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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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嘴也被人亲肿了,好不可怜,而那人仍不想放过他,山一样的身子压住书生,粗硬的肉棒如同铁杵一般往更深处插了进去,两瓣雪臀被撞得劈啪作响,臀肉通红一片。
那人的大手也不闲着,在书生的臀瓣和细腰处又掐又揉,留下一连串指痕后,又开始玩弄书生的乳尖,搓圆捏扁,整个乳头都肿大了一圈,还探下头来啜咬,像头饿极了的野兽。
书生的嗓子都喊哑了,胸口被人肆意啃咬,下身又被人狠狠侵犯,遭人翻来覆去的玩弄,连个人样也没有,最后还被对方得泄了出来。
3
书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想要推开那人的脑袋,反而显得欲拒还迎,对方拉住他的手腕,将几根手指含入嘴里细细舔舐。
书生平日里鲜少干活,一身嫩肉,皮肤也不似常人那么糙,唯有一双执笔的手,圆润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被人含在口中亵玩,书生又急又气,更多的是羞耻,耻的是在别人的玩弄下,他竟感到了一丝愉悦。
那人依依不舍放开书生的手指,扣住书生的双手禁锢到头顶,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书生,从额头到鼻间,从脸颊到耳朵,叼着他的耳廓,舌尖在耳垂上打转,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一般。不过对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嘴,尤其喜欢一边干他,一边含着他的双唇,不停亲啄。
书生已经记不清那人在自己体内射了几次,下身湿哒哒黏糊糊一片,也不知道被干成什么样子了。他战战兢兢伸手探去,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液,两股间酥酥麻麻的,不断有液从圆圆的小洞中流出,竟合不上。
兴许是书生那穴天赋异禀,第一次被弄不但没有撕裂,随便插几下就出了水,到后来还能得了趣。想到此处,书生愈发觉得自己淫荡不堪,而罪魁祸首正躺在身边呼呼大睡,结实的胳膊还搭在自己腰上。
他浑身酸软无力,打了那人几拳,倒像是打在墙壁上一般,只有作罢。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待力气恢复了些,才悄悄绕过那人,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捡起,见那人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了一起,更是来气,直接当了抹布来用,将身上的液、汗液尽数抹在那人的衣物上。
穿戴整齐后,书生这才扶着老腰摸出了房门。被折腾了一整晚,天都快要亮了,嫖客们搂着各自的美人们沉醉在温柔乡里,大堂里空空荡荡的,只剩几个守夜的在打瞌睡。
街道上已有不少小贩出摊,摊位里有包子油条应有尽有。书生饥肠辘辘,股间隐隐作痛,连走路也走不利索,只能一步一踉跄地走着,他付了一夜嫖资,已是身无分文,连个馒头也买不起。
昨日,他还满怀期望,赴邀去陈进家中做客,到了陈府后才是当头一棒,陈进说要帮他讨回公道,不过只是想把他弄上床去。在酒水里下了药,待他喝下后欲行不轨,他挣扎之下用砚台重击了陈进的头部,将人打死后跑了出来。
逃出陈府后,书生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也许是断了最后一根弦,向来修身克己的书生彻底放纵了自己,在春药的驱使下去了南馆,还毫无廉耻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欢爱了一夜。
等天亮之后,陈进的尸首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官府里的捕快就会来捉拿他,与其被抓入狱中受尽拷打屈辱,还不如早早自行了断,像他这般给祖上蒙羞之人,哪里还有脸面在苟活于世。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书生站在门外出了一会儿神,伸手推开了摇摇欲坠的木门,家中一切都还是老样子,父母相继去世这些年来,他努力保持着家里的陈设不变,下意识里为了留住什么。而如今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的,只有他自己罢了。
他起身进了厨房,用家中仅剩下的面团给自己下了碗面,小心翼翼挪到厨房门口,端着面碗小口小口地吃完,连坐也没法坐,股间肿胀酸软,似乎那根磨人的玩意儿还在谷道里作威作福,书生紧咬着嘴唇,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跌落下来,在面汤里荡开一朵朵水晕。
其实今日是他的生辰,只是父母过世之后,生辰便只是他一个人过了,再也没有人会将他搂在怀里,再也没有人会对他嘘寒问暖,再也没有人会为他煮一碗寿面。
很快,这世间的一切都要和他无关了。
吃完面,洗了碗,书生抬头看了眼窗外。
天彻底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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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城里的百姓多大勤劳本分,只要能吃苦,就不愁吃不饱肚子。刈城虽地处偏远,但靠近经商的必经之路,来往的商队较多,这些商队通常会雇佣些打手护卫一路护送,以被山贼劫道。有些运送昂贵货品的商人,还会出大钱雇佣正规镖局的镖师押货。
老鸨前脚刚把那书生送进屋里后,听见楼下一阵喧哗,就靠着二楼的木栏探下头去张望,原来是来了几个莽汉,身穿统一的劲装,其中有一个还醉的特别厉害,被两个人扶着。
老鸨窃喜今晚的客人格外多,笑嘻嘻地迎了上去,道:“几位大爷,快里面请。”
其中一圆脸大汉道:“把你这年纪最大的,最丑的叫出来!”
老鸨一愣,出来嫖还指定要嫖最老最丑的,真是怪哉,随即又恢复了常色,支使跟着身后的小厮去把平日里没什么客人的老倌儿们叫来。
圆脸大汉和其他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架着半醉不醒的男子上了楼。老鸨眼尖,瞧见大汉的衣服上绣着“舜天”两字,暗忖原来是舜天镖局的镖师,这几位均是惹不起的主,须得好好应承。
这一趟镖途径三省,他们刚将一单大买卖顺利送到了雇主手里,这是正在回程的路上。途径刈城逛下窑子放松一下,乃人之常情,至于这圆脸大汉为何找个又老又丑的倌儿,还得从头说起。
押镖队伍里年纪最小的镖师,还有几天才及弱冠,名唤陆霁。
陆霁并非舜天镖局的正式镖师,而是镖头孙单的师弟,两人曾在山上拜入同一师门学艺,孙单为掌门的弟子,陆霁则是他小师叔的关门弟子,陆霁跟随着那位小师叔深入简出,常年居住在深山之中,两人交集并不算多。某日,孙单在林中误食有毒的蘑菇,为陆霁所救,两人才熟识起来。孙单虽为师兄,但武功远远不如天赋较高的陆霁。他见自己在武学方面不再有突破,便早早下山谋生去了,在舜天镖局捞到个镖头做做。
几年后陆霁出师,下山游历江湖,偶遇孙单所带领的镖队被一群悍匪围堵,他出手将悍匪击退。孙单刚刚做上镖头,地位还不算牢固,出于私心很是想把陆霁留在镖局里为自己所用,便劝说陆霁先同自己押一回镖,陆霁对押镖无甚兴趣,碍于孙单的再三劝说,才勉强答应下来。
然这一举动却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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