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钟拓看着时针从八走到九,浴室门依然毫无动静。他终于坐不住了。
绷着脸起身,直接推开浴室的门。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影令正在吹头发的秦盏下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没好气道:“你进来不知道敲门?”
钟拓靠在门边,懒懒望着她,“这是我自己家。”
秦盏白他一眼,继续吹头发。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窜进鼻腔,刺激着大脑。钟拓默默看了一会儿,拿过吹风筒,站在秦盏身后,动作轻柔地帮她继续吹。
柔和的灯光下,浴室里只有吹风筒发出的嗡嗡声。秦盏看着身后眉眼低敛神色认真的男人,微翘的唇畔不觉一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钟拓仿佛越吹越爱不释手。最后弄得秦盏心烦了,转身推开他,“有完没完?再吹我要分叉了。”
说完推开人走了出去。
钟拓看了一眼手里的吹风筒,随意一扔,跟屁虫一样跟了出去。
秦盏正靠在琉璃台边喝水。
她身上穿着钟拓给的那件浅蓝色衬衫。领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致纤细的锁骨,长长的袖口被她卷起,摇摇晃晃套在手臂上。衣摆垂落,堪堪遮住腿根。再往下,那双腿匀称笔直,膝盖骨清晰,最特别的是……他知道两条腿韧性极佳。
钟拓喉结微动,像一只动静结合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眼前光线被遮挡住,秦盏抬头,对上钟拓那双深黑的眼睛时心里没由来一跳。
这眼神,完全就是野兽看见猎物蓄势待发的样子。
她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抵在冰箱上。正想说话,钟拓将手撑在她脸旁。
秦盏顺着他修长的手臂目光往上移,然后一顿,“你怎么……”把纸飞机贴到冰箱上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钟拓已经压下来,用热烫的唇舌堵住她的。
秦盏心脏猛烈地跳了几下,感觉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下一秒,钟拓托着她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唇从她的嘴角慢慢往下,移到了脖子上。秦盏双手攀着钟拓结实的肩旁,两条腿夹紧他紧致的腰,嘴里哼出压抑的低吟。
钟拓密密麻麻地亲着秦盏,抱着人走进房间。门被他嘭地一声踢上。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混着男女清晰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暧昧。
秦盏被钟拓放到床上,没等松一口气,那具火热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渴望彼此太久,欲望一旦将要得到满足便是干柴烈火,难以控制。
秦盏身后是柔软的床垫,身前是钟拓火热的身体。她慢慢打开自己,放任他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点火。
窗外月色如勾,月光淡淡洒进来将钟拓的脸映得格外深邃。室内温度好像一下子达到顶点,两人身上都是汗水。
钟拓喘着粗气,不停地撩拨她。秦盏沉溺其中,脑子却又十分清醒。
她想,他们两个就像饿了一万年的僵尸,终于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美食。
临门一脚时,秦盏艰难回神,手在钟拓肩膀上轻轻锤了几下,“去拿东西。”
钟拓一顿,悬在她上方喘息几下,下了床。
秦盏大大方方打量他漂亮的身体。无论是比例还是体形,都称得上完美啊。
钟拓拿了东西回来,见秦盏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没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那恶狠狠的模样仿佛想把她拆入腹中。
“帮我戴。”
秦盏看了一眼扔到面前的长方形纸盒,笑了声坐起来。慢条斯理拆开包装,轻轻哼着小调:“在那山滴那边海滴那边有一群拦灵……”
这样的气氛下女朋友忽然唱起儿歌,钟拓眼角不由一抽。然而下一刻,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他喉头一紧,直接闷哼出来。
酥麻的感觉从大脑窜到脊椎,钟拓下颚线绷紧,跳上床将秦盏扣子在身下。
“你他妈想掐死我?”
秦盏挑眉,丝毫不畏惧,“谁让你咬我。”
钟拓双目窜火,气吼吼往前一撞,“你给老子等着!”
第二天秦盏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艳阳高照。
天很蓝,阳光很美好。秦盏动了动,感觉身子又疼又酸。
恍惚中,她想下次钟拓再说让她等着,就算是爬,她也要离他远点。
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懵。秦盏对着天花板打了一个哈欠,一只手缠到了她的腰上。
钟拓手臂一,秦盏便紧贴到了他身上。她抬眼,看见一张餍足的脸。
“发什么呆?”他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的嘶哑。
指尖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轻轻点了几下,秦盏对于昨晚的事做出总结:“你昨天像个失灵的打桩机。”而她,几乎要散了架。
钟拓听出她嗓子哑了不少,低笑了几声。抱着她蹭了蹭,在擦枪走火前下床倒了一杯水进来。
他坐在床边,像抱小孩一样架着秦盏腋下将人抱到腿上,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喂她。
昨晚到现在,两人都是最原始的装扮。秦盏喝完水已经感觉到了变化。
她撑着钟拓肩膀要起身,“你可有点人性吧。”
这样的情况下视觉冲击本身就够刺激,再加上秦盏较软的语气,钟小弟更加昂首挺胸。
“别动。”钟拓蹙眉揽住她的腰。
秦盏以为他大发善心,没想钟拓箍着她身一挺。
“我日……”秦盏直接骂人了。
和着不让她动是在这瞄准呢?
钟拓搂着她,在她耳边哑声笑:“语言准又简练,难怪以前语文经常得满分。”
秦盏被折腾的差点哭了,“你去死吧!”
☆
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已经下午一点多。秦盏觉得钟拓的现在的生活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荒淫无度。
为了制止他的没节操没尺度,秦盏在他的杂物间翻了半天,终于将之前送的飞机杯给找了出来。
下午两点,两人才吃今天的第一顿饭。秦盏有气无力,将东西扔到钟拓身上,“接下来几天麻烦你用这个。”
钟拓直接扔到一边,笑里藏刀看着秦盏,“尝过还让我用假的?”可能吗?
秦盏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拿眼白他,“不用你就忍着吧。”
从昨晚到现在,不过二十个小时,秦盏已经领教够了钟拓的战斗力。她想,如果以后落魄了,靠着这一身本领,钟拓也能混个鸭中之王什么的。
钟拓当然不知道秦盏心里的腹诽,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吃完饭就叫了快递把东西寄给赵凡白了。
下午,秦盏刷手机的时候意外看到一个消息
惠康药业资金链断裂,很可能面临破产危机!
信鸽基金被污蔑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星期,惠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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