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避小小的肉壁被撕裂开。
弄了一会儿,瑾瑜香汗淋漓,骚痒已经堆叠到了不能退却的程度。
她绞着双腿,迷蒙得望着盛坤:“啊啊…别抽出来…”
盛坤也忍得辛苦,他找女人,向来不找正经人家的,妓女最方便,因为他的肉棒太可观,还有同等程度的持久力,一个女人必定要受伤,必须两三个轮流着用。
他试着将红的发紫的蘑菇头抵在穴口往里顶了顶,顶的瑾瑜重重地喘气:“进去吧,求你了…”等到他当真插了一个指节的长度进去,她又哀叫:“不要!好痛,太大了…”
盛坤深吸一口气,觉得何必这样折腾,可是就是不想放她走,再说了,是她先招惹他的。丢了鱼饵和勾子,就要跑,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裙下之臣么,他也不是做不得,这小傻瓜从他嘴里跑掉,又会跑到哪个家伙嘴里?
最后一个选择,盛坤伸展腰肢,去拿桌上的药油。
他将药油抹在那处,瑾瑜左躲右闪,盛坤不了拍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浑圆的肉臀上:“不要动!到底是要干还是不要干!”
瑾瑜索瑟了一下,嘤嘤瘪嘴:“干嘛,你小心点儿。”
盛坤啪地再拍一巴掌:“你他妈闭嘴,我还不小心,你早就血流成河了!”
药油是特制的,带有花香和一种能勾起荷尔蒙的隐性香味。
盛坤额头爆出青筋,顶着瑾瑜的屁股,让她半靠起来:“你先忍着点儿,进去半根就好了。”
说的简单,做起来真的可怕。
那小半根东西也是最大的一部分,即使有药油,粉色小肉穴的每根褶皱都撑到了极致,极致的充盈极致的胀痛,瑾瑜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连呼吸都了起来。
盛坤入了半根,大松一口气,一手握住左边的奶子大肆抓捏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一手将卡在肉逼两侧尽量分开,再慢慢的往外抽,突然猛地往里面彻底冲了进去。
“啊!”瑾瑜猛闭双眼,冷汗涔涔,感官的体验已经濒临绝境:“捅穿了!呜呜…”
一只柱状物果然凸在她的肚皮上,盛坤朝前一顶,将瑾瑜的后背钉到铁艺的栏杆上,额头密密地下汗,他也痛,又痛又涨,痛过之后只想死命的干进去。
“骚逼太紧了…”他叹了一口气,低头去吻她的唇,滑湿的大舌挑开禁闭的唇瓣,裹住里面的小舌色情的拉出来,在空中交叠舔弄。
下面也跟着款款动了起来。
每动一下,瑾瑜就要跟着颤抖一下,每个细节每个角落都充盈到顶点,只是一个抽插的动作,她的敏感点都能被抚慰得彻彻底底,渐渐的,热浪一层一层的从海平面上高高掀起,再哗啦一声重重拍向堤坝。
她要疯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潮了无数次,因为他只要一进来,她就要仰头高声尖叫。待终于适应了,嗓子也叫哑了,床铺上已经湿了一大滩。
盛坤直起腰身,抹了一把汗水,见她满面潮红嘤咛,痛意转换成淫靡的喘息,卡住瑾瑜蛇形腰身,开始重重地往里面。
每次抽出,大片的粉肉被带出来又回去。
“小浪货,你真是要吸死我了…”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最后交媾处摩擦出一圈的白色泡沫,晶亮的淫水也变成了奶白的颜色。
“哦哦…好爽,小母狗真紧,小逼太舒服了.”
瑾瑜歪头,被得眼泪直下,爽度已经登顶,快感已经到了巅峰,只有哭才能缓解。
待盛坤终于射了,小逼短暂的时间内不能完全合拢,一股泥泞的白灼从那里慢慢的往下淌。二人烂泥一样瘫软的倒在小床上,他将丝绦解开,把女人勒红的手腕放到唇下舔舌亲吻。
人到船政局拜访,也没有过夜的道理。
盛坤将瑾瑜利落地拾一通,给她洗澡擦身穿衣服,再送上马车,临别前搂住她的脖子将人弄过来舌吻。
瑾瑜回到余公馆,早早就去休息了,景岳站在门口,端量她许久,最终沉默的离开。
过了好几天,她才彻底缓过神,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日,她接到一封密函,阅览过后足足愣了一个时辰,上面告之太子大婚,太子妃是名门望族张家德艺双馨的嫡女。
景岳立在一边当然什么都看到了,瑾瑜白着脸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很公平,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仔细想想,真的快么,我已经二十二了,哥哥也已经二十五了,已经算成婚很晚了。
也许是之前顾忌着她在京城,所以迟迟后延罢了。
当她又接到另外一封信函时,也就可以哈哈哈大笑了。
莱铭问她一切可还安好,若是有事情不好处理,可以来信。并告之莱子成就在苏州,做了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莱铭挪揄抱怨,自己的儿子怎会这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世事多变啊,子成,你失意得很有创意很有意境嘛。
劳伦斯与陆裕民
似水流年的时间,从十四岁到现在,已经八年了。
八年的时间,她都在干些什么呀,一幕幕的场景忽然间像是漫天的雪花般从眼前飘过。
她站在数百数千条数不清的时空交叉点,光怪陆离的宇宙里,身体也跟着悬浮起来,漫漫的光像是丝绦一样从眼前滑过。
瑾瑜随手一捞,抓过一根看似冰凉实则灼热的光线,往里面看去,十五岁的小丫头兔子般,无畏地在小院子里奔跑,脚下轻点越上高墙,不知看到什么,愤愤地重新跳了下来。画面一转,同样是这个丫头,一身粉色宽幅腰带的宫,金色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她被人两腿打开的躺在书桌上,却看不清那个黑色劲装男人的脸。瑾瑜将这跟光松开,又抓了另外一条,辉煌明黄的宫殿内,十八九岁的她坐在谁的腿上,繁复的衣衫交叠在一起,看不见下面紧密贴合的部分。再换一道,她的手被人紧紧的拽着,那只手骨节修长,暗藏着力度和尊贵,宽幅的袖边纹着金线,他们在暗道里面徐徐走动,朝着前方一处光明里走去。场景一换,端木俞穿着亵衣歪靠在长塌,手上把玩这什么,她的目光凑近一看,原来是只西洋怀表,指针在白色的表面上一格格的走动着。
这条光从瑾瑜手里渐渐消逝,温温的水泽从面上掉下,她换了一条,唇边也跟着扬起笑,原来是男扮女装的瑾瑜公主,一身蓝色立领锦衣,小公子般摇着折扇,一步三跳的爬上楼梯,到了尽头,某人背对自己站在四面透风的酒楼顶层,鬓边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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