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云,到这里偷东西的,都是脑残!敢偷童颜修罗东西的,是脑残中的脑残!
“天成,过两天,我们就要搬走了!”程山水一进屋,便立刻将那块写着“请勿打扰尤其是徐子归”的牌子挂在门外,三两下锁上门,露出一脸坏笑。
天成看他那一脸邪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要搬走了,对这里很是留恋,所以多做几次……
事情挑开了,二人的关系明确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也明确了,程山水便再不客气,天天折腾他。对于这人,天成简直无语了,天天跟欲求不满苦大仇深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矜持,不让程山水碰他,把他憋成这个样子,但事实是……面对程山水如此厚的脸皮,他根本就没有矜持的余地啊!
其实天成并不讨厌,说实话,反而很是喜欢,跟心爱之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吧?只是他脸皮薄,多说几句就羞红了脸,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修炼出跟童颜修罗一般的厚脸皮啊!
眼看着猴急的就要来解他扣子的程山水,天成忽然想吊一下他的胃口,于是说:“我今天见到池渊了。”
果然,此言一出,程山水的动作立刻停顿了,连忙问:“什么时候?哪里?”
不是把那孙子赶走了吗?怎么会……
天成笑笑,说:“今天早晨,你还没起床,我出去买鸡的时候。”
程山水整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还死死搂着天成不放手,所以天成经常要小心翼翼的,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用枕头替换自己的位置,才能起床做事情。
程山水睡到太阳照屁股,醒了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天成已经不见了之时,他便已经见过池渊了。
“他给了我这个。”天成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锦盒,递给程山水。
程山水一边接过锦盒,一边碎碎念:“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家伙终日弄蛇,能有什么好东西!估计不是□□就是迷药,多半是坑你的……”
等到他打开锦盒,便立刻闭了嘴,因为,这还真是好东西。
“避蛇丹。”程山水捏着那颗小小丹药,眯起眼睛,惊讶道。
本来以为有诈,但他左看右看,看了半晌,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真的是避蛇丹,还是最好的避蛇丹,有了他,什么蛇虫鼠蚁,都无法伤到天成。
池渊这家伙,良心发现了!
“对了,我还在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天成打开柜子,取出一只玉箫。
通体翠绿,不太懂玉的人,也能一看便知,这东西价值连城。玉箫尾部,扎着一根红色的丝线,天成一看便知,这就是在魔教之时,青落送他的玉箫。
池渊来过,青落也来过,只是没有见他。
程山水叹口气,看来他这一天,算是白忙了。
看着这两样东西他就有气,这俩人脸皮真厚,竟然还敢来!他们难道以为,送点东西,便可以抵消他们对天成的伤害吗?
他很想一掌将这玉箫拍碎,天成见状,连忙将这两样东西都进柜子里,说:“别动,我起来,你也看不见。”
天成,想要留下吗?程山水苦笑。其实这避蛇丹,他是不想毁了的,因为这东西真的有用,但这玉箫……那人如此对他,他还想要留下吗?
哼,有机会我一定会买一只更值钱的,送给天成!
心里又在跟人斗气,却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
天成双臂环着他,在他耳边说:“放心,我只是留个纪念而已。”顿了顿,他面色绯红,略垂下头,羞涩道:“我选的,永远是你。”
程山水问过他,我和青蓝,你选哪一个,后来,青落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程山水没有听过他的回答,但其实,天成心中,一直只有一个答案,不用思考,也不用犹豫。
山水。
一直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程山水听到这话,立刻乐开了花,天成的气息喷在脸侧,让他只觉心中火焰,都快要冲上云霄了!
受不了了!
他突然转身,猛的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天成按在床上,趴在他身上,俯身,吻下去。
天成半推半就,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仍凭他细密的吻,落在自己逐渐火热的肌肤上。
夜寂静,明月皎皎,月光透过窗子,洒落满屋清辉。
这,便是最美的时光,最醉人的夜晚,最醇厚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两个番外,都很虐,作者恶趣味呵呵
第80章番外一宴席
魔教,宴席。
穿心鬼面平时带着鬼面,但宴席之时要吃饭喝酒,必然要换一张□□,此刻,他脸上是一副五十岁上下中年人的面具,看起来样貌很是普通,只有那一双露出的眼睛,闪烁着鹰隼一般锐利的光芒。
这天是新年夜,外面虽然是北风呼啸,大厅内,却是温暖如春,觥筹交错中,一片热闹祥和。魔教中人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都会在过年时,高高兴兴。
穿心鬼面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笑意,阴沉沉的脸色,仿佛身在夜的最深处,看不到一丝光明。
天成见他戴过很多张□□,不论怎样的五官,不论何时何地,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表情,让他不寒而栗的恐惧的表情。
“斟酒。”这声音有一丝沙哑,和戴面具时不同,那面具可以改变人的声音,而穿心鬼面又通音律,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声音,天成根本不知道,他原本的声音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真实的样貌,不知道他真实的声音,却清楚的知道,他给他的痛苦。
此刻,天成正侍立在穿心鬼面身后,听到这两个字,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握住银色酒壶的壶把,倾斜壶嘴,清冽的美酒便潺潺流淌到那雕刻着致图案的银色酒杯中。
穿心鬼面也不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正襟危坐,望着面前数个舞姬曼舞之时飘荡的裙摆,眼中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下去吧。”他挥挥手,那几个舞姬立时停下歌舞,齐齐躬身行礼,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教主要她们下去,她们便立刻下去,不问原因。她们害怕,不小心触怒教主,立刻就会被一剑穿心。
教主没有兴致,下面的人,也不太敢出声,本来热闹的大厅里,立刻诡异的安静起来,与这满墙的张灯结,格格不入。
突然,有个人站了出来,这人一袭红衣,身姿挺拔,却无端带上了几分绰约之姿,虽是男人,却比刚才那些舞姬耐看的多。
姬红烈。
只见他缓步上前,双手抱拳,说:“教主觉得歌舞无聊,红烈最近一直在习练鞭法,为教主表演一段,解解闷,如何。”
姬红烈的兵器,就是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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