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帝国(NP外科医生穿越成善后杀手受 未来 强强 一受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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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而不稳的心。
离开黑街后,李天震把车开到了自己原先的住所--肖恩.压力山大家。
他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打开门,尘土颤落,飘扬而下……
偌大房子空荡荡的,无人到访的足迹,这里现在的样子,和他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动。
坏掉的人工智能机器豆奶还躺在原处,被他一拳击碎的电子显示屏上结了一层蜘蛛网。
李天震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
他坐在黑暗中,一手支着额头,轻轻揉捻眉心。
曾经那种无力的感觉好像忽然回来了,这地方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提醒他,自己过去犯下的错。
而他居然妄想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
他只是在逃避。
他在困难面前退缩了。
就连谢卫都比他活的清醒。
至少谢卫知道自己要什么,该如何得到。
他却迷失了,他让自己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平静生活里,哪怕他心知肚明,这种生活根本不属于他。
火石碰撞声,李天震点了支烟叼在嘴上,环视着房子四周。
他想他该牢牢记住这里的每一个场景,以及在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深深印入脑海。
提醒自己,不忘初衷。
书桌变的电话忽然响了。
李天震熄灭了手中的香烟,走过去接起来。
他把听筒贴在耳边,等待对方率先开口。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你吗?”
“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跟我说话了。”李天震很难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听出那是唐烈德的声音。
电话两头都很安静,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天佑说你可能需要帮助,但他不知道你在哪里。”
“你却知道。”李天震无法否认唐烈德有时候很容易就猜到他的心思,特别是他要去哪里以及做什么。
当然对其他人也一样,唐烈德总能知道别人下一步甚至几步的打算,这就是他的本事。
这位阿尔法特别行动组的领袖,可不是浪得虚名。
“我很好奇你脑袋里是有什么公式么?可以读心的那种。”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唐烈德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不管什么公式,只要有用就行。”
百分百的实用主义者,唐烈德看重的是结果,至于过程中出现的损耗,抱歉,那不再他考虑的范围内。
“你不远万里打电话过来,这表示……”
这表示你还关心我么?
李天震想要确认,他没办法克制这种要想确认的心情,从他看到衣柜里他送的衣服被唐烈德带走,他就想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唐烈德却没说出李天震想知道的,“我不远万里打电话过来,可不是为了和你聊天。”
低沉的语音依旧十分冷漠不近人情。
“我知道。”李天震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是来帮我离开这里的,我会在辨认出你的声音的那一刻就挂上电话。”
吹在话筒上的呼吸重了重,唐烈德似乎在笑,“你比我更合适去研究读心术。”
焚烧帝国异世再临第一百十九章
海水浴场,天空蔚蓝,海鸥翱翔。
白色浪花拍打在沙滩上,再缓缓向后退去……
政法区唯一开放地带的海滨城市,这里有数不清的比基尼和热裤,随处可见的是丰满胸部以及白花花的大腿……
身材健美的男人戴着墨镜。
他悠闲自在的躺在沙滩椅上,翻着手中平板电脑中的新闻。
大大的墨镜遮住上半张脸,但从那致的下巴和轮廓优美的脸部线条仍然能辨认出这是个面容相当英俊的帅气男人。
更不用说他举手投足都很有绅士风度,尽管岁数看起来不大,却有着同龄人中罕见的成熟稳重的魅力。
李天震享受着浴场的日光浴,舒适的翻了个身。
他按照唐烈德安排的路线离开独立区,一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到令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逃亡了。
除了有一点,唐烈德准备的潜艇又脏又小又破,他在里面待了半天时间就过敏了。
他待在里面就觉得浑身发痒。
李天震觉得,这潜艇绝对是唐烈德特意为他准备的。
除非他是傻瓜才看不出来唐烈德在整他。
唐烈德还是很不满意李天震拐跑了自己的挚友。
这也是人之常情,李天震在意的是另外的事--
唐烈德安排的逃跑线路在黑街,离谢卫与丁奇接头的地方很近。
李天震知道宋天佑离开的路线一定也是唐烈德策划的。
这么说来,算算时间,他那晚和谢卫……的接吻,很有可能会被宋天佑看到。
但是。
李天震扭头督了眼躺在隔壁宽大的白色椅子上的金发青年。
对四周关注的视线毫不察觉,戴着墨镜青年很自在的沐浴着阳光,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使得他的表情看起来宁静又安详。
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宋天佑不知道他和谢卫的那个吻。
李天震悬着的心放下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凝结的冰雾化作水珠滴落在胸前,顺着线条饱满的肌肉向下滑落……
李天震用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过一页。
莱安和帝习天间的战火暂时平息了,阻止两人的正是他们的父亲。
国王认为手足相争很丢脸,出动了重兵同时像二人施压。
硝烟散去,暗斗却依然不止,只不过从表面转为了地下。
两人都在限制对方辖区域的贸易往来,双方电视台也频频爆发出彼此的负面新闻。
这种情况用冷战来形容在合适不过。
只是这次在国王眼中帝习天成为了不讨喜的角色,恶性循环由帝习天而起,对老一辈人来说,谁先挑起事端,责任就归咎于谁。
率先宣战的帝习天自然会引来国王的恶感,这让莱安成功的扳回一城。
李天震相信这个结果也在莱安的预料之中。
权力之争看着都让人伤神累心,李天震打算休息一下,可他刚放下平板电脑,就有两个美女上前搭讪,请他帮忙涂防晒霜。
李天震不好拒绝,但他还是征求意见般看了一眼宋天佑。
宋天佑从椅子上起来了,摘下墨镜,对两位女士微微一笑,“抱歉,这位先生被我租下了。”
那笑容在阳光下闪亮亮的,帅气到令人无法直视,亲切到令人无法拒绝。
两位女士只好惺惺作罢,嘀咕着原来是情侣,伤心走开了。
“谢谢。”李天震礼貌的感谢宋天佑的解救,了他一桩麻烦。
“我只是说了实话。”宋天佑躺回椅子上,拿起桌面的杯子饮了一小口果汁,又道,“对了。”
李天震寻着玻璃杯口看向宋天佑那致完美的下巴,“嗯?”
“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你觉得婚礼在哪里办比较好?”宋天佑看着他。
“嗯……”李天震很想皱眉,当然他知道他不能在伴侣的注视下做出这种举动,所以他忍住了,“这个……”
但他没办法接话。
拜托那可是结婚。
结婚可不是什么小事。
最要命的是他没想到宋天佑居然还接着呢。
宋天佑很有耐心的望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恋人,安静等待回答。
李天震则第一次感觉对方的金发在阳光下变得那么刺眼。
坦诚的说李天震对自己的恋人没有任何不满,事实上他恋人简直完美的过头了。
但他认为婚前压力症候群绝对会出现在大多数男人身上,他只是不能俗。
他没办法想象自已有一天结婚了,和某个人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这让他不由的恐慌。
但他如果坦白交代自己不想结婚,某种意义上又会被解读为他只是想玩玩,并非全心全意。
他和宋天佑很可能就这么掰了。
如此结果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你知道,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需要好好想想。”把这句话留给宋天佑,李天震看似落落大方,实则落荒而逃的溜走了。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远时仿佛能感受到恋人投在他背后,那有些莫名其妙的怔愣目光。
李天震沐浴过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开着车到了市中心的一栋建筑物下。
安检的程序很复杂,让他乘电梯时都感觉不太舒服。
电梯门打开,他走出来,径直进了一间办公室。
唐烈德从办公桌上的文件中抬起头,“什么事?”
时值正午,过分强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雕刻着唐烈德深邃的脸部轮廓。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来那都是一张相当俊朗的脸庞,硬派、刚毅、很有男人味。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李天震十分主动的走到办公桌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这里栋高楼大厦是帝国联合总署的分部之一,唐烈德作为特别行动组的领导人理应由自己的办公室,他最近都在这里办公。
两百米的高度不算离地面太远,却足以俯瞰这座城市绝佳的夜景。
巨型落地窗被擦拭的一尘不染,洁净的能够倒映出人完整清晰的影子。
唐烈德合上了文件夹,“我认为你应该了解,我喜欢有效率的工作,多过与不熟的人闲聊。”
这是个相当刻板冷漠的回答,而且只有工作狂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李天震并不在意,唐烈德向来如此。
李天震异常认真的注视着唐烈德,“你害怕结婚么?”
金色的鹰眸眯起,想在斟酌男人的话有何深意。
“我不是婚姻咨询专家,李天震。”
对于不明意味的球,唐烈德会采取通通打回去的做法。
但是他很快就拿起了电话,“楼下有专门负责婚姻诉讼的同时,我可以帮你你联系。”
唐烈德看似在帮忙,语气却明显是要赶人。
“我没和你开玩笑。”李天震做了个手势让唐烈德先放下电话。
唐烈德眯着眼回视李天震,“我看起来想在开玩笑?”
李天震认为这是个很冷的幽默,又笨拙又不好笑,好吧,也许真的不是玩笑,“有人跟我求婚了。”
“你可以拒绝。”唐烈德不以为意,他放下了电话就重新打开资料夹,继续审阅文件。
充分显示出我很忙的姿态摆明了就是在说,请你不要再浪我的时间,我根本不想理你。
李天震默不作声的叹了口气,“问题是我答应了。”
唐烈德看了男人一眼,只是视线很快又回归文件的怀抱,“哦。”
这个平淡至极的哦仿佛在嘲笑男人自作自受完全不值得同情一样。
李天震第一次觉得那被阳光强调的比平时更为宽阔的肩膀以及伟岸的身躯如此令人……抓狂。
“我知道我们之前有一些不愉快,但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该让它过去了。”李天震尝试让他和唐烈德的关系重新步入正轨,因为他知道以前的唐烈德无论如何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糖类的依旧埋头审阅着文件没有移动目光,“你是指你在我警告过你知偶还和我的朋友搞上这件事我该释怀?还是指你和某位军情处要员不清不楚的关系我该释怀?”
低低沉沉的声音没有起伏,也没有任何情绪表露,语气就像英明睿智的法官宣告审判结果一样。
李天震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走到唐烈德桌前,双手撑着桌案向下俯身,“所以你是永远都不打算原谅我了?”
他知道这件事他有不对,但他仍想修复他和唐烈德之间的关系。
他们现在不再是敌人,不再有对立的立场,没理由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唐烈德微微仰起头看他,抬了一下眉,他的回答简短而有力,“是的,我不原谅你,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焚烧帝国异世再临第一百二十章
双手撑着桌面向下注视,李天震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但他看着唐烈德的脸,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把嘴闭上,起身走人了。
他觉得很丢脸。
觉得唐烈德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让他丢脸。
脸已经被打成这样,他相信他不论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
说什么唐烈德都不会在意了。
乘着电梯下到楼下,李天震去了车库。
他坐上车之后开启广播,又把音量调小,他放低了靠背,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过了两个小时,响动声令他睁开了双眼。
他坐起身,放下车窗,朝着外面打开车门的唐烈德随意的打了个招呼,“真巧,唐烈德组长,下班了么?”
李天震认为当用说的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就只有用行动证明。
所以他在这里等唐烈德下班,以表明他希望和好的诚意。
他把车停在唐烈德车子的隔壁。
期初他并不知道这是唐烈德的车。
但他看到这辆车孤零零停泊在停车场一侧,半径五十米内都没有其他的车影时,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唐烈德的车。
日常生活中,唐烈德很容易让人产生本能的敬畏。
得天独厚的领袖气质,使他看起来就像耸立在高处的雕像,只可远观,不可接近。
唐烈德皱着眉头把车门重新关上,走过来,“是很巧。”
如此说着,那低闷的语气又仿佛在感叹真不凑巧。
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想干嘛,为什么要故意将自己的车停在他的车隔壁,还假装这么偶遇。
拙劣的自作聪明。
“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忙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么?”李天震知道唐烈德没办法继续用工作当借口,他语气平缓态度礼貌的发出邀请,他不信这次唐烈德还会那么不赏脸。
唐烈德把手放在放下车窗的车门上,从上往下看着他,那眼神传递出来的讯息好想再叫男人省省吧,“我没时间陪你吃饭。”
李天震不被对方的拒绝动摇,他迂回的换了个说法,“那就当是我陪你。”
“你不是有恋人,去陪你的恋人,我不需要你陪。”唐烈德答得很干脆,一点余地不留,说完他就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李天震将手伸出车窗拉住唐烈德的手臂,“我需要你帮我。”
糖类的停住脚步,但没回身,“帮你什么?”
李天震看唐烈德站定便松了手。
尽管这里是底下车库,平时没什么人驻足,但文艺被看到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的总归不好。
李天震打开车门下了车,绕道唐烈德身前。
唐烈德只是有些嫌烦的督了男人一眼,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他要和我结婚。”李天震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望着唐烈德的眼里多了几分慎重和探究。
平淡不经意的眼神,却仿佛别有深意。
“你不想?”唐烈德吐出一口烟雾看向他,带着点嘲讽的神情像再说那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么似得。
李天震摇头。
唐烈德走进了一步,“我警告你不要玩弄他的感情。”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低压,危急又汹涌,后背贴上金属车门,冰冷的触感沿着背肌传向脊柱……
他靠着唐烈德的车,意识到在无路可退。
“我没想要耍任何人。”李天震认为这件事他必须解释清楚,至少他不希望唐烈德在这件事上误会他,“我喜欢他,这是认真的。”
“我只是不想结婚。”他只是觉得结婚真的太可怕了,他被突兀的关系转变吓到了,他不能适应。
“听起来你其实是想说--你不爱他。”唐烈德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
听到唐烈德说的话,李天震表情淡定心里却没办法淡定了,他受不了唐烈德用这种方式攻击他。
只因为一句不想结婚,就被上纲上线讲成这样。
仿佛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谎言。
他看着唐烈德,眼里带着不悦,“你胡说什么,我当然……”
李天震想说他爱宋天佑,但他发现那句话倒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唐烈德嗤笑一声。
每当唐烈德用这种方式嘲笑别人,被嘲笑的人会觉得好想有一座山向自己压来,而自己瞬间化为了无力又荒唐的可怜虫。
“让开。”唐烈德要李天震从他的车门边让开,他没耐心再跟这个男人耗下去。
“好吧,听你的。”提炼真直接打开车门,坐进了唐烈德的车里,扬起一个绅士的笑容,“我来开车,你想吃什么?”
那表情落入唐烈德眼底就是无耻之徒得逞的笑容,这个男人真是……
够让人无话可说的。
唐烈德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绕到副驾驶上车。
这明明是他的车,他却要坐副驾驶席……
唐烈德一手托着下巴,拧起了眉头,“你在那里学到的这种流氓哲学?”
一定又是那群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教的,学什么不好学耍无赖。
“流氓朋友不需要多,一个顶级的就够了。”李天震指的当然是谢卫,只是唐烈德不一定会猜到罢了。
“一个都不该有。”唐烈德沉声说着,评判的语气很重。
说完,他便抱起手臂在椅背上看着李天震。
唐烈德的脸色有些疲惫但视线的锐利依然不减,那眼神如同在管教丈夫--不要在外面乱叫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的妻子似得。
李天震感觉唐烈德就像一名眼里揉不得沙子、严肃至极的法官,陈述完他的罪行,陷入思索,接着就准备给他判刑。
“你还有什么想法,不如都直接说出来。”他主动问了唐烈德,有些话说出来,比放在心里好。
反正今天他已经把老脸豁出去了,他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任何打击。
唐烈德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寡味,他觉得面前的男人简直无聊到了极点。
“我对你没想法。”冷漠疏远的答了一句,唐烈德转头不再看李天震了。
李天震知道唐烈德是误解他的意思了,这个思想守旧的刻板警察真是该会意的时候不会意,不该会意的时候会错意。
“我不是要你对我有想法,我的意思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李天震很有耐心的解释,他感觉他今天的耐心全都花在唐烈德一个人身上了。
不不,绝不止是今天,恐怕还有昨天和前天的。
唐烈德不回话,不理会男人。
“你说话来,我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李天震压着心中因为感到不公而隐隐蹿升的不悦感。
他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唐烈德,继续他的劝说,“你不是对我不满意么,你告诉我理由,我试着改正。”
唐烈德还是不开口。却放下车窗点了支烟抽起来,这举动仿佛在表示,和李天震在一起很闷很没意思似的。
本来他就不是自己情愿和男人同坐一辆车。
但这是他的车,他总不能以抢警车的罪名直接把男人抓起来,那是要坐牢的。
傍晚的天空灰蒙蒙的。沿海城市的气候速来多变难以预料。
窗口吹进的风冷冷的,带有秋天独特的清爽味道和大雨前的湿气……
“你要是不说……”李天震看到一只没有进展,只好使出杀手锏,“我就当我们已经和好了。”
李天震了解唐烈德的性格,他知道自己这么说,唐烈德一定会纠正他,他们本来也没怎么样之类的。
可唐烈德却嗯了一声。
他嗯了。
像有一朵烟火在心底里炸开。
李天震不太相信自己耳朵地转过头去看唐烈德,甚至忘记了放慢车速。
旁边的高楼后面闪出一辆车,刺眼的光晃了一下李天震的眼睛。
他没来得及看清唐烈德的表情就回视线,去调整控制台,而唐烈德先他一步伸出手。
唐烈德将车头调转方向的同时,他也将车速降了下来。
两辆疾驰的车在相隔20公分不到的地方错开了。
回过神李天震才发现他手的一侧与唐烈德的贴在了一起,温度沿着小小的贴合面传递给彼此。
唐烈德皱了皱眉,把手拿开了。
他将手回的时候不慎碰到扬声器开关,电台柔和抒情的音乐流淌出来。
李天震深深看了唐烈德一眼,另一只手按下自动驾驶的按钮。
因为么有设定航线,车就这么在半空中悬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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