是洛舒朗背后的主子确是洛天纾,二是洛天纾被人栽赃陷害。但现在看来即使洛天纾不是背后的主谋,也与这次的阴谋脱不了干系。你刚才说二皇子最近也有动静?”
“是,二皇子在四皇子重归朝堂后,接管了宫中的禁卫军。这件差事据说是由三皇子举荐,皇上才答应了下来,东宫那边也同意了。”
“洛天成也同意了……宫中禁卫军长官一职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至少发动一场改变帝国命运的宫变,绰绰有余。”
“宫变?”张信震惊,“将军是说,京中有人要发动宫变?”
这也不过是霍启的猜测罢了,“只是猜测,无需慌张,我让你秘密查的东西可查到了?”
“查到了,”张信说毕向霍启递出一张纸。
霍启接过那纸仔细看了看,又问,
“还有什么消息吗?”
“荆州那边来信说陈玄文正在暗地里大规模征调粮草和铸造兵甲。”
“嗯,”霍启点了点头,道,“意料之中,陈玄文知道我去西荆必然发现了他那种支持红巾匪一事,看来他已经向京中那人报告,那人按耐不住,就要行动了。张信,你把青牵去后院,今晚我乔装去见一个人。”
“将军为何要乔装?”
“现在是关键时刻,那人必定将你我动静监视得一清二楚,一切自然要小心行事。”
“是。”张信领了命却未退下,看似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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