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攻指南

分卷阅读230

的。”
陆黎忍无可忍的拍了下南殊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同时问系统:“你什么意思?”
系统却不给他脸,秉着你之前不理我我现在也不理你的想法,猥琐的匿了。
真服了。
在闪神的几秒钟里,陆黎就已经被推倒在了沙发上,南殊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的脖颈,扒开他的衣领。陆黎放置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几次犹豫,却终是没有把身上的青年推下去。
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变态。
陆黎微仰着头,他身上只有一件略长的衬衫,身下没有穿什么遮掩的东西,原本的南还殊打算不给他衣服穿,这是陆黎竭力争取过来的。
在不久前,南殊还压着他在书桌上做过一次,此时即将要被进入的地方柔软湿润,能把手指轻易的包裹进去。
被调教的格外敏感的身体再经不起任何挑逗,陆黎按耐不住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南殊,手掌在他的后背轻抚,无声催促着。
黑发的青年呼吸明显变得紊乱,陆黎从他的黑眸里看到燃烧着的欲望,接着就不忍直视的转过头去,任由南殊为所欲为。
折腾了都不知有多久,陆黎筋疲力尽的喘着气,南殊还在亲吻着他的肩头,毫不餍足的想要再来一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黎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愤愤道:“够了你。”
妈的畜牲,就知道做做做。
他这一巴掌没有留力道,南殊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顷刻间就浮现了红肿的掌痕。黑发的青年蓦地停下了动作,微眯起眼睛看向他,气氛从暧昧陡然间冷凝下来。
这是陆黎第一次去反抗南殊。
他自己也懵了,眨着眼睛无辜的望了南殊一眼。
陆黎手掌上还有点火辣辣的,他撇开南殊让他发怵的目光,垂下了眼睫,又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他。
南殊却忽然轻笑一声,把陆黎要藏起来的那只手握在手里,放在唇边轻吻,看起来还心情很好的样子。
陆黎心惊胆战的偷偷瞥了他一眼,见南殊果然还是这么阴晴不定,又在心里骂了一声变态,猜不透心思。
变态却没打算再为难他,反而放柔声音问:“知道你累了,想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吃完就做。
猪一样。
陆黎显然没吃的兴趣,在南殊起身后自己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蜷缩着身体背对他。
南殊的手抚摸上犹带着情色吻痕的背,缓缓的摩挲,眸色暗沉。
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哆嗦,怕南殊再改变主意来上他,就慌忙开口:“想喝排骨汤。”
南殊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把放肆的咸猪手了回去,起身去做饭。
陆黎腰酸背痛的坐起来,望着窗外灰色的天空,还有无意间划过眼前的一排燕鸟,轻轻的舒了口气。
没有网络,没有社交,没有自由,只要在这间屋子里就什么都没有。
懵见到的只有南殊,能交谈的只有南殊,能依靠的,也只有南殊。
按理来说如果一般人被这么对待的话,肯定早就疯了,说不定会和囚禁他的人同归于尽,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但是陆黎没有,他每天神虽然不怎么好(当然大部分都怪南殊对他的压榨),也状似对南殊做出了无限的让步和妥协,但不知为什么,总会给人一种“无所谓”的感觉。
无所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不在乎。
他自以为把“顺从者”这个角色扮演的很好,可没想到南殊却早就看穿了他的小聪明。
陆黎发现最近南殊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了变化。
从前都是以强硬的征服手段,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南殊开始了他的怀柔攻势。如果从前对待陆黎的一切都是无微不至,那现在就是升级版无微不至。
陆黎还发现死变态变得特别吓人。
他在午夜迷糊的睁开眼的时候,突然就看到南殊正睁着一点睡意都没有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他,惊的陆黎一身冷汗。
被发现后,南殊就佯装闭上了眼睛,靠在陆黎的身上,伸出手臂环住他。
陆黎也就睡眼朦胧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能真切的感觉到,南殊揽住他的胳膊在不断紧,还在细微的、轻轻的颤抖。陆黎也能感受到他恐惧的心情,害怕失去的心情,还有这两种心情过后涌上的浓浓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陆黎知道,他都知道。
虽然他这个人看起来没心没肺,可他却清楚的知道南殊在乎他,喜欢他,不能失去他。
这样以爱之名的扭曲情感,陆黎现在却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抵触。
但是……
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陷入瓶颈的he度更加快速的增长,这样也可以快点离开这里。
陆黎闷声不响的低着头喝碗里的排骨汤,突然肩头一沉,耳边传来青年漫不经心的声音:“在想什么?”
陆黎摇摇头,把筷子上的一块排骨咬的嘎嘣响。
南殊索性不再去吃饭,只托着下巴瞅他,越看越觉得喜欢,忍不住上去啾了一口,恰巧印在男人的唇上。
吓得我排骨都掉了好么!!!
南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说道:“我记得明天是你的生日。”
陆黎把那块掉进碗里的排骨夹起来,接着啃。
南殊也不在意陆黎不理他,意味深长的问:“那,想吃什么样的蛋糕?巧克力,奶油,还是水果?”
这变态怎么不问他有什么愿望呢。
陆黎瞥了他一眼,却被南殊眼中的炙热吓了一跳。
这个眼神……不太对。
这跃跃欲试,双眼放光的样子,明显在预谋着什么。
南殊笑了笑,问道:“水果蛋糕怎么样?”
陆黎对甜食向来没有兴趣,就随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当他生日那天,明白南殊买蛋糕真正意图的时候,陆黎甚至想把蛋糕都摔到他脸上。
南殊订了两个蛋糕,一个来吃,另一个来用。
陆黎在被推倒在餐桌上的时候,内心是极度拒绝的。因为他不知道餐桌上有没有油渍,有没有沾到自己身上。不过转念一想南殊这么洁癖的人肯定早就把餐桌擦的干干净净,这才从厌恶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转眼间南殊已经把他扒的干干净净,手腕用红绸丝带束缚在头顶,湿濡的吻从唇上一直延续向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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