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灭。”
“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加纳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里面有些黑黑的东西,这就是他的爱人啊,真可笑,那么爱美的人,竟然允许自己死得如此狼狈。该心痛吗?或者应该,但上位者不需要怜悯,不应该有多余的感情,当他们付出真心时,就也就该死的时候。他不允许自己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所以不再思考关于梵歌的任何事,而是说:“你去处理噩梦空间里的玩家,做得干净点,我嘛,去解决父神的转世。”
“真狠。”加纳一走,人群中传出的讨论声,阿兰图灵看了他们一眼,内心独白是你们说得没错。
即使心怀同情,他也不敢违抗加纳的命令,不敢推翻万年前就开始筹备的计划。比起兵变,这种程度的篡位算得上非常和平了,虽然牺牲是必须的。怀着现在这种结局少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侥幸心态,几分钟后,阿兰图灵开始屠杀剩余玩家。
当最后一点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噩梦空间中漫长的黑夜来临了……
对神的纷争一无所知,刘林东只是机械地举着火把,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选了一棵开满白花的鸽子树,把为了救小元档下致命一击的英宁埋在那里。没有墓碑,孤零零的土丘上插着主人的剑,男人久久站在墓前,为这位朋友的离去悲痛万分。
几小时前,穿越之神小队还有十几米队员,而现在,只剩他和韩元孤军奋战。
然而小元的情况越来越差,断肢的截面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开始化脓并发出恶臭。他几乎整天都处在昏迷中,只有极少数时间能清醒。高烧让他说了许多胡话,喊得最多的是绝对迷人的名字。
此刻的刘林东已经不奢求任何事了,不敢祈求他的宽恕和原谅,不去幻想两人重新开始,只要韩元能活着,哪怕他最终选择别人,他也愿意祝福。
可是,现实残酷。
玩家名单上的活人越来越少,清扫机器人出现在第一个关卡,开始屠杀毫无还手之力的玩家。刘林东终于想明白了,所谓游戏规则,从来都不是为他们制定的,人类不过是神手中的一颗棋子,用得好,可以过阵杀敌,用得不好,弃了就是了。
“呵呵。”男人冷笑,出森林是死,留在这里也是死,干脆找了个风景还算优美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想和小元说说话,即使他听不见也不要紧:“小元,我好喜欢你,比你想的更喜欢。”
他不断重复地告白,说内心最柔软的话语。
系统一直在报告清扫机器人的进度,很快到了最后一关,离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半小时后,那玩意已经进入红色报警范围,游戏管理器一直发出刺耳的警告声,刘林东笑着将吵闹的小东西摔得老远。
逃不掉了,也累了……
他打来清水,小心撕开绷带,为韩元清理伤口。药物早已用光,之前为了不让情况继续恶化,曾经用烧红的铁片仔细烙过溃烂的皮肤,而现在,那些部位完全坏死。他触摸本该连接着健康双腿的截面,先前滚烫的肌肤变得冰凉,他的爱人失去了脉搏,心脏也不再跳动,一切都结束了。
“小元。”他低下头,轻声说:“太好了,你现在不会痛了,我很担心你受苦,终于解脱了……”
不远处传来爆炸声,火光照亮了半边天,清扫机器人开始消灭这块地图上的所有生命,刘林东抱着他的爱人,静待最后时刻的来临。熊熊火焰顺着大地蔓延到远方,男人用身体护着韩元,忍受炙热的灼烤,一字一句地说:“小元,我不会离开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活着还是死了,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也不会忘记你,哪怕你离开了我,你永远都会活在我心中,我会想着你、看着你、爱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直到头发全白也不分离。我爱你,生生世世,直到永远!”
……
几分钟后,这片土地化为虚无,永远封印在噩梦空间中,成为禁忌。谁也不会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记得他们,关于这些人,这些事,像春风带来的絮语,轻轻掠过,无牵无挂。人类的生命真是短暂得不会留下痕迹,但是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新的三界主神加纳却为这群凡人留下了泪水。
是的,他得到了他终究想要的,牺牲了包括自己爱人在内的无数生命,但这结局并不令人喜悦。
他登基的那天,阿兰图灵没有参加典礼,他去了梵歌的墓地,站在墓碑前缄默了许久。这位饱受非议的私生子最后以如此惨烈的结局场,实在令人唏嘘。
“你想过放他们一条生路吗?”很多年后,阿兰图灵问加纳:“我说刘林东和韩元。”
“想过。”高寒的夜晚,高高在上的神王想了很久才回答自己的兄弟:“但我给了他们最好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看be的看到这章就可以了,下一章是甜死人不偿命的真结局。
☆、大结局美梦成真
“不行了,你轻点。”细密的喘息从密林深处的小木屋中传来,然后是某人不满的低语,可话语中充满了欲拒还迎的羞怯,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要停下来还是狂野地继续:“刘林东,你真的很讨厌,这样欺负一个残疾人有意思吗,我可没有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你中间这条腿不是硬邦邦地戳着我的肚子吗。”男人奚落他,握住硬到不行的小小元,坏心地堵住出口,害得已经到了临界点的笨蛋不断扭动身体,被激烈冲击逼到溢满眼眶的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淌:“难受,快放手!”
“不放,就喜欢看你难受。”刘林东露出异常鬼畜的笑容,忽然说:“再说这哪算欺负,你偷看过梵歌跟他爸滚床单吧,那才叫欺负。”
“你敢学他玩那些花招,我就跟你离婚,立刻马上现在就离婚!”一想到前几天不小心撞见的某场堪比生死决斗的吓人床戏,韩元就打了个寒战,浑身冷汗直流。也就是梵歌才受得了那些花样,第二天还跟没事人一样到处闲逛,换成别人不死也就剩半条命,早散架了。
“好好好,不玩不玩,我舍不得那么对你,所以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明明知道我最怕这个还故意说。”无奈地叹气,男人俯□,含住即将爆发的小小元,用舌头缠住柱体,仔细地伺候蠢蠢欲动的小东西。
敏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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