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瑾瑜听到有人问她难不难受,她迷糊的摇头道就是有点热。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旋即腾空,落入坚实宽阔的怀中。
盛坤洗澡向来是只要一条长毛巾,一桶冷水就够了,如今瞅了瞅怀里的小女人,呵气如兰的撅着小嘴儿呼吸,肢体柔滑无骨的,上次就病了,哪里受的住冷水。
他将人抱进内室的弹簧床上,盖好毯子,转身外出,不晓得从哪里搬来一个大木桶,又去外院打开煤炉烧水。
待烧好了热水倒入浴桶里,又兑了冷水,盛坤这才进了内室,半靠在床边将人抱了起来,亲亲苹果似的小圆脸,深觉喜欢。
“起来,我们去洗洗。”
瑾瑜不耐,含了含粉粉的上唇,润出水泽,温情款款流出,依赖地去搂他的脖子,睫毛挣扎着跳跃了两下结果还是没睁开。
“不嘛…”
盛坤揉了揉她的翘臀,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两人的衣服。
他赤身裸体地抱着瑾瑜,放她入水坐下,自己跟着跨入浴桶面对面地将人抱入怀中。
瑾瑜是被吻醒的,那舌头狂肆的卷着自己吸食,咂摸的水声实在太大,她口里的呼吸几乎要彻底被夺取,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用力的按揉抓捏,立起的奶头一阵刺人的骚麻,身前贴着一具坚硬火热的身子。
她在缭绕熏染的热水和情欲里醒过来,入目便是盛坤烛火下暗沉的俊脸。
“醒了?”
瑾瑜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上,两腿分开地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心处压着一只滚烫圆柱体。
她哀哀的蹭着他的胸,低头去咬盛坤的肩膀:“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好困啊…”
盛坤的肩膀一麻,掐住她的腰身,硕大的玩意儿顶在细缝上前后滑动,滑地瑾瑜打了个激灵。
他低笑一声道:“很快就不困了。自己掰开那里,把鸡巴吃进去。”
瑾瑜愤愤的捶他:“吃不下,不吃!”
盛坤一手抓住她的左胸,狠狠的揉弄一通:“不掰就不掰吧,痛地话别怪我。”
说着死摁住她的腰,巨大的蘑菇头在水里往上挺入一小节,瑾瑜小兽般挣扎起来,尖叫一声。
盛坤借着水的滋润,就着那一小节进出两下,先让她适应适应。
瑾瑜的手抓陷进他的背部,脖子和胸口绷起曼妙的弧度:“好痛,好痛,不做了不做了,呜呜…”
男人低下头去吃她的奶子,大片的含进去,吐出乳脂,特意叼住殷红的奶头用牙齿细密的咬。
那同意慢慢的变成了淫魅的呻吟声,盛坤低笑,又用舌头去勾引她的舌头:“好了好了,不做就不做。张开嘴,来吻我。”
瑾瑜迷蒙着一双琉璃眼,漫出来层层的春光,两手撑在他的胸口处,张开嘴去含他的舌头,盛坤往后一躲,笑望着她,瑾瑜只得追过去,好不容易吃住他的舌尖,卷着含入口中。她半仰着头,像是品味着极美的食物,哆哆的又含又吃又挑,一双手蛇舞似的贴住盛坤的肌肉鼓涨的胸口和腹部,几乎吃到春情泛滥,自己的受不住了。
刹时,盛坤反客为主,猛的压过去,狂澜般吸着她的小舌和樱唇,在情迷肆意的刹那间,双手卡住瑾瑜的腰身死死往下一摁,肉棒瞬间进入了淫水满溢的甬道,将所有的褶子撑到极致。
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彻底地做好了准备,疼痛是有,还不轻,可更多的是涨和麻,每动一下,她的喉头里控制不住的溢出唉叫。
整个人好像软成了水,周身的场景也跟着漂浮起来,光影重重,虚幻到不现实。
她听到自己的叫声,软绵的、淫魅的、哀求的,丝丝缕缕的破入耳膜。
身下那么小的地方,吃进那么根巨大的东西,那东西毫不怜惜的,重重一进,满满撑开,顶到子宫深处,几乎贯穿整个身体。
盛坤的每根汗毛都要燃烧起来,浴桶里的水已经荡出去一大半,颠颠跳跃的奶头破水而出,他狠狠的叼住其中一个,臀部抬起疯狂的往上挺入。
嘴唇一路往上,舌头落在女人的脖颈上,爱怜又热烈的舔弄吸食,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最后吻到瑾瑜通红的耳边,舔着柔软的耳垂喘息道:“小浪货,你要搞死我了!”
瑾瑜神魂颠倒,花穴突然阵阵抽搐,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哭了出来:“啊啊啊…呜呜.受不了了…”
肉柱仍旧恨恨的往深处夯实,盛坤的身体热的像铁,忽然猛地站了起来,肉棒仍旧插在她的体内,跨步而出,一面走着一面噗嗤噗嗤的往里面送,喷溅而出的水滴混着身上滑下的水珠落到地上,一路蜿蜒着到了内室。
他将瑾瑜压入被褥,将她的两条腿往上折去,蔓延着血丝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二人的交合之处,两腮紧咬着看自己黑红的巨物款款地从小逼里抽出,带出一片操地发红的肉糜,继而又随着晶亮的淫水滑入,在女人的肚皮上捅插出惊人的弧度。
瑾瑜瘫软成烂泥,细细的唉叫,泪水胡了一脸,又哑着嗓子求情,盛坤心下滚烫,压下来吻她的唇角:“小骚货,再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一场情事过去,去了两个人半条命。
两人囫囵睡到天光大盛,陈旺在外敲门,从七点敲到九点,手指头的敲烂了,急的团团团转。
ps:盛大人的肉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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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坤神抖擞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合上,目光锐利地看向陈旺。
陈旺背后冒了冷汗,汗毛竖起,压低嗓门道:“大人,码头上有人闹事,有个技工被打伤了。”
“什么人闹事?伤的怎么样?”
陈旺舔了舔唇道:“大部分都是我们的苦力工。突然齐齐闹起来说要加工资,那技工原本是想阻拦的,接着被人挑衅,打了起来。”
盛坤的大长腿刚刚迈开步子,长手一伸:“钥匙拿来。”
陈旺傻愣愣地:“什么钥匙?”
“这里的钥匙。”
盛坤把门从外面锁好,这才疾步离开。
陈旺的眼皮忍不住直跳,艰难的噎下一口口水,这这这这,把人锁在里面是怎么回事,是怕人跑了吗?
这合适吗,人家可是余老板,有权有势的、京城里来的女老板,又不是小猫小狗,这样做…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自家大人,有心劝上一句,盛坤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来,陈旺心道,他妈的,算了,关老子鸟事,老子的腿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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