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僧目独角兽

分卷阅读41

都觉得实在过分刺眼。
何况还有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冯寺。江星渡大学时候风流快活好几次都是和冯寺一起去的,结果冯寺真的认识了王之后好几次都跟王说江星渡搂着别人叫王,活像个痴情的二傻子。大学时江星渡因为和王不住在一起所以动作幅度很大也不是很遮遮掩掩,冯寺好几次看到他和别人私下交易,在寝室里偷偷贴相册。
冯寺自诩世界第一侦探兼间谍,帮王窃取江星渡处的情报。这种窃取严格定义是冯寺只要觉得有趣就会告诉王,但隐瞒的部分显然会更多。
王对冯寺的态度也一直是除了必要的时候不会借人情,虽然有些情况下是必须要找冯寺帮忙的,包括江星渡要整张铭远的事情,王了解之后也拜托冯寺压平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江星渡毕竟外来户,怎么也不会比冯寺这个土生土长的太子爷在这方面更有话语权。
冯寺还不知道江星渡做了什么,王因为找不到江星渡又加上一种让他自己十分恼火的担心,所以他联系了冯寺。
在江星渡的所有朋友里面,稍微能够让王觉得有点靠谱的就是冯寺了。
阿尔丰斯:挺好一事儿,就被江儿整瞎了。
人形:不是好事。
阿尔丰斯:江儿内心:糟了,
阿尔丰斯:纯纯的告白不好吗,江儿这丫是什么臭德行。
人形:他不在你那里就行了。不聊了。
阿尔丰斯:别介兄弟,我帮您找下江儿?
人形:省省吧。
就算是毕业之后,冯寺作为必要的人脉和臭味相投的朋友,有时候也会和江星渡在一起厮混,虽然只是王单方面用厮混这个词。王见到冯寺的场合也有一半是去接江星渡回家的时候,虽然没有合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选择了相互不认识的表态。
江星渡对于王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少有的优柔寡断和举棋不定全靠江星渡左右。江星渡不像吴琅是一个脑子喉咙直肠连在一起的简单生物,生气送个盒蛋之类的就能喜笑颜开称兄道弟。他的心理结构比吴琅复杂得多也脆弱得多。
王能够忍受得了的家庭冷暴力,纯粹是因为他父母常年不在家外加有一个随时能够去串门的爷爷,江星渡的冷暴力则由于父母等等一家子都在身边而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他以为稍微的忍耐可以让江星渡稍微安心一点。
为江星渡找借口成为了他下意识的举动,江星渡在家里装摄像头他归结于防盗意识,江星渡监听他的手机他虽然没有办法解释,最后也蹩脚地想到了也许是江星渡太在意朋友,害怕王吴琅他们会突然离他而去。
一般人对于朋友也会有占有欲的,很正常的。只不过是江星渡过分敏感了,心里过分脆弱,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到底江星渡还是没有干涉我的生活。王曾经这么安慰自己。
这么一安慰就安慰出了两个加密电脑和一个额外的手机。
安慰出了好几个月的工资亏欠,王吃了两三个月的泡面。
冯寺是王用来制约和监管江星渡的人,冯寺那边得了什么消息,王这边就会猜测江星渡下一步要做出什么动作,然后自己微妙地改变江星渡的心意。
这种关系太奇怪了。江星渡一方面在关注王的动态,王一方面在思索江星渡的动向。
王平时在外表现的像是江星渡的年轻老爹,这种事情上竟然如此愚蠢,现在屁股开花之后冷静的想一想,实在是失了自己平时做事的水准。
至于感兴趣所以看戏围观的冯寺,态度过于暧昧,在王和江星渡之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王不可能和冯寺聊得太多。
阿尔丰斯:哎唏,甭客气。
人形:晚安。
阿尔丰斯:????
王直接把电脑关机,不再和冯寺说话了。
他盘算着明天去找人把江星渡的房间配一把钥匙,进去看看这家伙在房间里还能藏什么。
“操。”王喃喃着骂了一句,“屁股还疼啊。”
他翻个身仰躺在被子上,困倦还未袭来先想到的就是霍权界假期之后开始的课程他需要做的工作。
有时候王真恨自己这个脑子,比什么备忘录都尽职尽责。
霍权界的理论他不是不熟悉,但是不,仅仅停留在一些表面,这些学者自己的一套逻辑看起来空中楼阁一般不靠谱,想要相信就要深入研究。王在被子上颓了一会,坐起来认命似的去翻箱倒柜地找霍权界的书。
一找就找出来三四本,出版年月都离现在远得很了,大概是他大学时候东买西买买回来的,看看就放下,从此再也没翻过。
他到座位前去看书,手里习惯性地拿出了笔记本,翻到干净的一面,开始学习。
这时候江星渡冯寺庄浮生之流都离他很远了,王向来不带耳塞,现在也什么噪音都听不进去。
结果一不留神又熬了个夜,堪堪看了小半本,笔记和批注写得手酸,王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脸油光,两个黑眼圈,自觉什么眼霜也救不了,痛骂自己天天熬夜,下次一定要早睡。
他站起来舒展筋骨,正好门外有人敲门。
“老王睡了吗?”是吴琅小心翼翼的声音。
房门拉开是穿着初号机睡衣的吴琅,王问他:“有什么事儿吗?”
他没在意自己现在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脖颈和锁骨处的淤痕清晰可见,吴琅高度近视,大晚上又没戴眼镜,盯着王看了好一会,王才后知后觉,心里瞬间发紧。
“......你屋里蚊子挺多的啊。”吴琅眯着眼睛得出了结论,“看给我们孩子叮的。”
王:真是太高看你了。
“什么事。”王问他,“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今天也算是过节吧。”吴琅竟然还有点扭捏,“本来想在家里等你们回来晚上出去玩儿的。我摩托都准备好了。”
王沉默了几秒钟,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哎。就,看在过节的面子上,你别生豇豆的气了。”吴琅搔搔头,诚恳又带着一股憨气,“我也不知道豇豆怎么惹你了,但是他今天回来的时候脸色看着也很不好。”
他看着王的脸色,急忙补上:“不过豇豆如果是犯了什么大错,我也不会轻饶他的,我是挺你的,你知道的呀,不如你跟我说说?”
王抿嘴挑眉做了个犯难的表情,他叹口气:“等着,我去洗把脸。”
他没让吴琅躺他的床,吴琅在王顶着面膜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抱着王的圆枕呈死鱼状。
“哇狡猾!死基佬自己敷面膜不叫我!”吴琅瞬间弹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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