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

分卷阅读262

一动不动盯紧她。
她伸手摘掉他嘴里的避孕套,扔至一旁。
谢择益支起身子,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
进入她时,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穴与脸颊上方,独留得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致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弦。
那双黑白分明的低垂的眼眸里有火在烧灼,手却不知为何伤感到颤抖,仿佛是这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寂寞太久太久,终于遇上他唯一的光,他的神赐。他将她视若珍宝,此后倍加珍惜,倍加小心翼翼。
虽然二十余年道听途说过关于初次疼痛程度的无数多种版本,佯装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实则紧张得要死。
没有很疼。并不是不疼,而是和数分钟坐在他腿上,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几乎将她逼疯的快感比起来,疼痛来得没那么羞耻,并更容易克制。
她从未想过人体某种器官可以被撑开到这种极致。她想,倘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就该早早了解一下这一种体内黏膜细胞究竟是何构造。
兴许是多巴胺长期分泌,促使雌激素催发阴道上皮细胞产生了足够内糖原。
单纯是在足够湿润条件下,抑或足够的前戏会激发它们异常的弹性潜能。
或者括约肌为了容纳他的硕大柱体,将表层黏膜细胞压迫到坏死……
但其实根本就是……兴奋刺激阴道皱壁打开,形状变化,早已为他的进入准备宽度与深度。
这一变化有时短暂到只需三十秒的一个亲吻。
他却细致到为她准备了一个漫长前戏,却仍舍不得碰她。
在他的顶端完全挤进入口,缓缓将她撑开时,她甚至咬紧嘴唇,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里,慢慢等待薄膜破裂的痛感到来的时刻,却人生里第一次的,强迫自己逃避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正确答案。
她的身体在需要谢择益。
在渴望他。
渴望被他进入,被他填满。
这个答案,光是想一想便已让她羞耻到不能自已。在身体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时,十指死死揪住红色枕头将自己脸挡住,埋在枕头里发出小小的疼痛呜咽。
谢择益立刻停下动作,轻柔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疼?”她调整呼吸,小声说:“不疼。”
“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他自胸腔吁口气,沉声说,“枕头拿走,看着我。”
她脸颊仍在发烫,抓着枕头不放手,使劲摇摇头。
“……看着我。”
她被他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吓了一跳。扶在她腰际的手松开她,下一刻,眼前大亮,枕头被他粗暴扯开扔至地上。宽大手掌轻松一拢,压着她的胳膊摘下她因要佩戴搭配礼服的项链,而在腕上缚作手链的金钥匙;解开,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牢牢捆紧。
她睁大眼睛望着谢择益,此刻因脑补过度与短暂缺氧而唇色鲜艳,脸颊绯红。
谢择益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穴与脸颊上方,独留的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至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眩。
“不疼。”她轻声说。
“那这样呢?”
她咬紧牙齿,被套牢的双手在头顶攥得肌肤发白,余下一丝力气仍在逞强,“一点都不疼。再深一点。”
话音一落,她明显觉察他在她甬道里又撑开了一圈。
他左手将她手压过头顶,身下用力一挺,“……那这样呢?”
她被他顶到整个身体往床头挪去,两腿张开,身体从里被撑开到极限,从内到外,连带臀骨都是一阵压迫感。
一阵眩晕过后,她闭了闭眼,冷汗从头顶涔出来。
不敢睁眼,只怕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全幅骨骼已经被他顶到散架。
他指腹安抚似的轻揉她大腿内侧肌肉,柔声说:“放松一点。”
“……我已经放松了。”
谢择益低声笑了,说,“你这样我进不去。”
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弯腰来看:“不是、不是已经都进来了?”
她刚瞥见一点,立刻被他捂着眼睛摁回去躺好。
还差得远。
她发出一声感慨人体构造良莠不齐的复杂而奇妙哀嚎。
他俯下来撑在她耳侧替她理了理脸上乱发,在额角上一吻,像哄小孩入睡似的轻声安慰:“还差一点点才到哪里。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她脸红透到耳根,却又无处可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长出第三只手,立刻将他那张嘴拿胶布贴牢。
趁她走神时,谢择益她因紧张而紧绷的腿侧手上微微用力,往深处一顶,不多不少
她轻轻“呜”一声。
带着哭腔的,痛楚而愉悦的细弱嘤咛。
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将眼睫也垂下来,怕给他看见自己这一刻的眼神。
谢择益滚烫掌心顺着她大腿外侧曲线滑下去,褪下她右脚上悬挂着的透明黑色短丝袜,握住她脚掌,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叫她放松;扶着右脚,将她右腿膝弯紧贴在自己胯上。
缓缓吐了口气,轻声说,“另一条腿也挂上来。”
她乖乖照做,将自己挂在他胯际,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谢择益无比耐心的问道,“想说什么?”
仿佛死囚即将行大刑,而判官决定给予他最后的温柔,“还有什么梦想,一并说了吧。”
她转开脸,轻声说,“轻、轻一点。”
谢择益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轻一点?”
可是下一刻,却挺腰,朝那一点细嫩褶皱重重顶过去。
屋里响起一声无比委屈又娇媚的呻吟。
她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睫毛耷拉下来,羞耻到眼眶发红。谢择益埋头吻了吻她脸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轻一点怎么会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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