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着,“不!不要!啊!”
“肖阳!肖阳!你快醒醒!快给我醒过来!”我扑过去连拉带踹,胸口涨痛,忘记我们还都赤身裸体地坦诚相对,这下更是春光大泄了!
“呜呜……”肖阳啜泣着睁开眼睛,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看得我心中大震,顿时哽咽住了,“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伸手想去给他擦汗,却被他一掌推开,神情涣散地嘶吼道:“不要碰我!“
时间,仿佛凝结在这一刻,我喉咙梗塞,眼角发热,手上被他打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泛起了红潮。
他说什么?不让我碰他?是这么说的吧?在刚刚做过那么激烈的两次情事之后,他竟然说不让我碰他?!
太可笑了,这实在太可笑了,好傻,陆雨你就是个大傻子!白金学院里最傻的那个就是你了!什么叫念完经杀和尚?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卸磨杀驴?
咳咳,不对,怎么又把自己比喻成驴了呢?傻疯了我!
僵持之际,肖阳也渐渐清醒了过来,迷惘地挠着头发,神情怪异地看向了我,低声道:“我……我……对不起公主……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哈?!他他他……他真的把我气死了!吐血!挠墙!我找大片刀去,不砍死他,我就不姓陆!
我咬牙起身往外冲,肖阳狼吼一声将我扑倒在地,焦灼地迭声道:“不不不,公主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个屁啊?你尝过了就想甩了我,对不对?你给我放手,我压死我了!”
肖阳把我当成了烙饼,掀过去又锁回了他的怀中,急切地不住喘息,声音低哑却满含柔情,“对不起公主!是噩梦,我刚才做梦了,不是故意惹公主生气的!你原谅我,求求你了!”
我被他的软语呢喃搞得心慌意乱,我在他胸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搞什么嘛?真是做噩梦了啊!被他吓死了!
“公主别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肖阳捧住我的脸颊,在我眉梢眼角落下轻吻,喃喃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好啦,别再亲了,我脸上都湿了!”
“哦,公主不生气了吧?”
“还没有,我问你,你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肖阳僵硬地怔住,唇色顿时变得雪白,涩声道:“没……没有……就是个噩梦嘛!”
“快说!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
我瞪着一双大牛眼,不依不饶地向他逼近,坦诚相对的我们同时吞了口口水,喉结一动。
不好,离得太近了,那小蜜色的肌肤,那挺立的小茱萸,那从林中的大鸟儿!喷了,我又喷了!
肖阳妩媚地笑了,挑起一缕金发放在唇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公主,还想再来一次吗?人家一定会满足你的!”
哎!你不要命了,我还想要呐!我踹死你!
49我和黄毛的裸体秀
我和黄毛在帐篷里嬉闹了一阵,完全忘记了老哥他们几个下课的时间已经到了。当江陵掀起帐篷帘,用他那闪人眼的镜片猛放高压电时,我和黄毛正揪着对付的耳朵,玩着叠罗汉。
“雨宝贝,你们……在干嘛?”江陵笑得春光灿烂,我却感觉一股阴风袭来,心中一凛。
肖阳扭了扭小蛮腰,冲江陵飞眼,撅着小嘴道:“会长大人你回来了,不如咱们一起吧,玩3p很爽的哦!”
江陵上次被肖阳气得内伤,当下一托眼镜,冷冷道:“不用了,我还有事!”
我无语问苍天,我秋心拆两半,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什么也听不见,我什么也不知道!
江陵已经够黑了,没想到肖阳这小子比他还黑,人家玩的是大智若愚,高手中的高手啊!
正感慨着,江陵已经黑着脸离开了帐篷,肖阳得意地凑了过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居然装起了小宠物。
“你瞧,雨公主,眼镜他……他没义气!以后小阳阳再也不理他了!”
噗,你还小阳阳?我看你是大黄黄才对!白金学院第一色情变态猥亵男,非你莫属!
“好啦,快起来啦,他们都回来了,快去穿衣服!”我死命推开了肖阳的八爪纠缠,却发现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早就被黄毛童鞋扒掉,扔在浴室里了。
肖阳赤身裸体去翻他的大包小包,扭着紧致的后臀尖唱道:“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幺幺幺幺,美人鱼想逃跑!啦啦啦啦!”
额滴神啊,我刚才居然被这么一个又骚又正太的东西给xxoo了,没天理,没地理啊!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再怎么看,我也比他攻啊!吐血!
“给!公主先穿我的衣服吧,很干净的哦!”肖阳翻出了一件白色的体恤衫,和一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笑意盈盈地捧到我眼前。
那金黄色的头发,眩目闪亮的眸子温暖如春的笑容,该死,我又看呆了,抽我自己!
我和肖阳怔怔地对视,他向我俯下身,关切地道:“公主你没事吧?不舒服吗?”
我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乱了,他热热的掌心抵在额头,让我胸口一颤。
“没发烧啊!”肖阳严肃之至地自言自语,摸完我的额头,又去摸他自己的,猛地恍然大悟,“难道咱们都病了吗?做过之后,就会一起发烧的吗?”
我,这什么逻辑,刚夸他几句,他又来劲了!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谁能告诉我啊?望天!
这时,一袭黑衣的董洌杀气腾腾地掀起了帐篷,厉声大吼,“黄毛,浴室里……”
“当当当当当”,六目相对,我红着脸汗颜,心颤肝也颤,完了完了,黑无常要发飙了,这回死定了!
董洌整个人散发出慑人的气息,流海太长,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估计很阴森很恐怖,他就这么僵硬地不言语了。
你别看董洌不言语,肖阳可言语了,他跪着一路蹭到董洌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哀嚎,“冰库大人,求求你把我的玫瑰膏还给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和公主在浴缸里做了,就是做也一定记得冲干净再走!求求你了嘛!”
我汗如雨下,搞了半天他是在担心他那瓶没用完的玫瑰膏!可怜的董洌,以后连浴缸也不敢再碰了吧?其实真的不脏,洗洗就好了噻!
有洁癖的董洌一看见肖阳就恶心,现在被他抱住了大腿,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脸变得铁青铁青的。
“你……你给我放手!不然我宰了你!”
“那你先把玫瑰膏还给我!”
两人互不相让,目光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到一起,我好笑地望着他们,一边穿衣服,一边yy。
董洌是攻,肖阳是受,可是董洌一看见肖阳就想吐,肖阳一碰女生就会吐。如果哪天他们俩一起吐,那我们210公寓岂不就……
啊呸呸,越想越恶心,赶快死倒婆吧!
董洌一甩头,细长的凤目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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