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肉眼见到。小蕾就这样双手握在一起,放在下巴前端着,然后一脸崇拜地望着师兄,说了句,“师兄你太好了,师兄么么哒,师兄果然是亲师兄。”
许栩汗颜了,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上对人家这样撒娇真的好么?她不知道如果换作自己,会不会因为小蕾对南渚说这样的话而感到不痛快。但此刻她是真的明白了,原来南渚说的是真的。
小蕾的说话方式就是这样的,只不过撒娇的对象变成南渚后,让许栩感到厌烦而已。或许是将讨好做的太刻意,反倒显得情商有点低吧,也不知道这样的脑子是怎么考上名校的……
*
回家的路上,天气虽然寒冷,吹着阵阵寒风,但许栩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时候刮来的风有点凉爽,甚至叫人心旷神怡。
她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整个人心情畅快的不得了。南渚见她心情好,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许栩神秘一笑,“见了小蕾本人,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顾虑都是多余的。你有没有听到她今天对师兄说么么哒?”
南渚也不由得笑笑,“听到了。”
“哇塞,我真搞不清楚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么?你的师兄和她关系应该也没那么好吧,人家女朋友还在场就说什么么么哒,也是搞笑。”
话刚说完,许栩觉得自己吐槽的可能有点多,怕南渚觉得自己又变回原来的老样子。她有些心虚地挠挠头,“不过我也不是说她不好,就是没那么聪明。虽然学历的确挺高的,能联系到你们导师的确比我强很多,我这边研究生能不能考的上还没有着落。”
“别说这个了。”南渚一把扯过许栩,将自己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往下压了压,“她跟你没有可比性,不提这人了。”
这句话许栩很受用,于是她接着得意忘形,“不过她真的没我想象中一半好看,撒娇倒是挺厉害……脑子是真的不好用吧?”
事实证明,许栩这句话说对了。
这件事过去不过两天的时间,小蕾就做出了一件让南渚都忍不住在许栩面前念叨她两句的事。
原因是小蕾曾经像南渚请教过办公室打印机的用法,南渚细心教过后。小蕾把导师交代下来打印的文件弄错了,耽误了导师下午出门开会。
老师很生气,稍微严厉了些,质问小蕾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小蕾没说是自己的问题,反倒全都推给了南渚。和老师说,是南渚教她这样打印的。
“我只教她怎么用,谁教她打印那份不相干的文件了?”南渚一边抱着一杯凉白开降自己的火气,一边和许栩抱怨道,“以后真不该管她,不对,以后应该没机会管了。”
许栩学着南渚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安慰,“不要生气,她这是不是属于陷害你?”
“陷害倒算不上,最多就是不会做人吧。”
南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他表示很心塞。看来安琪说的都是正确的,同在一个办公室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奸情,更多的时候是竞争和利益上的冲突。稍微情商低点的,讨好人不成,反倒会得罪人。
许栩又跟在南渚的话后面安慰了好一阵,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后悔曾经因为这样的人而怀
疑南渚,又为自己争风吃醋过而感到好笑。
“好了,都是小事,过去就过去了。你的东西好了没?”南渚结束了这个话题,问道。
“还没。”许栩停下摸南渚头顶的手,拿起手机看了看,“你不提醒我还真的要忘记了,明天就是周一了。”
“一大早的飞机,你行李还没拾。”南渚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许栩的手,稍稍一用力,将她也拉了起来。
而许栩没站稳,脚下被拖鞋绊住,身子一斜,直接撞进了南渚的怀中。南渚顺势将她拥住,许栩也习惯性地环住了南渚的腰,惬意地舒了口气,“啊,明天就要去见家长了。”
“嗯。”南渚将下巴抵在许栩的头顶处,低声喃了一句,“有些事是要见过家长之后才能做,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许栩:“?”
第42章
自从和南渚在一起后,许栩体验到了人生中许多的第一次。她把这些叫做与南渚的恋爱记录,所有经历过新的,未知的事情,都会变成宝贵的回忆。
比如,她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异性长时间朝夕相处,第一次和异性坐飞机出远门,第一次和异性共同度过许多节日,以及,第一次去许爸工作的城市看望他。
经过长达两个半小时的路程,南渚与许栩终于下了飞机。许爸工作的城市比家里的温度要高许多,明明是寒冬腊月,地上却没有一点雪的痕迹。如果不是那偶尔刮来的那夹带着化学攻击的穿透凉风,许栩真有一种自己来到春天的错觉。
许爸并没有来接机,来接机的是南渚爸爸派来的司机。四十多岁的大叔,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看起来格外和蔼。由于和许爸南爸年纪相仿,所以许栩生出了几分亲切的感觉。
“这位就是许家小姐吧?你好你好。”
许栩热情与司机大叔握手,对于他那句许家小姐虽然感到有几分别扭,但也不置可否。她没在职场上呆过,自然不清楚许爸平日里都是怎样与他人交往的。怎样称呼,怎样接触,她全然不知,只能遇到什么,就接受什么。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许栩发现自己渐渐缺少对亲情的渴求,不再去想念家中的任何一位亲人,反倒越来越抗拒与许爸以这种方式“重逢”。如果今天没有南渚的陪同,如果不是南渚也需要和父亲见一见面叙叙旧,她还真的没有理由劝服自己来和许爸一块儿过年。
毕竟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了,在很久之前。
不过如今踏上了这片土地,许栩的心情和来之前已经大有不同了。没有那么多抗拒和不情愿,多了一分顺其自然的心态,所以她一直表现得很淡定。
而南渚这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从早上两人上飞机就开始对许栩嘘寒问暖,时不时捏捏她的手心关心一下她的心情状况。倒有些过度紧张她的意思。
许栩一度被南渚的反应弄的摸不到头脑,只能凭着猜想回应他,“没事,你别担心我,我真的不晕机。”
南渚紧抿着唇线,揽住许栩的肩膀,满脸担忧地叹着气。
许栩没想多,只当他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大姨夫驾到,稍微多愁善感了些。
两人坐上了司机的车,一路上南渚与司机大叔相谈甚欢,大多都是南渚在询问父亲这些年的状况,从身体状况问到工作状况。司机大叔一一作答,许栩偶尔会插几句话,大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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