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做什么?”
封昱纶想也不想地笑了笑,在昏暗中看着他绝色致的眉眼,“看着你啊。”(为毛让我想到了美人鱼)
叶沉一顿。
两人经过道道机关,最后停在一道石门前。
封昱纶轻笑着抚上叶沉的鬓发,眼神格外温柔,声音也很是动听,“能看着你,就是我人生最大的满足。”
叶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好像眼神突然变得冷了下来,他身手一触,扭动了门口石龙的机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封昱纶的胸口打向一掌,封昱纶始料未及,被他打进了石室中。
而石室里,是早已埋伏好的百名教众,在封昱纶倒地的一瞬间,手中的长剑便纷纷抵住了他的脖子。
“你不是想知道冥癸神教的总坛在哪吗?”叶沉理了理袖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好看的丹凤眼危险地眯着,睥睨了眼这偌大而华丽的宫殿,“就是这,这整个地宫,就是冥癸神教总坛。”
这里虽然在地下,金碧辉煌却比皇宫更甚,这里直通冥癸神教旧址,入口众多,池塘下算一个,沉水庄算一个,还有更多不为人知。
叶沉这一掌没有用多少内力,故而封昱纶的伤并不重,可是他的心口,却痛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本宝宝在筹备新文,叫《谁杀了我ol》,现代耽美重生,这是链接,具体更新日期还没想好,有一点点复仇、主要还是轻快文风,多多捧场啊,我在这里谢过啦
☆、教主欲施侵犯
叶沉这一掌没有用多少内力,故而封昱纶的伤并不重,可是他的心口,却痛得厉害。
他倒在地上,仿佛看不见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沉痛地看着叶沉,“你骗我?故意把我引来这里?”
“是啊,我的身体健康得很,什么重伤需要教主的灵药,都是骗你的,”叶沉耸了耸肩,轻蔑地笑了下,“这你都信?”
封昱纶却是松了口气,他没事?那就好。
看见他这幅表情,叶沉却觉得怒火中烧,“封昱纶,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欺骗你,故意把你引来这里就是为了抓你!你不生气居然还在笑?”
封昱纶确实在笑,“画画,你没事就好。”
“都说了我不是沈画!”叶沉一脚踹上他的胸口,把他踹出去老远!
封昱纶吐出了大口鲜血,其实他早就怀疑过,比如叶沉武功那么厉害,打败自己离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会甩不掉自己的纠缠而无奈跟自己同寝呢?还有在怡红院那夜,他分明看到了叶沉眼底的厌恶,却还是委身于自己身下;还有他明明走了,为什么突然回来打败灭灯;还有自己说要跟他来冥癸神教,他怎么也不反对?还有……
种种疑点,他不是没怀疑过,只是不在乎,只要是他,都没关系,他甘之如饴,他想引自己来就来,他想抓自己就抓。
只要是他,都没关系。
“是你那个教主叫你抓我的?”封昱纶突然对冥癸神教的教主很好奇,心中做出大胆的猜想。
叶沉吩咐手下把封昱纶绑好,叫他们退了出去,这才回答封昱纶的问题,“是啊。”
“就为了讨好他?”封昱纶说话有些困难。
叶沉,动了动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脸上在笑,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我讨好他?我只是为了取信于他罢了,杀了武林盟主,我就可以在教中声望大振,然后满满瓦解转移他的势力,我不是要讨好他,我是要取代他!”他并不怕告诉封昱纶真相。
封昱纶微惊,从前的沈画,是不喜欢这些权势的。
他突然想到,自己这半年假扮沈画一直扮得很好,怎么灭灯师太会知道呢?听说是她到了一封密报,难道……
“是你告诉灭灯揭穿了我不是沈画?”封昱纶问。
叶沉大方地承认,瓦解正道武林,在关键的一刻自己出现,从此不管他是不是沈画,在众人心中,他就是武林盟主,多么简单有效的办法。
封昱纶好像都明白了,他的目的在于冥癸神教,在于得到整个武林!
“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信于我,只是为了抓住我,让我心甘情愿跟你走?”封昱纶眼睛微红。
“是啊。”叶沉依旧承认得很大方。
“那天在怡红院,你也是为了取信我才……”
“当然,”叶沉打断他,提到那天他似乎是极其嫌恶,好看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否则我会跟你做这种事?”
封昱纶说不出话。
叶沉突然笑了,微微咬着下唇,眼睛向上瞟了瞟,似乎在回忆回味,“不过仔细想来,除了初时有些痛,滋味还是不错的,尤其你当时的表情,好像挺舒服的。”
叶沉突然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温软的舌头凑上他的耳垂,时而舔吻时而轻咬。
他在封昱纶的耳边低语,声音喑哑暧昧,“要不,也换我舒服一次?”(本宝宝觉得叶沉攻气十足,但是又接受不了互攻,唉……感觉身体被掏空)
说着,他把封昱纶按倒在地上,低头吻住他,手指捻起他一缕头发,亲昵地转着。
封昱纶躺在地上,由着他吻着,由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眼睛空洞地睁着,没有半点情动的模样。
原来,都是假的。
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就像一个冰冷的木头,叶沉吻着他,唇、耳垂、锁骨,因为他被绑着,所以无法轻吻他的胸膛。
叶沉有些不满地支起脑袋看着他,好看的薄唇因为亲吻有些微肿,稍稍撅起。
“有种奸.尸的感觉啊。”忽地,他又噗嗤一笑,“不过没关系,反正是我动又不是你动。”
他伸手去扒他的裤子。
大殿的石门突然转动,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修长男子走了进来,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屋内的所有烛光瞬间被内功震灭,还有贡上的夜明珠也被震落的纱巾遮住,只透出微弱的光来。
殿内一下变得暗如黑夜,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可是听这脚步,叶沉也知道是教主来了。
他意兴阑珊地从封昱纶身上爬起来,还格外好心地替他把裤子穿起来。
“教主。”叶沉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站起来给教主拱了拱手行礼。
“你把他抓来了。”教主的声音冰冰凉,听不出喜怒。
“属下幸不辱命。”叶沉道。
“正好,有了他,就不怕天一山庄不束手就擒。”教主道。
封昱纶漠然地躺在地上,一言不发,双目空洞无神。
“小沉,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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