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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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递给它,白狐受抱着酒壶背过身去,对鸡腿不理不睬。农夫攻这次可确定,这是一只吃素的白狐狸。
农夫攻还在享用佳肴,白狐受已经推开酒壶,走起来一晃一晃的,跳上床铺趴在温暖的被褥上睡觉去了。
吃饱喝足,店小二非常适时的进来拾碗盘,还问需要什么时候送上洗澡水。农夫攻想了想,说半个时辰后,店小二便退下去了,临去前还多看了几眼那只神奇的白狐。
农夫攻坐在椅子上,盯着桌椅床具繁复的雕花和屋内的瓷器摆设,觉得有点不自在,也不敢妄动,深怕等等就撞坏了些什么。他想要明天就回村子去,却想不出白狐受到底还有什么主意?
这时,一旁突然传来点骚动,等到农夫攻看过去,床上趴着的已不是白狐,而是个皮肤白皙如同他手上什么「羊脂白玉」,一身光裸的白发男子。农夫攻愣愣的站了起来凑过去,化成人形的白狐受还睡得香甜,一双长腿白里透红,臀部饱满挺翘,让人不禁想捏一把。
这时,白狐受从喉头嘤咛了声,翻过身来顺手拉了被褥遮住腰腹,尤在沉睡。农夫攻视线上移,看向白狐受的眉眼。他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是极好看细致的,唇色艳红彷若滴血,脸色酡红想必是给醇酒醺的。
白狐受的皮肤看上去又嫩又滑,农夫攻想摸摸看,又怕自己的粗手一碰,就把白狐受的皮肤磨破了。他不知道心头升起的感觉是什么,只是觉得脸有点烧,身体更是热呼呼的。
农夫攻在床沿坐了下来,舍不得移开视线,直盯了好一会儿,就连半个时辰后店小二送来澡桶,他都叫人家搁在外面。
最后农夫攻吞了口口水,大起胆子摸了白狐受露出的一截小腿腹。白狐受踢了一脚,又翻过身趴睡,农夫攻还想再摸一次,一道青烟,白狐受已经回复成白狐的模样,小小的打着酣。
农夫攻这才如梦初醒,把澡桶搬进房里,胡乱洗洗睡了。
第七章
白狐受还不知道昨日一醉,曾经在农夫攻的面前化成了人形。
客栈的上房既舒服又温暖,再挨着农夫攻这个大火炉,让白狐受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小小打了个呵欠,却发现农夫攻竟不在房里。白狐受跳下床,撞开房门,蹦蹦跳跳的下楼去。
农夫攻穿着昨日那套玄色绸衣,坐在角落的一雅座,望着热闹的街市出神。白狐受看着他的身影,觉得他还颇有龙虎之姿的,果然是那句什么,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的。农夫攻如果穿得仍是粗布短衣,随便丢进人群里大概就找不到了……恩,不过它相信自己还是可以把那个笨蛋找出来。
白狐受「咻──」的一窜,跳进农夫攻温暖的怀里磨蹭。
「好热闹。」
白狐受窝在他怀里陪着农夫攻看了一会儿的人群,就开始无聊起来。吵吵闹闹的俗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本狐的英姿飒爽……他顶了顶农夫攻的肚皮,试图引起注意。
「你今天还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白狐受猛的打了个激零。差点忘了,都快来不及了!他跳下来开始农夫攻的裤角,农夫攻从善如流的跟了上去。农夫攻跟着白狐受来到一处青楼,虽然农夫攻根本不知道这是青楼,更不会知道青楼是做什么买卖生意的。
「哎唷~~大爷是个生面孔,第一次来我们这?不知道大爷是从哪里来的,可知晓我们的规矩?我们这里……」
老鸨还想说话,白狐受已经张开嘴巴,嘴巴里露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闪得老鸨眼儿都花了。
「大爷想挑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通通有!」
浓妆艳抹的老鸨更加殷勤,眼色一使,好几个漂亮女子就缠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勾住了农夫攻的手臂,嗲声嗲气的献媚讨好,白狐受恶得都快吐了。苦差!报恩真是个大大的苦差!没关系,今日之事一了,他就算是让农夫攻尝过人间极乐,随即就可以离开了。
「挑姑娘?做什么?聊天吗?」
老鸨愣了愣,随即又大笑出来,一边笑农夫攻是个风趣的大爷,一边把农夫攻扯进青楼里。白狐受又打了两个喷嚏,把两锭黄金吐在老鸨的脚边,转身呼嗤的跑了。
老鸨了三大锭金子,笑得嘴巴都要歪了。农夫攻被一群女人簇拥着送进了一间雅致的小房,老鸨拍拍手,把青楼里最高价的花魁「狐媚子」叫了来,吩咐她好好招待,便领着人散了。
「狐媚子」之所以是这间青楼的花魁,就是因为她的房中术名满县城,据说所有的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床,都会舍不得下来。那些买春的男人,可以为了「狐媚子」倾家荡产、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一类的事情数都数不完。不只如此,「狐媚子」长得倾国倾城,见过她的男人都要被她迷去三魂七魄,一日见不到她就浑身不舒服,甚至有男人因此憔悴致死。
她可谓是最人如其名的花魁了。
第八章
狐媚子的浑身解数在农夫攻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对农夫攻抛媚眼,农夫攻当她眼睛抽了,还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贴到农夫攻的怀里磨蹭,农夫攻淡定的把她推开,说村里的大娘过他,不可以随便抱住人家姑娘。她要解自己衣裳,农夫攻就背对过去,说村里的大娘他,女子换衣物,男子得回避。
就连狐媚子使出妖术要迷惑他,农夫攻还是正经又正直的模样,还问说为什么一直盯着他。
狐媚子泄气了,恼恨的趴在桌上,心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农夫攻对她说。
「你长得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还和我看过的一个……人,挺像,可是我觉得他比你更好看些,我喜欢他的样子,恩……不只是样子……我比较喜欢他。」
狐媚子一听,挑了挑眉,不动声色。
狐媚子不是别人,她其实是白狐受的同胎胞姐。她与白狐受采正术修炼的方式不同,靠得正是人间传说的采阳补阴之术。她在这青楼接客,每日所遇男子不知多少,每次在恩客的身上采些阳气、阳元,既不会一次就榨干了男人,同时又有助她修炼。
狐族繁衍甚多,但彼此间并不亲近,有的一生都是一只畜牲,有点灵性的才可能因修炼而长生。白狐受与狐媚子是同胎而生,且只有他们两只修炼成功足以化成人形,连他们的生身爹娘到死都是凡体。因此姊弟虽算不上多亲厚,但彼此珍惜的心还是有的。
农夫攻正是白狐受献给姐姐狐媚子,助她修炼的,同时她也答应弟弟,让农夫攻一识情欲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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